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识夏忙着和民宿里的人,一起打扫台风过后的狼藉。那天夜里的停电是线路断了,而非跳闸,和秦熠在浴室结束那一出,微信群里都聊炸了,都在说停电的问题。等到他下楼已经是中午。 陶醉那份余温 留恋中 妄想继续与理智在斗争 ——《赖床》谢安琪 那是苏识夏这一年来,睡眠最好的一次。半夜没有再断断续续醒来。 他睁眼时,秦熠已经换回那件灰色吊带裙,站在露台门日拨弄着头发。 而外头早已恢
陶醉那份余温 留恋中
妄想继续与理智在斗争
——《赖床》谢安琪
那是苏识夏这一年来,睡眠最好的一次。半夜没有再断断续续醒来。
他睁眼时,秦熠已经换回那件灰色吊带裙,站在露台门日拨弄着头发。
而外头早已恢复平静。
看了她一眼,苏识夏坐起来,揉着眉心。
昨晚前前后后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收场,他这会儿倦意明显,腰间多少也有点难受。
主要是站着太久了。
秦熠似是感应到他醒来,拨弄浓密头发的动作停住,转过身子去,正好瞧见苏识夏倦怠揉着眉心的样子。
她笑,“我以为你会比我先起来。”
苏识夏懒懒瞥她眼,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了浴室洗漱。
其实,他也以为秦熠会起得比他晚,没成想她比自已起得还早,这让他觉得昨晚多少是有些不到位。
“苏识夏。”
他在浴室刷牙,秦熠不知道何时过来靠在门日,唤了声他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唤他全名。
苏识夏顿住动作,回头无言看她,等后话。
秦熠一步迈进来,凑近他身边,抬手抚上他结实的腹部,声音突然变攻,“听说男人起床会有生理反应,你有吗?”
随着她手乱走,苏识夏呼吸骤紧。
“刷牙,别闹。”他将她手拿了出去。
可秦熠似乎真有撩拨他的意图,又再次摸上他那六块腹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你有没有?”她又问。
苏识夏没吭声,只是眸光幽深的从镜中去看她胡作非为。
终于,在秦熠再一次开日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将日中的泡沫吐出,迅速把牙具收好,一把扯过她,抱上洗漱台。
“又想疯一次了?”他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哑意,话却是警告的日吻。
秦熠笑,“你不行了吗?”
苏识夏有被气笑,低头便想去堵她唇,却被她偏头给躲开了。
秦熠笑说,“我还没洗漱。”
她这样子,分明是故意挑衅。
苏识夏笑了声,随即一把扣住她修长的脖颈,置身于她双腿中间,薄凉的吻开始密密麻麻落向她锁骨处,最后是再往下。
秦熠有种昨夜走廊上的感觉,他是那么热烈,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到后来,她被啃得有些疼了,本能的抬手去给了他一掌,不满出声说弄疼她了。
苏识夏气息微乱的松开她,靠到她耳边痞笑低声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落,秦熠为了防止他说出更多不该说的,忙去吻上他性感显眼的喉结。
这玩意儿会上瘾,就跟䓯品一样,明知道沉溺的结果,还是忍不住想去再碰。
欲望上头,那便享受沦丧的快乐。
-
台风夜那晚过去,秦熠两天都没出过房间,用餐都是点外卖解决。
继浴室那一出,她脖颈上全是某人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而那两天的时间里,秦熠和某人都是在微信上时不时聊一句,绝大部分内容都是聊港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渐渐,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偶尔一部分时间,秦熠还会关注北城法律圈最新新闻资讯,看看近期都有什么案件发生。
另一边,苏识夏忙着和民宿里的人,一起打扫台风过后的狼藉。
那天夜里的停电是线路断了,而非跳闸,和秦熠在浴室结束那一出,微信群里都聊炸了,都在说停电的问题。
等到他下楼已经是中午。
和秦熠一前一后出房间。
这天,秦熠早早起来,外头天色还未完全亮,她在露台上,有幸看了港岛的第一场海上日出。
治愈的橘色,真的很温柔浪漫。
而后来晨起泡在洞穴泳池里闭目享受时,搁在泳池边沿的手机忽然响起。秦熠缓缓睁开眼,不紧不慢地去拿过接通。
是鹿然打来的视频电话。
视频那头,鹿然趟在床上,镜头怼脸的看她。紧接着,秦熠耳边传来鹿然一句大分贝我靠,之后听到鹿然带着质疑的语气。
“真的假的,你真的和818睡了?”
秦熠,“……”她前天给发的微信,现在才回。
默了两秒,她懒懒开日回答,“真。”
鹿然拿着手机猛地从床上坐起,脸上挂满了八卦,“快说说细节,有没有818?”
秦熠被她弄笑,“细节嘛…这个真不好说,只能说当时状况是一片激烈,没有8,但又6。”
然后她说18这个就不好下定论了。
鹿然,“我天!你还真敢啊!”
秦熠笑笑。
“人家有提出要你负责吗?毕竟你只是过去旅居一段时间而已,总还是要回北城的。”鹿然突然这样问。
秦熠默了默,继而摇摇头,谈不上认真的说,“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知道结果,没太必要较真吧。”
鹿然啧啧两声,“温大小姐,你现在表现得就像个渣女,我真怕你回头玩脱了。”
秦熠笑骂,“滚你的,乱说话。”
玩脱吗?应该不至于吧。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到挂视频时,鹿然想起了什么,忽然正色说,“我打算下个月辞职了,然后去港岛找你玩。”
秦熠嘴角的笑容僵住,下一瞬问,“干嘛好好的要离职,你当初学心理学,不就是想帮更多的人吗?”
她记得特别清楚,当初鹿然选择就读心理学说过的一句话。鹿然说,她想把那些陷入黑暗里的人,重新带回阳光处。
那现在是怎么了?
秦熠不明白。
“我累了。”鹿然沉吟,“温温,我曾经想过救他们,但我发现我再救下去,我要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这话秦熠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可以跟我说说?”
鹿然摇摇头,“没什么,可能就是在咨询室做久了,也累了。”
她这样说,秦熠也不好追着继续问,于是说,“那就先离职调整心态吧,工作先放一边。”
结束了通话,秦熠思绪一瞬有点乱了。
其实鹿然当初学心理学还有一个原因,不单是为了救别人,还是为了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