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春华心里自然百万个乐意,几人围坐一桌,谈笑间吃了顿晚饭......而另一边,宇文承泽也正悠哉地吃饭,听侍卫汇报情况。苍止站在殿门口,拱手弯腰道:“皇上,东西送过去了。” 南荣府门前,接风宴格外得引人注目,连着门口威严的石狮也洗得干净,挂上了红绸。 南荣家老夫人和夫人小姐都站在门口张望着,眼里满是期待。 老夫人颤抖地握紧南荣春昭的手,试图缓解紧张的心情。 “云嘉不是到城门
南荣府门前,接风宴格外得引人注目,连着门口威严的石狮也洗得干净,挂上了红绸。
南荣家老夫人和夫人小姐都站在门口张望着,眼里满是期待。
老夫人颤抖地握紧南荣春昭的手,试图缓解紧张的心情。
“云嘉不是到城门接你妹妹吗,怎的这么久还没到?”
“祖母,您别急,总归会到的。”
片刻,一辆马车拐进南大街,前头坐着的正是南荣家的小厮和迎春。
南荣春昭眸光闪着清亮,欣喜道:“祖母、娘亲,华儿和大哥来了!”
马车稳当地停在南荣府前,小厮在一侧摆了台阶。
帘子掀起,南荣云嘉先下了马车,又伸出手,等着里头的人儿出来。
只见出来的人穿着一身镂金绣百蝶裙的女子,抬起纤纤素手搭在他的手腕,微微弯腰出了马车,抬头一看,正是两年未见的南荣春华。
孟婉妤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家女儿,与十六岁时不同,如今她生的落落大方,多了几分沉稳和干练,但瘦了些,肉乎的脸变成瓜子脸,柳眉杏眼一如当初,可仔细一瞧,眼底的深邃难以捉摸。
南荣春华看着这场面有些错愕,想来也就是吃顿团圆饭,没想到竟然如此隆重,一看见祖母和娘亲,还有春昭姐姐,瞬间红了眼眶,一手捏着裙子,一手扶着自家大哥,下了马车。
扑通一声,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祖母、母亲,华儿回来了。”
老夫人颇为激动:“哎哟!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昭儿,扶她起来。”
众人见状,纷纷红了眼眶,谁能想到,养尊处优的春华小姐,去了不太平的南方,一待就是两年......
孟婉妤和南荣春昭一左一右,搀着她的手腕起身。
“你这孩子,才刚一到就这么吓着我们,快别哭了,今日都做了你爱吃的呢。”
孟婉妤边给她擦泪,边说道。
南荣春华拼命点头,心底许多话,可到了这儿,却只剩下跪拜和一句回来了,其余一句说不出口。
强忍着泪水,她赖在祖母身边,扯起嘴角道:“祖母,那快进府吧,华儿饿了。”
前厅里,圆桌摆满了菜,是南荣春华爱吃的河鲜还有汤品,还有一樽酒。
几人坐了下来,老夫人先开了口:“今日华儿回来,也是南荣家的喜事,你们年轻的吃酒。”
随即,身后侍女走上前,恭敬地给几人倒了酒。
浓郁酒香扑鼻而来,南荣春华眼底微闪:“这是...品韵斋的桂花酿?”
孟婉妤笑道:“是,昭儿说你盼了许久的。”
霎时间,南荣春华眼角微酸,酸涩地咽了口水,心想着:要说两年前我盼着这桂花酿,是不假,可如今我又更盼着的了。
纤手提杯,她与众人相望,红唇轻启:“华儿一别两年,无一日不思念家中亲人,再与亲人重聚,已是最大的心愿,心愿成真,不甚欢喜,敬母亲、大哥、三姐一杯。”
说完,她一口喝下那杯清冽的酒,带着满腔的酸楚,一并咽了下去。
众人见状,也一杯饮尽。
老夫人眉眼的笑意将泪水挤出,掐着手帕擦泪道:“自今日起,你就安心留在京中陪祖母吧。”
他们心知肚明,恭王娶了亲,不会再上门。
孟婉妤也跟着点头,抬手轻拍她的手背:“是啊,两年没看见华儿,如今可要好好陪着我们了。”
南荣春华心里自然百万个乐意,几人围坐一桌,谈笑间吃了顿晚饭......
而另一边,宇文承泽也正悠哉地吃饭,听侍卫汇报情况。
苍止站在殿门口,拱手弯腰道:“皇上,东西送过去了。”
苍容也进了殿,恭敬作揖禀报:“南荣小姐到府上了,探子来报,意思是那两年只是为了躲开恭王求娶,并无他意。”
身穿黄袍的金贵男人,手中银筷子微顿,又继续夹菜放在碗里,沉声道:“嗯,命人继续盯着...每日戌时来报,恭王府的东西看紧了。”
两人异口同声:“是!”
他抬手一挥,示意两人出去。
殿内,又回到空荡寂静的时候,碗里的鱼肉鲜虾一口没动,他放下筷子,转身出了大殿......
春华苑
南荣春华翻出今日在城门口收的木盒,打开一看,竟是块上等白玉做的龙凤戏珠,扣着金制的做工繁琐的镶嵌,所用丝线也是最上等的。
她手一抖,连忙将盒子放在桌上,咽了咽口水:“贵人送的...还是龙凤,难不成是、”
心里有了数,脑海中一道身影一晃而过,没想到两年之后,他还会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