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咋又是这种饭菜,一点肉都没有。胡柴看着这些菜抱怨道。“那你就别吃了,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胡妈给了胡柴一记爆栗子。“吃,当然吃了。胡柴把碗递到自家老妈面前,胡妈把粥分到碗里面,把稠的那碗递给胡爷爷,第二碗稠的给胡柴,剩下的三碗是一样的。每人分一个馍馍,馍馍跟两个拳头一样大。吃完饭后胡妈吩咐胡茶把碗洗了便跟胡爸赶着去上班了。晚上吃过晚饭,胡茶提着煤油灯去上厕所,看见他们的房间光还在亮... 中午的时候,胡爸和胡妈匆匆赶回家做饭,从前都是胡茶做饭,胡妈边走边跟胡爸抱怨道:“老胡啊,现在的胡茶越发不懂事了,现在叫她做饭,做得比之前还难吃,叫她烧个火,还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的,人进去都睁不开眼。”
中午的时候,胡爸和胡妈匆匆赶回家做饭,从前都是胡茶做饭,胡妈边走边跟胡爸抱怨道:
“老胡啊,现在的胡茶越发不懂事了,现在叫她做饭,做得比之前还难吃,叫她烧个火,还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的,人进去都睁不开眼。”
“大米她妈,阿茶这孩子因为大柚的事闹跳河,你就不要抱怨她了。这次是大柚做得过分了,兴许她这孩子,对我们有怨,你就多包容包容她。”
胡爸安慰胡妈,胡妈不理他,语气很冲地怼他:
“包容,老娘还不够包容吗?因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你说她这么做让全邻居的人都知道她想不开,邻居怎么想我?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再说了,大柚也没错,她本来就与苏少城分了,那大柚跟少城处对象不是名正言顺的嘛。”
“还有大柚这死孩子,好好的临时工不做,非要跟人家下乡,还把临时工的名额买给别人了,真是气死老娘了。这一天天,一个都不让老娘省心。”
“大米她妈,现在阿茶的情况好点了,我们就不要在她面前说到大柚和苏少城。”
胡爸劝说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下午你去邮局看看有没有大柚寄来的信。”胡妈不耐烦地摆摆手。
回到家的胡妈看见院子里晒着的衣服,脸色好点了,马上进厨房做午饭,胡爸进去帮忙。
胡茶在房间听见他们回来的声音,在考虑要不要去帮忙。
但是一想到有几次胡妈叫她烧火做饭,差点把厨房给点着了,由于火候掌握得不是很好,饭都焦黑焦黑的,厨房还弄得乌烟瘴气。
住在两旁的邻居都以为着火了,靠近胡家厨房的那家人忙端着装水的搪瓷盆往胡家厨房泼水,正好泼到从厨房出来的胡妈。
看到胡妈脸上被熏的黝黑的脸庞,水把她的头发泼得凌乱,那个场面好好笑,胡茶使劲憋着笑。
至此就没见过她叫她做饭烧火了。胡茶想,不是她不会做,而是上辈子都是用煤气,用电做饭,没用过柴火啊。
胡茶心里想着要是给我煤气和电,保证做得好吃。
“吃饭了,大牛,快去叫爷爷过来吃饭。”胡妈在厨房扯着嗓音喊胡柴。
只听见大牛,哦不,胡柴胡小弟高兴的声音
“好的,妈。”
“爷,吃饭了!”
幸好他不叫狗蛋,哈哈哈。心里想着,房间传来粗暴的敲门声。
“胡小茶,吃饭了,每次都要我叫,等下我吃光了,饿死你得了。”胡柴说完就跑了,估计跑到饭桌上了。
胡茶去水井那洗了洗手,走进厨房帮胡妈拿碗筷。胡爷爷,胡爸,胡柴都坐好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是油渣炒着的青菜,以及六个窝窝头。
“妈,咋又是这种饭菜,一点肉都没有。”胡柴看着这些菜抱怨道。
“那你就别吃了,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胡妈给了胡柴一记爆栗子。
“吃,当然吃了。”
胡柴把碗递到自家老妈面前,胡妈把粥分到碗里面,把稠的那碗递给胡爷爷,第二碗稠的给胡柴,剩下的三碗是一样的。每人分一个馍馍,馍馍跟两个拳头一样大。
吃完饭后胡妈吩咐胡茶把碗洗了便跟胡爸赶着去上班了。
晚上吃过晚饭,胡茶提着煤油灯去上厕所,看见他们的房间光还在亮。
1975年时,城市里通电了,每家每户都装上一两盏灯泡。胡家因为有两位职工,也装上了灯泡。
胡妈为了省钱,只在吃饭的客厅,她和胡爸睡的房间以及胡爷爷的房间装了灯泡。路过他们的房间时,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的谈话。
胡爸胡妈房间内
胡妈手里拿着信,看着信里的内容,越看越生气。
“这个死丫头,竟然一声不吭跟苏少城领证了。”说着把信扔到床上。
“什么,大柚跟少城领证了。”胡爸的声音突然高起来,胡爸把扔在床上的信捡起来看。
胡柚在信中说她到了山东红棋社,她在那里一切都好,以及她跟苏少城领证的事,让爸妈祝福他们等等。
“噓,你这么大声干嘛,生怕让人不知道你女儿背着我们领证了是吧。”
胡妈没好气地从胡爸手里把信抢走。
‘什么?胡柚跟苏少城领证了?’
听到这个消息,胡茶只觉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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