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特罗普先生,埃文斯先生,请上车。”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慕逾白将阮知夏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完后,他神色微沉。“病人已经昏迷七天了。” 自从那天起,只要急诊科没事,慕逾白都会去阮知夏的病房看看,哪怕郑施与再迟钝,也看得出不对劲来了。 “陆医生,你不会是喜欢上阮知夏了吧?她填的资料上可是写着已婚。” 慕逾白摇摇头,语气很坚定:“我不喜
自从那天起,只要急诊科没事,慕逾白都会去阮知夏的病房看看,哪怕郑施与再迟钝,也看得出不对劲来了。
“陆医生,你不会是喜欢上阮知夏了吧?她填的资料上可是写着已婚。”
慕逾白摇摇头,语气很坚定:“我不喜欢她。”
在彭娇出国前说分手的那一天,他就决定,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郑施与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但他识趣的没有再多说什么。
站在门口的彭娇听到这句话,心里对阮知夏的怨恨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又增了几分。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会这么频繁的来看她?
明明急诊科已经很忙了,好不容易有一小段的休息时间,还要到这里来,自己跟在他身后这么多次,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现。
她都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藏得隐蔽,还是该生气他的注意力都在阮知夏身上。
九月二十六日,那两名擅长脑外科专家终于来了。
机场。
慕逾白站在出口,看着人群蜂拥而出。
他试图在人群中探寻那两位专家的身影,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人群渐渐变得稀少,慕逾白皱起眉头,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难道是他看错航班降落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再次对比了航班信息。
就在他看手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陆医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慕逾白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两道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来人正是专家特罗普和埃文斯。
“没关系,特罗普先生,埃文斯先生,请上车。”
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慕逾白将阮知夏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神色微沉。
“病人已经昏迷七天了。”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因为仅仅七天,阮知夏就已经瘦了一大圈。
特罗普和埃文斯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对阮知夏的情况有了最初的认识。
“请把这段时间的检查和用药资料给我们准备一份。”
他们需要对病人的身体进行一个详细的了解,才能决定怎么动手术。
“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带你们去医院。”
同为医生,慕逾白自然明白要提前准备这些资料。
到了医院后,他带领特罗普和埃文斯来到郑施与的办公室。
郑施与非常激动的站起身,和二人握手后,没有耽误时间,把资料递给了特罗普。
一个小时后,特罗普和埃文斯看完了资料,他们终于明白慕逾白之前为什么希望他们能尽快过来了。
阮知夏的情况说不容乐观已经是乐观的说法了。
“相信你们也明白,病人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适合动手术,但是拖下去只会让病情继续恶化。”
特罗普把利弊做了一出细细的分析后,突然问:“病人家属不在吗?”
按理来说,这种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才能进行。
郑施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病人没有留下任何家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只知道她有一个丈夫。”
埃文斯冷哼一声,神色带着明晃晃的不快。
“那她的丈夫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
在他们国家,妻子重病,丈夫是必须要陪在身边的,否则会触犯法律,至少做一年牢。
既然没有家属,特罗普只好问:“那你们觉得现在是先动手术,还是先保守治疗?”
郑施与沉思了片刻,回答道:“动手术吧,之前病人的意愿是动手术。”
特罗普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的主治医生签字吧。”
“也只能这样了。”
郑施与对此也很是无奈,他之前并不是没有问过阮知夏,为什么不叫人陪着自己,哪怕有一个人在身边也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那些痛苦。
但阮知夏是怎么说的呢?他回想了一下。
“我的丈夫很忙,我不想打扰他,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