她根本没想过,父亲没救过来的病人,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子,竟然能治好,这说明什么?说名他的医术的确在爷爷之上……醒过来的老人,看着裴老道,“多谢裴神医的出手相助,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就熬不过今天了。”听到父亲这样说,男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歉,“裴老,刚才我也是一时着急,还希望您能原谅我。” 裴东来听到后,也没多想,立刻来到大厅。 只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靠在椅子上,他脸色异常苍白,嘴唇泛紫。 而在他一旁,一名中年男子踱来踱去,脸色万分焦急。 当他看到裴东来过来时,立刻道,“裴
裴东来听到后,也没多想,立刻来到大厅。
只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靠在椅子上,他脸色异常苍白,嘴唇泛紫。
而在他一旁,一名中年男子踱来踱去,脸色万分焦急。
当他看到裴东来过来时,立刻道,“裴老,救救我父亲!”
裴东来点了点头,来到老人跟前,第一判断就是,“先把你父亲平放在地上,这样倚靠在椅子上,只会导致血液不循环。”
然后对着自己的女儿道,“依依,你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当老人被平放在地上后,裴东来立马上前搭脉。
裴东来目光凝在了一起,随手把手向后抬了上去。
抬上去的同时,一只白泽细嫩的手,把取出来消过毒的银针递了过去。
这手,自然是刚去拿药箱的裴依依了,显然她和自己父亲的默契,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的程度。
几针下去,老人脸色并没有好转。
裴东来的眉头颦在了一起,根据他多年经验,眼前这个病人,信命堪忧。
呼吸近乎停止,嘴唇也逐渐由紫变白,这是即将断气的征兆。
“裴老,我父亲怎么样了?”中年男子着急的道。
裴东来没有回答。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站在一旁的陈飞道,“裴老,银针分别入他的阳池,百汇,天阙,这样他的血液就能正常流通,也就能呼吸了。”
这话一出,裴依依瞬间不乐意了,“闭嘴,你以为你是谁,我爸为何要听你的。”
“依依,不许胡闹,”裴东来出声道,陈飞的实力他是见识过的,既然他这么说了,说明眼前这人有救。
裴东来也没犹豫,分别拿起银针,插在了这几个穴位。
但是银针落下后,老人脸色并没有好转。
“爸,我就说不要相信听他的,或许之前他只是运气好,”裴依依不客气的讥讽道。
就连一旁的中年男人看陈飞也是十分不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这小子竟然还指导裴老,而裴老竟然还真听了这小子的话。
看来这青州市神医的称号,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同时,中年男子出口威胁道,“裴老,若是你没办法治好我父亲,我看这医馆你也没必要开下去了!”
听到这话,裴依依脸色一变,这人竟然这么不讲道理。
陈飞没有理会,冷静的道,“裴老继续,退针重来,重复三次即可。”
裴东来点了点头,准备按照陈飞的方式继续。
“裴老,我敬你是神医,对你有几分敬重,现在你竟然听一个黄毛小子的话治病,你这是对我父亲的不尊重!”
说罢,男子伸手准备上前推开裴老。
陈飞眼神一凝,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对方,沉声道,“若是你不想你父亲死,就给我安稳点!”
裴老没有理会,继续手上的行针,连续两次,病人都没有醒过来。
此刻,裴老的脸色已经有汗珠冒出,连续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有些吃不消,他咬了咬牙,继续行这最后一针。
这一刻,周围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银针落下!
病人脸上痛苦的表情舒展了下来,这时陈飞把男子放开,男子冲上前去,用手探了探父亲的呼吸,发现父亲已经气绝!
他立刻不冷静了起来,脸色狰狞,就当他准备出口大骂时。
忽然一道嘶哑的咳嗽声音响起,随后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听到这声音,男子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转头看去,果然看到是自己父亲发出的声音。
同时,病人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看到病人苏醒过来,周围的人寂静了片刻后,突然爆发出雷霆般的掌声。
不过,只是一会儿,他们就停止了,这里是医馆,需要安静。
裴依依小脸通红,她那明亮的眼睛中透露着两个字,震惊!
她根本没想过,父亲没救过来的病人,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子,竟然能治好,这说明什么?说名他的医术的确在爷爷之上……
醒过来的老人,看着裴老道,“多谢裴神医的出手相助,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就熬不过今天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男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歉,“裴老,刚才我也是一时着急,还希望您能原谅我。”
毕竟,任谁也不愿意得罪一名医术高超的神医!
裴东来摆了摆手,“这都是陈小友的功劳,若不是他,今天我还真没有办法。”
“至于道歉,就不必了,我也只是做了一个医者该做的事情。”
男子转头看向陈飞,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我叫胡家华,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男子的名字一出,周围的人都是愣了一下,“胡家华,是铭鼎集团的那个那个胡家华嘛?”
“不是吧,他不是在龙海嘛,怎么来青州看病了。”
“这还不是因为裴神医厉害,你看看后面排队的这些人,很多都是从外地赶来的,甚至为了求票,晚上都在这里搭帐篷睡觉呢。”
“是啊,是啊,裴神医确实厉害。”
……
陈飞本想拒绝,这时裴东来开口道,“陈小友,你就收下吧,这东西,你后面会用得到。”
听到裴老这样说,陈飞点了点头把名片收了下来。
收下之后,陈飞看向裴老,“裴老,我之前说的那几味药,你这里有嘛。”
裴东来愣了一下,然后道,“来福,你去把陈小友要的那些药材拿过来吧。”
周来福,就是刚才带陈飞进来的那个年轻小伙,是保和堂的学徒。
很快,周来福把包好的药材拿过来递给了陈飞。
陈飞开口道,“裴老这些药材需要多少钱。”
话一处来,裴东来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陈小友,你这就是和我见外了,你这连续帮了我好几个忙,若是还和我谈钱的话,你这让我颜面何存啊!”
陈飞犹豫了一下,旋即也不在推脱。
“对了,陈小友,之前你在电话里说,拿完药材要去找房子住,刚好我手里有一套闲置的房子,若是你不嫌弃,就拿去住吧。”裴东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裴老,这怎么行……”
陈飞话还没说完,裴东来打断道,“若是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给租金就行,一个月一千块。”
陈飞苦笑,裴老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再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