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噘着嘴:“这么说,皇上也不知道几天会消下去了?”真若被人看了去,不被人笑也要被人嫉妒死。凌煜也不想让她因为这个惹上什么麻烦:“自然,你对外说生病了,这几日免了嫔妃的行礼。见她的一张俏脸红的如盛开的莲花一般,他的心里一酥,揽着她的细腰,低声说道:“谁让你生的那么美,让朕无法自持。赫连瑾的脸更红了,... 她噘着嘴回过头来,带着恼意的看着他:“皇上,您怎么……”凌煜蹙着眉心看着自己的杰作,又见她的责备,也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小声道:“朕并未想到会这样。”虽然昨晚难以自持,却也怜惜着她,根本没想到那样会留下
她噘着嘴回过头来,带着恼意的看着他:“皇上,您怎么……”
凌煜蹙着眉心看着自己的杰作,又见她的责备,也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小声道:“朕并未想到会这样。”
虽然昨晚难以自持,却也怜惜着她,根本没想到那样会留下那么重的痕迹。
赫连瑾错愕的盯着他,他的意思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
凌煜走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低声说:“朕之前确实没有这般对过别人。”
赫连瑾怔怔看着他,他十八岁成婚,七年间有过那么多女人,这个时候告诉说他经验不足,听起来真是笑话。
她半噘着嘴:“这么说,皇上也不知道几天会消下去了?”
真若被人看了去,不被人笑也要被人嫉妒死。
凌煜也不想让她因为这个惹上什么麻烦:“自然,你对外说生病了,这几日免了嫔妃的行礼。”
见她的一张俏脸红的如盛开的莲花一般,他的心里一酥,揽着她的细腰,低声说道:“谁让你生的那么美,让朕无法自持。”
赫连瑾的脸更红了,拳头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柔声唤了一声:“皇上”
他的嘴角洋溢着笑意,抓住她的柔荑小手,轻轻的揉搓着,瞳眸锁在她的眉眼上。
赫连瑾侍候凌煜穿戴整齐后,他双脚刚走到门口,赫连瑾恋恋不舍的追了上去,轻柔的靠在他的怀中,温柔缱绻的唤了一声:“皇上”
她这般小鸟依人柔情万种,凌煜的心酥软无比,吻了吻她的额头:“舍不得朕了?”
赫连瑾双颊绯红,没有说话,将脸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朕今晚再来陪你。”
赫连瑾抬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他的脸,复又羞涩的垂下头来:“臣妾等着皇上。”
身边的常德悄悄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禁翻腾起来,只可惜自己是个太监,虽然身边也有宫女,却不能和皇上一样享受齐人之福。
况且她们表面对自己逢迎,眼神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哪像皇后这般对着皇上眸中含春。
皇上对于这桩事向来节制,宫里的规矩宠幸嫔妃有时间限制,超过了时间贴身内监就该提醒,他从未提醒过,不光是不敢,更是皇上从未有过特殊。
昨晚,他一直守在外面,不光是闹腾的动静大了些,还折腾了半宿,光从外面听着皇后那娇滴滴撩人心怀的声音,就引人遐想。
其她嫔妃侍寝的时候,他可从未听到过。
在这桩事上原来皇后是不讨皇上欢心的,怎就突然成了史无前例,也不知道是谁撩拨的谁。
跟在皇上身后经过院子的时候,恰巧看到正要朝寝殿走去的朱翘,他敢欺负朱翘,一来看着朱翘长的不错,再者就是看皇后不得宠也不是个厉害的主,即便知道自己染指了她身边的宫女也不敢声张,毕竟皇上小的时候,东太后就让自己一直侍候着,连怡贵妃那般嚣张跋扈的性子也要讨好着他。
如今再次见到朱翘,心里也打起了鼓,皇后若是个会隐藏又厉害的主子,自己可就麻烦了。
凌煜命人通传了后宫,皇后身体有恙免了嫔妃们的行礼。
皇后虽给每个人留下了身子弱的印象,嫔妃们仍然颇为疑惑,这些日子天天去凤仪宫问安,皇后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怎就突然缠绵病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