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月把钱收好,想着之前一直记挂着的事情:“方大人,若是我现在开始习武还来得及吗?”“习武自然是宜早不宜迟,但你若是想要学几招自保,而不是要成为高手,或许多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就看你能不能坚持得下来了。”“我可以坚持。”李曦月道:“我不认识什么人,方大人那边有推荐的可以教功夫的人吗?” 李曦月本来想说,她不缺银子花的。 但她若是不接这银子,楚修竹往后肯定不会再吃她买的东西了,遂把这重重的荷包接过,见楚修竹的荷包跟寻常荷包有些不同,便把里头的银子倒了出来,把荷包还给了楚修竹。 楚
李曦月本来想说,她不缺银子花的。
但她若是不接这银子,楚修竹往后肯定不会再吃她买的东西了,遂把这重重的荷包接过,见楚修竹的荷包跟寻常荷包有些不同,便把里头的银子倒了出来,把荷包还给了楚修竹。
楚修竹荷包里头的银子不少,她自己荷包里头原本也有不少银子,因此险些装不下,塞了又塞才把荷包拉上。
楚修竹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些想笑。
李曦月把钱收好,想着之前一直记挂着的事情:“方大人,若是我现在开始习武还来得及吗?”
“习武自然是宜早不宜迟,但你若是想要学几招自保,而不是要成为高手,或许多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就看你能不能坚持得下来了。”
“我可以坚持。”李曦月道:“我不认识什么人,方大人那边有推荐的可以教功夫的人吗?”
“许尚书会准许你习武?”根据楚修竹的了解,许同方此人,颇有几分古板。
“他准不准又有什么关系?”
教功夫的人她并不打算带去尚书府,她准备自己买个宅子。
楚修竹听得这话,失笑道:“我给你找个人,不过她不能上门,需要你自己去请教。”
这有点麻烦,李曦月原本想的是把人请上门,这样她就可以随时去请教了,但依照楚修竹的说法,这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是能给她当靠山的那种。
李曦月权衡过后起身跟楚修竹见礼:“那就多谢大人了。”
楚修竹接下了她的道谢,平常他是懒得多管闲事的,但他欣赏有能力的人,他也希望李曦月能在大理寺留下。
该说的事情说得差不多了,楚修竹的饭也吃完了:“今日你还是处理卷宗。”他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李曦月看着那满满的一箱子卷宗,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道:“劳烦大人帮忙搬到我那边一下。”
楚修竹帮着李曦月把箱子搬了过去,走之前说了一句:“慢慢处理,不用着急。”
他担心这小姑娘为了表现自己,就不管不顾的埋头苦干。
楚修竹出了大理寺,回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裳,就晃悠到了威宁侯府,找到了威宁侯吴静宜。
这位威宁侯在皇上打江山的时候可是出了不少力,也是大乾唯一一个封侯的女将军,
但她生产过后就没有再带兵,只是担任了皇家书院武术学院的院长。
楚修竹来找吴静宜,是让吴静宜给李曦月开小灶。
吴静宜听到楚修竹的来意,围着楚修竹走了好几圈,末了感叹道:“难得,难得啊!”
“咱们家小五要开窍了?”
楚修竹很是无语的道:“大嫂,那小姑娘才十四岁。”
吴静宜捂着嘴夸张的笑着道:“十四岁怎么了,可以定亲了啊,你虽然比人家姑娘大四岁,但也不算太老。”
“你不要总一副好似跟你大哥他们一样,总觉得自己是当爹了的年纪。”
楚修竹一脸空白,哎……这就是他很不乐意往这些地方走的原因。
没憋什么好屁
“大嫂,你在我跟前乱说也就罢了,可不要在其它地方去乱说,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吴静宜瞪了楚修竹一眼:“你就是这样看你嫂子的!”
“您就说,这人您收不收吧!”
“你总得先跟我说说是哪家姑娘,她大概是个什么情况吧!你大嫂我虽然疼爱你,但咱还是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