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一语成戳,忆柳腹中的孩子还真是别人的种。可她没记错的话,那被赶出保安堂的孙大夫已年过半百!忆柳为了傍上程晏迟还真是豁出去了。只是不知程晏迟是否知道他以为自己买通的孙大夫其实是忆柳的姘头。 “这……” 沈沅沅震惊得合不拢嘴,她的面色扭曲了一瞬。 没想到她一语成戳,忆柳腹中的孩子还真是别人的种。 可她没记错的话,那被赶出保安堂的孙大夫已年过半百! 忆柳为了傍上程晏迟还真是豁出去了。 只是不知
“这……”
沈沅沅震惊得合不拢嘴,她的面色扭曲了一瞬。
没想到她一语成戳,忆柳腹中的孩子还真是别人的种。
可她没记错的话,那被赶出保安堂的孙大夫已年过半百!
忆柳为了傍上程晏迟还真是豁出去了。
只是不知程晏迟是否知道他以为自己买通的孙大夫其实是忆柳的姘头。
沈沅沅真是万万没想到。
她突然有些期待,期待程晏迟在知道事实后会是什么反应。
“阿青,三日后便是殿试了。”
斐文洲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狠辣起来。
沈沅沅明白他的意思,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我了解他的水平,这殿试他若是能过,万不会来寻你。”
程晏迟心比天高,从前看不起教他读书的夫子。
程晏迟一心觉得自己是天才,鲜少会虚心请教别人。
当初若不是沈沅沅银子给的够多,没有一个夫子愿意去教程晏迟。
沈沅沅想来又是一阵悔恨。
她当初怎就瞎了眼,瞧上了程晏迟。
“都听阿青的安排。”
三日后,殿试结束。
“结果如何?”
沈沅沅在府门处站了许久,终于迎来了斐文洲。
斐文洲将身上的披肩递给了一旁的小厮。
“如你所料。”
程晏迟那点东西在殿试根本不够看。
即使沈沅沅心中早有把握,却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阿青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沈沅沅笑着道:“等!”
等程晏迟坐不住来寻她。
果不其然,程晏迟当晚便找上了门,但不是找斐文洲,而是找去了穆家。
沈沅沅在接到小厮的传话时,当即坐上马车前往穆家。
穆府门口热闹非凡,那周老太又如多年前一样,在穆府撒泼打滚。
“大家伙来看看啊,这穆家简直就是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家都能拒之门外。”
穆家夫妇都是讲理的人,对无理取闹的周老太除了驱赶再无他法。
“来人,撕了她的嘴!”
沈沅沅走下马车后立刻招呼自己身后的小厮。
周老太的假哭戛然而止,她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小厮,心生慌乱。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小心我将你们告上官府!”
周老太见沈沅沅今日身旁没有斐文洲,又来了几分底气。
“将我告上官府?”
沈沅沅挑眉一笑,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四处传谣,败坏我穆家的名声,究竟是谁要将谁告上官府!”
“你这恶媳,居然还想将我告上官府,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沅沅冷笑,她抬脚走到周老太跟前。
“五年前我便与程晏迟和离了,你这声恶媳我可担不起!”
周老太眼珠子滴溜一转,大声嘟嚷道:“和离又怎样?还不是因为你生不出来孩子!”
“您怕不是老糊涂了,当初和离是因为他程晏迟宠妾灭妻!”
沈沅沅声音冷然。
“你周家以织布为生,一年也赚不得几两银子。”
“若不是我,他程晏迟哪来的钱读书?!若不是你们在和离时强行要走我穆家将近一半的家财,他程晏迟又怎能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