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男人捉住,双腿也被压制,全身唯一能动的,只有头。所以沈沫尽力抬起头,贝齿朝着男人的脖子咬上去——然而预想中男人的痛吟并没有响起。只有一声极低沉又带点沙哑的“en……” 两人一上一下,好似小白兔被大灰狼摁在爪下。 秦宸北虽然身体有恙,但他受伤前倒是很爱锻炼,尤其爱自由搏击,肌肉力量和爆发力都恐怖得惊人。 加上男女之间的体型悬殊,沈沫被压制得毫无还击之力。 不仅如此,秦宸
两人一上一下,好似小白兔被大灰狼摁在爪下。
秦宸北虽然身体有恙,但他受伤前倒是很爱锻炼,尤其爱自由搏击,肌肉力量和爆发力都恐怖得惊人。
加上男女之间的体型悬殊,沈沫被压制得毫无还击之力。
不仅如此,秦宸北一只手将沈沫两只纤细手腕捉到一起,直接举过她头顶,牢牢桎梏住。
另一只大手精准地箍住她细腰,将她往他的方向贴得更紧。
紧到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轮廓。
一边是绵软无骨,一边是铜墙铁壁。
身体无比契合又熟悉的感觉让秦宸北心头再次产生猜想,沈沫?江小姐?连姓都一样。他眸光幽暗,陷入思索之中。
下面的沈沫却怂了。
“唔,你干什么呀~”
“快放开我~”
娇滴滴的声音带了丝哭腔,全然没有之前骑在男人腰上那般作威作福的胆量。
主要是那猫咪尾巴太烫人了。
尺寸还很吓人。
感受着身下女人缺水鱼儿般的挣扎和软绵绵的哭声,秦宸北思绪忽然乱了,平稳的呼吸加重了几分,手掌下女人腰侧凹陷处烫得他掌心发麻。
女人的腰都这么细吗?
——单手便可牢牢掌控。
这么想着,他手上稍一用力——
“痛~”
女人立刻奶猫儿一样喘起来,娇气得不行。
“呵。”秦宸北卸了力道,挑衅地对着沈沫笑了一声。
刚才不是很厉害吗?
还敢骑到他身上,还对着他做那种动作。
原来只是纸上谈兵,稍微逗弄一下就吓得哭鼻子。
不过此刻秦宸北自己也不好受。
腹部涌起的那股陌生异样感来得汹涌,他呼吸重了几分,粗大的喉结上下轻滚,全身绷得很紧。
宽阔的脊背向上微拱,抵御着那股感觉。
沈沫被压着,两人还有身高差,她仰起小脸只能看到男人修长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
手腕被男人捉住,双腿也被压制,全身唯一能动的,只有头。
所以沈沫尽力抬起头,贝齿朝着男人的脖子咬上去——
然而预想中男人的痛吟并没有响起。
只有一声极低沉又带点沙哑的“en……”
听得人耳膜发颤。
沈沫登时惊得松开唇瓣,脸颊艳若三月枝头的桃花。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是要咬男人脖子,仰头的时候却……含住了男人的喉结!
因为角度的缘故,她嘴并使不上力,所以咬才变成了含,贝齿好像在厮磨,舌头还不小心刮过了那凸起的圆。
猫咪尾巴瞬间大了数倍。
吓得沈沫彻底不敢发声了。
再残疾毕竟也是男人……
而秦宸北喉结处的酥麻还在向下蔓延,刚刚被含住那一瞬间,他身子都快爆炸了。
长久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溃。
梦里的场景再次重现,不过在确认对方跟他梦里的女人是同一人时,他还是忍住了。
飞快松开对沈沫的钳住,他滚到了大床另一边,狠狠喘了几口气。
等身体恢复,秦宸北又变回了那个清冷端方的模样,声音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看来江小姐已经迫不及待要跟我履行夫妻义务了。”
沈沫羞得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就这么傻傻躺在床上。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