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夫人和小姐的意思,是她们让我在锅中下毒!”其中一名丫鬟高声喊道,整个人都哭了起来。丫鬟的话音落下,白玉珠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萧慕诗被吓得花容失色面色煞白。“看来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封陌凛冷笑。 萧沧海与萧慕诗听到大夫的话也受不了了。 “这,夫人,药效快的本就如此,而且牛粪本就可入药,放心喝,无碍的。”大夫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萧青青在旁手帕也未曾拿下过,眉眼是潜藏不住的笑意。
萧沧海与萧慕诗听到大夫的话也受不了了。
“这,夫人,药效快的本就如此,而且牛粪本就可入药,放心喝,无碍的。”大夫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萧青青在旁手帕也未曾拿下过,眉眼是潜藏不住的笑意。
白玉珠还想要争吵,希望大夫能够换药,可肚子却在这时不争气的疼起,现在她真是无力跑了,何况这里距茅房还有一段距离,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不在全府的面前丢脸,白玉珠看了一眼一旁光看着就反胃的药,还是眼睛一闭,一咬牙,将一碗药一口喝了下去。
萧沧海和萧慕诗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吐了出来,同时担忧看向白玉珠。
放下碗后,白玉珠忍不住干呕起来,口中满是苦涩之感。
正当白玉珠想要骂人时,却惊奇发现刚刚还翻江倒海的肚子,此时已经没了动静。
“我,我好了?”白玉珠脸上的愤怒转为惊讶与喜悦。
虽然说那牛粪药实在是恶心,但这效果奇佳。
大夫欣慰捋着胡子笑了,萧青青也是不得不佩服他们,这都能够下的去口,实际上,除了这个方法还有一种便是针灸可以止泻,想来这位大夫并不会,这也算是间接帮她惩治了这三人。
在看到白玉珠已经好了,还在犹豫的父女二人只能相互看了一眼,强忍着恶心一碗喝尽。
果然,已经没有了上茅房的冲动,更是对大夫千恩万谢将人送出府。
“贱人,一定是你在我们的饭菜中下药!”大夫一离去,白玉珠不再压制自己的怒火,冲到萧青青面前就要落下一巴掌。
风一立即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甩开,站在萧青青身边,手紧握着长剑,一身肃杀之气震得白玉珠满腔怒火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有风一在侧,白玉珠咬牙切齿,只能忍着心里的怒火怒目而视。
“萧青青,你也是我们尚书府的人,为何要如此还我们,我们哪儿对不住你了?”萧慕诗气的脸色铁青质问着。
被腹泻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萧沧海,此刻心中怒火翻涌,他眉头一横,冷着脸怒拍桌子,扫落桌子上的药碗呵斥道。
“萧青青,你给老子跪下!”
“你个逆女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下泻药,下回是不是就就要给老子下剧毒了?”
“此事与王妃何干,堂堂尚书大人平时便是这般断案的吗?”
饭菜皆是府中厨子所做,由小厮丫鬟端上桌,这些触碰到饭菜的人才是最有嫌疑的,萧大人何不去审问这些人,反倒污蔑王妃,是觉得本王的人好欺负吗?”
封陌凛一身气势渗人,不怒自威,冷声质问。
萧沧海的气焰顿时灭了不少,萧青青确实很难碰到那些饭菜,但……
“风一,带人去将接触过这些饭菜的人都抓起来严加审问!”
封陌凛的话让白玉珠与萧慕诗心中咯噔一下,慌了神,这要是严加审问,届时她们给萧青青与封陌凛下毒的事情不就瞒不住了?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好了,我想青青也不是故意的,夫君,此事便不要再追究了吧。”
白玉珠急忙来到萧沧海身边为他顺气,而后带着笑意看向萧沧海。
“王爷,不过是小事,用不着大动干戈,刚刚老爷也是因为太生气随口一说,并没有要治罪青青。”
“是啊,此事就不要追究了。”萧慕诗也在一旁帮腔。
“这怎么行,此事必须严查,正如父亲说的,如今下泻药,往后岂非要下毒药了,唯有揪出幕后黑手方可永绝后患!”萧青青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反正她下毒的时候也没有人看见,而白玉珠母女的反应明显是担心她们的算计败露,既然如此,她何不推上一把呢。
“你!”萧慕诗心中有些气恼,但为了让他们不要查下去,还是隐忍, “姐姐,今天是你回门之日,这事情闹大了也不好,不如算了吧。”
“王妃说的是,风一,你还不快去!”封陌凛冷着脸催促道。
风一领命后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快速出门让人去办。
片刻后,厨房一干人等和几名都被带到了大厅,这些皆是接触过饭菜之人。
封陌凛坐在高处,闭着眼睛耳朵微动,将一切都交给了萧青青。
萧青青没有审问,反倒是让人拿出了先前要用来打她的倒刺鞭子示意风一用刑。
白玉珠与萧慕诗看到这一幕,手中的帕子已揉捏的不成样子,眼神慌乱不已。
下人们哪儿见过这个阵仗,个个吓得身躯颤抖,甚至有人的全身瘫软在了地上。
“萧青青,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不成?”萧慕诗强忍着内心慌乱,站出质问。
“光问能问出什么,要让他们铭记于心,才能得到要想的结果。”萧青青没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对。
风一挥动手中的鞭子就要落下。
下人们都害怕的要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能连连求饶,可全然无用。
“啊!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夫人和小姐的意思,是她们让我在锅中下毒!”其中一名丫鬟高声喊道,整个人都哭了起来。
丫鬟的话音落下,白玉珠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萧慕诗被吓得花容失色面色煞白。
“看来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封陌凛冷笑。
萧沧海不可思议看向白玉珠母女,脸色难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谁下毒谋害,不言而喻,萧大人,你可知谋害皇亲国戚是何罪?”
萧沧海还未回神,便被封陌凛质问,心下一凉,心中怎会不知谋害王爷乃是砍头的大罪,脚下一软跪在地上:“王爷饶命,贱内与犬女不是有意的,她,她们……”
话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萧沧海只能为母女二人说情。
白玉珠母女也急忙跪下不停求饶。
“谋害之罪岂是三言两语便可推卸的,萧大人,今日之事若不能给出个交代,本王定不轻饶!”
封陌凛周身散发着寒气,面容冷硬,随即转动着轮椅继续道,“启程,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