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奇说的有道理。据说,听人说白霓裳被抓来的时候,正和人私通,此时又是春光外泄,这处罚刚好与她相配。想到这,苏锦没有犹豫,连忙吩咐:“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办吧!”白霓裳闻言,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朝苏锦冲过来。 苏锦闻言,煞有其事得点了点头。 桑奇说的有道理。 据说,听人说白霓裳被抓来的时候,正和人私通,此时又是春光外泄,这处罚刚好与她相配。 想到这,苏锦没有犹豫,连忙吩咐:“既然如此,那
苏锦闻言,煞有其事得点了点头。
桑奇说的有道理。
据说,听人说白霓裳被抓来的时候,正和人私通,此时又是春光外泄,这处罚刚好与她相配。
想到这,苏锦没有犹豫,连忙吩咐:“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办吧!”
白霓裳闻言,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朝苏锦冲过来。
“贱人!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你不得好死!我杀了你!”
可她还没冲到苏锦的面前,就被苏家军制住,将她按倒在地。
她整个人面容狰狞,宛若恶鬼,不断怒骂:“苏锦,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苏锦掏了掏耳朵,只觉得她实在聒噪,又给了苏家君士兵一个眼神。
下一秒,白霓裳就被苏家军拖着离开,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而白尚书亲眼见自己的女儿被拖走,哭成了泪人。
他不断哀求苏锦:“苏锦,求求你了,饶了霓裳吧,她还是个孩子,你不是喜欢傅思洐吗?我们将他让给你还不行吗?你放过她吧。”
傅思洐听到白尚书提到自己的名字,也下意识的看向了苏锦。
可惜,在苏锦眼里,他再也找不到苏锦对他的爱意了。
只见下一秒,苏锦嗤笑一声道:“一个被我丢了的垃圾,你也好意思说让,白尚书,你莫不是昏了头了吧。”
下一秒,苏锦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傅思洐,目光中满是厌恶。
“傅思洐现在倒贴给我,我都嫌脏!”
傅思洐听到这话,脸一瞬黑了,刚才心中的那一点伤心瞬间消失不见。
“苏锦,你莫要欺人太甚!”
苏锦摊了摊手,毫不在意回道:“我说的是实话啊,怎么?太子殿下伤心了?”
说着,她又顿了顿,眼中满是戏谑,红唇微勾:“莫非……太子殿下还对我恋恋不忘?”
“你!”
傅思洐脸色更黑,却被苏锦堵得说不出话来。
的确,看到这样的苏锦,他承认她成功的吸引到了自己。
但这不代表,自己可以任由她将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下踩!
苏锦冷下脸,冷声吩咐:“将他们通通拖进大牢,等待发落!”
“是!”
苏家军应声道。
说着,就将台下的人尽数拖着离开。
瞬间,整个大殿,只剩下苏锦、苏翌、桑奇。
桑奇看了看苏翌,见看着苏锦又看了看自己欲言又止,瞬间就明白了苏翌的意思。
他看向苏锦开口道:“本王的任务完成了,既然如此,我也该整顿整顿回西域了,你们继续。”
说完,桑奇转身离开。
苏翌目送着桑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对苏锦说。
“阿锦,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你又没有想法的当皇帝,你总不能让那西域那小子当皇帝吧?”
苏锦闻言,转头看向苏翌,巧笑嫣然:“怎么不可以?爷爷莫非有什么顾虑?”
苏翌闻言,声音在喉间哽住。
半响才憋出一句:“你认真的?”
苏锦这才点了点头,神情严肃:“这几天我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又暗自派人调查了桑奇的人品。”
“我觉得这西域二皇子有能力,有计谋,可培养!”
苏锦顿了顿,继续道:“更何况,西域之所以对中原野心勃勃,无非是觉得,那边地处偏僻,难免子民挨饿受。”
“如此一个爱民,爱国,有谋略,讲义气的人,当皇帝绰绰有余。”
苏翌闻言,也是一惊,神情犹豫:“可是……”
苏锦看出苏翌的为难和担忧,展颜一笑:“若外祖父实在不放心,不如和锦儿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苏翌蹙眉看向苏锦。
“桑奇对这皇位其实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