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齐王来不来,无伤大雅。少敲一笔罢了。”夏玄目的达到,也觉得再留无意义,正要离去。就在此时,一道尖啸声破入耳膜。如墨般黑色罡气在黑暗中肆虐席卷,拦住两人的去路。武忠瞳孔骤缩:“是你!”“殿下,他就是... 黑水帮总部。一地狼藉,存放元石元票的宝库大门被强行轰开。“到底是势力覆盖一座州府的地下势力,财力倒是不弱。”夏玄看着武忠清点呈交上来的数目,眼睛一亮。黑水帮的宝库中,元票有三百多万,加上从黑赌庄赢的,以
黑水帮总部。
一地狼藉,存放元石元票的宝库大门被强行轰开。
“到底是势力覆盖一座州府的地下势力,财力倒是不弱。”
夏玄看着武忠清点呈交上来的数目,眼睛一亮。
黑水帮的宝库中,元票有三百多万,加上从黑赌庄赢的,以及抢的,这一晚上,收获超五百万元石。
【搜刮民脂民膏,暴君点+30】
“用词不当,我这是为民除害。”夏玄得了便宜还卖乖。
“殿下,我们都已经拆了黑水帮的总部,也不见有人出面,齐王恐怕是不会来了。”武忠提醒道。
今夜的动静闹得够大,明日的帝都一定不会安宁。
“线索没有,但让他们看到了对付本王的后果,以及本王的报复,已经足够,齐王来不来,无伤大雅。少敲一笔罢了。”
夏玄目的达到,也觉得再留无意义,正要离去。
就在此时,一道尖啸声破入耳膜。
如墨般黑色罡气在黑暗中肆虐席卷,拦住两人的去路。
武忠瞳孔骤缩:“是你!”
“殿下,他就是昨夜的黑衣人!”
“黑水帮帮主?”夏玄狐疑,昨夜之事,接二连三的扯上齐王,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
但听武忠所言,此人昨夜,潜入风月坊,在仙乐楼外已经施展出了手段,准备对自己不利。
齐王就真的一点不知情?
黑枭听到他们的谈话,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撤掉罡气,转身就逃。
他也认出了武忠。
“好胆!刺杀皇子,当诛九族!”
武忠反应迅速,立刻追上黑枭,展开大战。
双方有过交手经验,加上实力差距不大,武忠始终保留一个心眼注意着夏玄,双方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
黑枭的罡气属性诡异难缠,像打不死的小强,震散了很快又重新凝聚。
“今日灭帮之仇,黑某记下了,楚王殿下,来日方长!”
黑枭见对方奈何不得自己,放言大笑。
“本王报仇,从不隔夜。”夏玄摘下面具,神秘一笑。
“就怕楚王没那个本事!”
黑枭冷笑,突然,他剧烈咳嗽起来,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周身护体的罡气,分崩离析。
他艰难扭头,看到一双血红的眸子,以及一张一半阴影,一半月光的冷峻脸庞,咧开的嘴角,露出森森白牙,尽显狰狞可怖。
在黑暗中的伟岸身影,宛若一尊魔神!
黑枭下意识的就要咬破藏在口中的毒药。
“想死,问过我的主上了吗?”
吕布咧嘴笑着,手中涌出一抹比黑夜更暗的墨色罡气,凝练如丝,撬开黑枭的嘴巴,将他舌下的毒药磨灭干净。
有他此时,又一股墨色罡气强横破入黑枭丹田,将他的气海完全封印。
随后,黑枭整个人像死狗般,被摔在地上。
整个过程,都只在几个呼吸间完成。
武忠愣愣的,眼中充满惊疑与震撼。
等到吕布的身影消失,他才彻底回过神来。
同时,他再看向夏玄的眼神中,又多出几分敬畏与钦佩。
殿下身边竟然还隐藏了一位神武境的大高手,这么多年来,都未被他人知晓,包括自己这个心腹护卫。
可见殿下城府之深,图谋之巨!
武忠没有多问,他的命都是楚王的,无论接下来殿下是要闯刀山还是火海,他都愿舍命相护。
“带回去,交给你审问。”
夏玄懒得和黑枭多谈什么,直接将他丢给武忠。
两人一俘,再次回归楚王府。
夜半,子时。
武忠刚从地牢审讯出来,洗去身上血迹,像往常一样,围着王府巡逻。
倏忽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散过来。
他脸色微变,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到夏玄的卧房外。
感应周围并无异种罡气气息,他略微松了口气,微微抬头望向头顶的黑云。
神武之境,真元凝丹,罡气质变,可踏空而行!
“潜入王府刺杀,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武忠猜疑时,黑云之上的战斗已经结束。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看着宛若魔神的魁梧身影提着一个昏死的神武境高手走来,武忠战战兢兢,躬身行礼。
“吕布不过是主上麾下一员颇有蛮力的小将罢了。”
“吕大人低调,您战力无双,是武某生平仅见,殿下有大人相助,实乃洪福!”武忠恭维道。
吕布摆摆手,道:“今夜一共来了五只老鼠,最大一只已经在这,其他四只我也都顺手解决了。
审讯的事,还是交给你,就不用打扰主上休憩了。”
说罢,吕布身影消散。
“好高深的匿息之法。”武忠感叹。
当他目光落在脚下神武境刺客的身上时,又颇为感慨,毕竟,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能抓来神武境的大高手随意审问。
夏玄睡得安稳。
另一边,齐王府的夏庸,却睡不着觉。
“什么?黑枭被抓了?”
“砸了赌庄,铲除黑水帮的是楚王?”
“我这三弟该不会真以为我是投毒案的凶手吧?”
“不对,不对,这根本都是他自己在演戏。但他为什么总盯着本王薅羊毛?是本王平日表现的实力太软弱了吗?”
“真是可恶!”
夏庸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夏玄一个下马威,好让他收敛收敛,顺便将人要回来。
……
东宫。
太子和麾下谋士正分析着夏玄这两天的异常。
“楚王这般高调的掳走仙乐楼花魁,引得民意沸腾,对我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陛下若是要惩治他,太子殿下您求不求情,都很难做啊。”谋士叹息道。
太子笑道:“不难做,有镇北王在,那些文官们的声音再大又有什么用,父皇不会真的对老三下手。
偏袒老三虽然会失去文官助力,但收获武将一方的支持,利大于弊。
况且,父皇宣布了闭关,过几日的大朝会,或许由我摄政,那事情处理起来,就容易许多。”
太子想了想,微微皱眉:“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老三他中毒之后,性情大变,已经渐渐脱离了我的掌控。
万一他未来转变成敌人,该如何对付。”
谋士低声谏言:“依属下薄见,楚王不可留!镇北王更不可留!他权势滔天,领兵百万,日后便是殿下成就大业,也是心腹大患。
应寻一合适时机,瓦解消灭镇北王的势力!”
太子叹道:“先生所言我又何尝不知,但知易行难,镇北王乃三朝元老,根深蒂固,又为皇朝开疆辟土,一旦动他,整个武朝都将伤筋动骨。最好的结果便是顺其自然,等他寿元耗尽,再做图谋。”
“殿下,此事需尽快啊!”
谋士苦心相劝,“时间越久,变数越多,若最终等到的是镇北王修为突破,登临法相,寿元大增。殿下即便坐上那个位置,恐怕也要受制于镇北王。
眼下,楚王与齐王矛盾颇深,或许可借此良机,设计斩杀楚王,嫁祸齐王,一箭三雕!”
太子咬了咬牙,在心中衡量,最终摇头道,“再议吧,杀老三,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才行,否则只会为自己招来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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