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草忍了忍,没把这话说出口,若是问出去了就好似她还在意那些事一样,就好似她输了一样……“寻常夫妻?”雪草换了话头,讽刺道,“你可有见过哪家妻子如此对待自己丈夫的?”苏墨一声叹,弯腰捡起被雪草打掉... 起来,仿似隐忍着巨大的痛苦,他终是闭上眼,咬紧了牙。雪草冷眼看了他半晌,手捏成拳,一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里面人粗重的呼吸仍旧听得清楚,雪草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苍白的手,垂眸沉默。没了武功,苏墨无法自己
起来,仿似隐忍着巨大的痛苦,他终是闭上眼,咬紧了牙。
雪草冷眼看了他半晌,手捏成拳,一转身走出房间。
关上门,里面人粗重的呼吸仍旧听得清楚,雪草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苍白的手,垂眸沉默。
没了武功,苏墨无法自己调整内息,伤口便愈合得慢了起来。
可雪草仿似并不在意他的身体,上山采药让苏墨帮她背着竹篓,拾柴、砍柴、刷碗的活儿全都扔给了苏墨,一天下来,苏墨身上的伤都要裂开几次。
雪草是在折磨他,用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折磨他,可是苏墨从不生气。
在雪草的印象中,苏墨一直用温柔的皮肉掩盖着骨子里暴戾残忍,他厌恶极了被人掌控的感觉,可现在……看着苏墨刚劈完柴,满头大汗,一脸污渍的坐在饭桌对面,雪草沉了脸色。
苏墨幸福的捧起碗,连菜也没有夹直接扒了两大口饭,想来是饿极了。
雪草不知心头哪来的火气,劈手打掉苏墨手中的筷子,满脸冰霜的盯着苏墨略显茫然的眼睛。
雪草冷声道:“看来,你甚是适应这种被折磨的日子。”
苏墨怔了怔,仿似看穿了雪草的内心一般,他沉默了半晌,失声笑道:“雪草还是这么稚气。
若这样的生活便叫折磨,雪草不妨一直将我折磨下去。”
苏墨顿了顿,仿似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望着雪草笑眯了眼,“这些日子倒是让我觉得我们就像一对平凡夫妻……”雪草径直打断他的话:“苏公子这倒是抬举雪草了。
盟主千金岂是我这等贱婢能比。”
苏墨静静的看了雪草一会儿,沉声道:“能比。”
既然如此,你三年前为何……雪草忍了忍,没把这话说出口,若是问出去了就好似她还在意那些事一样,就好似她输了一样……“寻常夫妻?”
雪草换了话头,讽刺道,“你可有见过哪家妻子如此对待自己丈夫的?”
苏墨一声叹,弯腰捡起被雪草打掉的筷子,带了点可怜的意味道:“是没见过,所以,雪草,以后你要待我好点。”
“呵。”
雪草冷笑,“事到如今,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有够不要脸。”
“我要你就行了。”
话音入耳,雪草站起身来,神色难辨:“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讽刺。”
刺骨的凉水,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