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刘木磊却又开口:“玉茭在哪里?”闻声,秦风衍冷笑一声:“死了,没扛过手术时癌症的并发症。”话落,径直走出了家门。刘木磊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刘木磊一怔。 癌症? 他眼前仿佛出现了玉茭的一颦一笑,那样阳光开朗的玉茭,得了癌症? 刘木磊看着秦风衍,面色阴沉:“你的意思是,她在得了癌症的时候,你们逼迫她签了捐献书?” 秦风衍一时间不知道怎
刘木磊一怔。
癌症?
他眼前仿佛出现了玉茭的一颦一笑,那样阳光开朗的玉茭,得了癌症?
刘木磊看着秦风衍,面色阴沉:“你的意思是,她在得了癌症的时候,你们逼迫她签了捐献书?”
秦风衍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回答刘木磊这个极具主观揣测的问题。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毕竟秦母的做事方式,他比谁都清楚。
见秦风衍不说话,刘木磊眸中逐渐翻涌而上一阵怒意:“说话!”
秦风衍抬眸,对上了刘木磊的视线,提醒:“不是我用了她的心脏!”
刘木磊身子一僵。
他站在原地,心中那些咄咄逼人的质问,在此刻忽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即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质问别人的人。
心脏的跳动在此刻格外的明显。
许久,秦风衍整理好了情绪,才冷冷开口:“我只希望你珍惜她对你的付出,不要太情绪化,你要是出了意外,那一切都白费。”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见刘木磊不说话,秦风衍转身要走。
“我不需要用任何人的命来换我的命。”
刘木磊语调冰冷,接着开口:“秦风衍,你也不用这么虚伪,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
秦风衍脚步一顿。
紧接着,刘木磊的声音响起:“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喜欢任何人,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无论是我,还是爸妈,还是玉茭,一旦我们之中有人和你的利益相悖,一定会被你抛下。”
闻声,秦风衍转过了身,看向了刘木磊。
他眼中是若有若无的怒意。
可只转瞬,那丝怒意却被转换成了笑意。
秦风衍缓缓开口:“你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和你计较,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
说完这句,秦风衍再次转身,转身的刹那,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
身后,刘木磊却又开口:“玉茭在哪里?”
闻声,秦风衍冷笑一声:“死了,没扛过手术时癌症的并发症。”
话落,径直走出了家门。
刘木磊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上了楼。
明明是短短一段距离,可现在却觉得格外的漫长。
夜色漆黑。
没开灯的房间里。
刘木磊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那是一条人命,他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能够如此理所当然的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
恍惚之间,脑海之中却闪过了玉茭的身影。
这天之后,玉茭这个名字在秦家成了禁忌,没有人敢提起。
而一直追问她下落的刘木磊也渐渐不再提及。
辗转两年后,刘木磊在不依靠秦家的情况下,开创了公司,在渝城站稳了脚跟,几乎能和秦家分庭抗礼。
一时间,也成了渝城无数商人阿谀讨好的对象。
这天,维纳斯酒店包厢。
刘木磊坐在包厢之中最中央的位置,脸上神情淡漠。
而周遭人脸上无一不写着殷勤。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抬手敬酒:“小秦总,这里的主厨手艺可好了,今天您可得赏脸好好尝尝。”
刘木磊淡淡的偏头看了一眼男人:“我喜欢有话直说。”
男人忙讨好笑道:“是是是,小秦总时间宝贵,我这不是想着南城的那个开发项目,能和您合作合作。”
刘木磊却直接站起了身:“你想多了。我还有事忙,这顿饭,李总自己吃吧。”
话音落地,男人立即着急忙慌的起身要去挽留,可又不敢伸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出了包厢上了车,刘木磊对司机开口:“走吧。”
司机点了点头:“二少爷,刚刚夫人来了电话。”
“她说大少爷给您介绍了一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