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秦时越重生新婚夜,抱紧兵哥哥不撒手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二十多年了,姜洛洛忍气吞声,她觉得,她真的忍够了。“是你们要和我算这些的,那就算。”姜洛洛咬着牙,“我从三岁开始,家里的饭是我做的,鸡鸭是我养的,牛是我放的,五岁开始,全家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一年四季,不管天冷还是天热,我永远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最后一个睡的。” “这么大的事让姜洛洛出来顶什么用?”林翠红嘴巴一撇,“难不成姜洛洛还拿得出两百块钱赔给我们?” “我们秦家为什么要赔钱?”姜洛洛站在两人的跟前,“就算你们是生我的父母,你们本来也无权把我的录取
“这么大的事让姜洛洛出来顶什么用?”林翠红嘴巴一撇,“难不成姜洛洛还拿得出两百块钱赔给我们?”
“我们秦家为什么要赔钱?”姜洛洛站在两人的跟前,“就算你们是生我的父母,你们本来也无权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拿去卖,如果不是录取通知书被撕了,你们现在就不是站在这和我讲话,而是站在派出所和警察同志解释了。”
姜大明和林翠红显然没有料到,姜洛洛上来就会直接把这事撕开来说,甚至把派出所都搬出来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们是你爸妈,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被秦家欺负,还不是要我们来给你撑腰?你这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林翠红瞪了眼姜洛洛,示意她赶紧去把大人叫出来别掺和他们大人之间的事。
姜大明却压根没有林翠红那副脑子和姜洛洛讲什么迂回和感情。
作为一家之主,姜大明做主习惯了,也从不容许人对他有半点的反驳。
姜洛洛那么一说,直接把姜大明的脾气说上来了。
“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读书,卖了你的录取通知书怎么了?我是你爹,你的事,当爹的管着天经地义!天王老子来了都是这个道理。”
姜大明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朝着姜洛洛靠近就要去打她。
姜洛洛正打算往后躲一步,却见姜大明忽然眼神一虚迅速的把手缩了回去。
姜洛洛忽有所感,扭头朝着身后看去。
果然,秦时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了,此时就靠在墙角,手里正捏着一只老卷烟正低头用火柴点着。
“姜大明,你动她试试看。”
秦时越将燃过的火柴丢在脚边声音森冷。
而比他声音更森冷的,则是他望向姜大明的眼神。
姜大明悻悻的收回手往身后一背,一对上秦时越的眼神姜大明哪里还敢打下去,可嘴里还是不甘心的骂骂咧咧,“老子生的女儿,老子就算打了又怎么着?”
秦时越嗤了声,并未理会姜大明。
姜洛洛注意到秦时越朝着她看了过来,她弯着眉眼朝着秦时越笑了笑。
他站在那,就是她所有的底气。
“爸,妈,我已经出嫁了,不管我有没有考上大学,都和娘家没有太大关系,你们找秦家赔钱,说不过去,我也不同意。”姜洛洛没有和父母多废话直接摆出自己的态度。
“结婚的时候,秦家给了彩礼钱,几乎是镇上历史以来最高的,我嫁过来,身无分文,没有半点嫁妆,甚至连一床被子都是三叔三婶帮我置办的,是你们两人常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外嫁的女儿以后和娘家没有半点关系。”
“我出嫁以后,没有吃过姜家一口饭,没有花过姜家一分钱,我上学的钱,是秦家给的,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秦家的,我考上大学,会供我上学的,也还是秦家,不是你们,我婆婆撕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这是我们秦家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找秦家赔钱。”
林翠红一听,一双手不停的拍着大腿,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
“大家看看,这就是生女儿,生个女儿白养了十多年,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林翠红指着姜洛洛气的直骂,“那你出嫁前吃我的喝我的怎么不说?你出嫁前难不成也是秦家供你读书?”
“就是!你尽说你出嫁后的事,怎么不说你出嫁前,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姜大明这下重新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了,逮着这个点就开始骂,“亏你读了那么多书,读书读到狗身上去了!”
姜洛洛垂在腿侧的手都情不自禁的握成拳头。
她真的太生气了,气到即便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可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
二十多年了,姜洛洛忍气吞声,她觉得,她真的忍够了。
“是你们要和我算这些的,那就算。”
姜洛洛咬着牙,“我从三岁开始,家里的饭是我做的,鸡鸭是我养的,牛是我放的,五岁开始,全家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一年四季,不管天冷还是天热,我永远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最后一个睡的。”
“家里顿顿吃饭,你们吃干的,我喝稀的,你们若能吃得饱,我就能喝到饱,你们若是吃不饱,我连喝都喝不饱,我就算是个伺候人的丫环,在别人家干了这么多的活,好歹能换一个吃饱穿暖。”
“从小到大,你们管过我穿吗?我穿的,都是别人不要的,奶奶捡来缝缝补补继续给我穿,奶奶走了以后,连个给我缝缝补补的人都没有,是我自己一针一线把那些破布做成衣服裹在自己的身上。”
“我在娘家长到十八岁嫁人,这辈子,我姜洛洛穿的第一件新衣服,是我结婚那天那一身红色的,还是秦时越送到家里给我的,是秦时越奶奶给我做的一身新衣裳。”
“你们说你们供我读书了?”姜洛洛说起读书,更是心酸不已。
“村里孩子六七岁就送去村里的小学上课了,我到了九岁,你们还说家里活没人干不肯让我去,我哭着求你们,去求爷奶,到了九岁,我才第一天去上学。”
“为了不让你们有借口不给我上学,我每天天没亮就把家里的活全干了,一放学就要立刻冲回家做饭,别人回到家有时间写作业,我没有,我的时间全用在了做家务和带弟弟上。”
“我上了两年学,爷奶年纪大了,给不出钱,是我自己去求了老师给我免了学杂费,自己攒了书本费上的学。”
姜洛洛每次提起她小时候过的日子,无不是满心怨恨。
可上一世,这些话,她始终藏在心里,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其实她有多恨她的爸妈。
“等我上完初一了,我自己拿不出学费了,你们又不让我上学了,你们还记得我是怎么跪着求你们的吗?你们松口了吗?没有。”
“我没办法,我只好厚着脸皮去求三叔三婶,求他们帮我。三叔家当年那么难,但是为了我,他们还是应下了,替我出学费,可你们又怎么闹的?”
“三叔答应给我出学费,你们又说家里活没人干,不行,最后是三婶说我的活以后她帮我干,我是靠着三叔三婶才能继续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