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顿了顿,用一种忧伤的表情,望着她,“我是萧韶言,你还......记得我吗?”程舒舒一愣。萧韶言?这个名字......好耳熟。等等——“你是岐国的大皇子萧韶言,不是同名同姓?” 程舒舒昏昏沉沉间,感到自己好像被什么温软的东西托举着,滋养着她。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刺得她眼睛忍不住流泪。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就在程舒舒还在迷迷糊糊的回想
程舒舒昏昏沉沉间,感到自己好像被什么温软的东西托举着,滋养着她。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刺得她眼睛忍不住流泪。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就在程舒舒还在迷迷糊糊的回想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时,一道清润儒雅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她记忆回笼,瞪大了眼睛,“我......”
甫一开口,程舒舒的嗓音就沙哑得难听,仿佛指甲剐蹭着粗糙砂纸。
“你躺了这么久,先别说话,来喝了这杯水,润一润嗓子吧。”
说话的是一个男子,相貌英挺,眸若星辰,一举一动令人如沐春风。
程舒舒一边打量他,一边默默接下他手里的茶杯,慢吞吞的小口啜饮。
看样子,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但是......
“咳咳,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嗓子有了清水润喉,她才缓缓问道。
男子深深的凝视她,眼里满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我的手下在乱葬岗附近发现了你,”他叹口气,“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你已经死了,没法救回来,但是我找了个经验丰厚的老医师,发现你还活着,于是便让他救治了你。”
“你难道不知道吗?朱氏皇族,心脏一直都生长在右边。于是你才逃过一劫的,否则按照你左胸口那道直入心脏的刀伤,你焉能有命可活?”
程舒舒面露戒备。“......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朱氏皇族的心脏和普通人不在同一边,这一直是不外传的秘密,作为朱氏皇族的最后一张保命底牌。
程舒舒虽然一心求死,但也没那么好心,真的把心头血给陶婉荷和陆经桁。
她恨不得给一碗假的心头血,膈应膈应他们。
在程舒舒毅然赴死的时候,她扎穿的是自己的左心口,而非真正的心脏处。
可就算是这样,她身体虚弱,一直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怎么还被救活了过来......
男子顿了顿,用一种忧伤的表情,望着她,“我是萧韶言,你还......记得我吗?”
程舒舒一愣。萧韶言?这个名字......好耳熟。
等等——“你是岐国的大皇子萧韶言,不是同名同姓?”
“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萧韶言吗?”
萧韶言轻笑一声,坐在她床边,温柔的说,“阿钗,好久不见,我一直在想念你。”
程舒舒仔细端详着他,忽然灵光一闪,“小七?”
萧韶言颔首,“是我。阿钗现在才认出我来,真叫我伤心呢。”
“为了救你,我可是直接拿来了岐国皇室的秘药,来给你吊命。秘药每位皇子只有一份,已经用在你身上了,阿钗还一见我就防备我......”
萧韶言尾音里居然透着一丝委屈来。
若是让他的手下听见了,绝对惊掉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