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梁枝闻到他身上喷了香水。她不语,脸色不好不坏的,就是懒得搭理他,他俯身在她侧脸上印下一个浅吻,便拔腿走了。梁枝扭头,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没多大感触,唯有的便是满心疲倦,还有莫名被卷起的... 付政霖搂着她的腰,突然把她抱了起来,身后便是阳台栏杆,梁枝吓得双目圆瞪,死死圈住他脖子。一个闪腰,她可能就连人带他一块摔下去。而且他喝多了酒,不知尚且多少意识,危险不是不可能。“你放我下来。”付政霖却说
付政霖搂着她的腰,突然把她抱了起来,身后便是阳台栏杆,梁枝吓得双目圆瞪,死死圈住他脖子。
一个闪腰,她可能就连人带他一块摔下去。
而且他喝多了酒,不知尚且多少意识,危险不是不可能。
“你放我下来。”
付政霖却说:“你跟我道个歉,我就考虑放你下来。”
梁枝不敢轻举妄动,僵直着身子贴在他身上,烦躁的回道:“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怎么跟你道歉,再说了事情不是我的错。”
付政霖眼皮掀起,半露那双晶亮的桃花眼,先是看她的脸,随后视线往下滑。
不知盯到什么,喉结上下翻动,梁枝下意识的去捂住胸口。
他收回视线:“你上次让我脸都丢尽了。”
她摁着衣服,不咸不淡的道:“你丢什么脸,我还没说你做的那些事呢!”
付政霖没作声,彼此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心跳声便显得格外明显清晰,一下又一下,她的接着他的。
他往前靠,梁枝的后腰贴在栏杆上,她这才看清他眼底一片淤青。
“梁枝,你可真贱。”
付政霖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你还在寻思上个问题,他已经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梁枝的耐心磨光了,跟他摆烂:“对,我就是贱,我这么贱的人,你还跟我腻歪个什么劲?要是我早一脚踹了。”
她知道,他可能得说一句更难听的话,以此来回她。
可正在节骨眼上,付政霖口袋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时,梁枝看到上边的名字“姜平乐”。
一个普通得她连记一次都会忘的名字,男人却有了显著的反应,他撒手放开她,转身进去接电话。
有了那个电话,仿佛梁枝就是一根弃之不惜的骨头。
这个电话不久,付政霖接完时,她还在阳台边望风,那对夫妻又和好了,他们总是这样,三天一大吵但每次都能轻易的和好。
可能只是一个拥抱,或者一句温暖的话语,又许是对方递来的一杯温水。
“在家好好待着,我出去一趟。”
付政霖的语气不冰冷,走近时,梁枝闻到他身上喷了香水。
她不语,脸色不好不坏的,就是懒得搭理他,他俯身在她侧脸上印下一个浅吻,便拔腿走了。
梁枝扭头,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没多大感触,唯有的便是满心疲倦,还有莫名被卷起的一些心跳,快了半拍。
付政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她不想琢磨,也懒得计较,天高海阔任他去飞,就好像放走的鸽子,不期待它回头。
他一夜未归,她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梁枝选了几家行情不错的机构,一家一家面试。
对她的能力,经验人人称好,但一听薪资要求,却都是退避三舍,给出的理由几乎口径相同。
嫌她要求高。
近来,找工作成了梁枝的一大头疼病,她要在深城广府跟佛城三个城市跑,经常搞得顾早不顾晚。
今天她回来得又很晚,临近深夜一点多,腋下夹着白天面试的履历,单手扣手机打电话,另外一只去脱鞋。
“好,你那边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梁枝抬眸的瞬间,撞上一抹极为和谐的画面,画面感很美,是一个美丽娇秀的女人,伏在付政霖的身侧帮他擦脸。
唯一的别扭处,怕是那女人右脸上的一道伤疤,疤痕不大,但她视力好看得太清楚。
付政霖喝醉了,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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