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周围一片沉寂。在这个年代,一份安稳的工作就是一个人乃至一个家庭生活保障。蒋彦昌沉默着没说完,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姚燕玲双手放在腿上交握着,紧张又担忧地看着面前男人深邃的眼眸。 “爸爸?” 警卫员本来面露难色,听到这声爸爸后却是吃惊不已。 蒋彦昌拧着眉,对着小张说:“这里交给我,你先出去。” 得到指令,警卫员小张立马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姚燕玲母女
“爸爸?”
警卫员本来面露难色,听到这声爸爸后却是吃惊不已。
蒋彦昌拧着眉,对着小张说:“这里交给我,你先出去。”
得到指令,警卫员小张立马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姚燕玲母女和蒋彦昌三人。
蒋彦昌坐在沙发上,碍于孩子的面子,他没有立马发火,但是跟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好聊的。
室内气氛有些僵硬。
姚燕玲扒拉着孩子的手,小声地说:“去找你司洲爸爸。”
孩子是她最后的底牌,她知道蒋彦昌心软,看在妞妞的份上,也不会将她赶出去。
妞妞果然很懂事的来到蒋彦昌的身旁,对他撒娇:“司洲爸爸,你都好久没来看妞妞了。”
果然,在看到孩子时,蒋彦昌眼中盛腾的怒火瞬间熄了大半。
姚燕玲再有错,也祸不及孩子。
可是孩子在这,两人有些话,也不好说开。
他抱起孩子,对着妞妞说:“司洲爸爸和你妈妈要谈事,你和外面的叔叔玩一会好不好?”
妞妞看了看姚燕玲的脸色,才点了点头。
蒋彦昌拨通了电话,让小张先带妞妞去食堂吃午饭,半小时后再回来。
很快,小张就去而复返,带着妞妞离开了。
这下,办公室里就真的只剩下了二人。
姚燕玲率先开口,又是惯一套的哭:“司洲,你得帮帮我。”
蒋彦昌盯着面前的女人,没有戳穿,只是淡淡的说:“你想要我怎么帮?”
听着男人的回答,姚燕玲心中一喜。
有希望,她就知道蒋彦昌肯定不会抛弃她不管,毕竟他们两人之间十多年的情意了,就算不是感情,也至少是青梅竹马之情。
她红着眼说:“文工团知道了我有自残症,小陶那丫头还说是我逼她……”说到这,姚燕玲还特意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没有异常后才继续说下去。
“总之,团里要开除我,我没有了工作,没了经济来源。”
话落,周围一片沉寂。
在这个年代,一份安稳的工作就是一个人乃至一个家庭生活保障。
蒋彦昌沉默着没说完,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姚燕玲双手放在腿上交握着,紧张又担忧地看着面前男人深邃的眼眸。
早就打听过了,褚皎梅已经死了,对她没了威胁。
而蒋彦昌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女人。
要是在乎,怎么会在褚皎梅下葬的第二天就来军区上班,她有胜算。
姚燕玲安慰着自己,可越是这样想,心口又越是不安。
墙上的挂钟不停走着。
沉默许久,蒋彦昌才缓缓开口,嗓音不再温柔,而是变得低沉:“燕玲,你的病,是真的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想给这个女人最后一次机会。
前两天,他头痛去医院时,多留了个心眼,问了姚燕玲的主治医生,本来是了解病情。
结果没想到,却听到了一个大秘密。
姚燕玲,根本就没病,她是装的!
听到男人这样问自己,姚燕玲先是一慌,很快就恢复好情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司洲,你在说什么啊?我生病的事,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
闻言,蒋彦昌一双黑眸彻底发怒。
豁然起身,对着对面的女人说:“你走吧,你的忙我帮不了,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