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河边洗那只兔子。再后来,她还偷看到谢浔在衣袖上绣了一只粉兔子。男人捏绣花针也就算了,竟然还往衣服上绣兔子。王氏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邪门儿的人。她是个大嘴巴,隔天就把这事儿跟村里人传了个遍。就有... 姜小小用眼神指了指灶房方向,“他在做饭。”顾院长一听,脸色严肃起来,“姑娘,你怎么能让三殿下下厨呢?”尽管暂时落魄了,可到底还是尊贵的皇室血脉,怎么能沦落到给人当厨子的地步!姜小小问:“难道你们家不是你
姜小小用眼神指了指灶房方向,“他在做饭。”
顾院长一听,脸色严肃起来,“姑娘,你怎么能让三殿下下厨呢?”
尽管暂时落魄了,可到底还是尊贵的皇室血脉,怎么能沦落到给人当厨子的地步!
姜小小问:“难道你们家不是你下厨吗?”
顾院长一噎,不想承认自己惧内,“那是我乐意的!”
姜小小想了想,“你去跟谢浔说,如果他乐意,我也可以下厨给你们做饭吃的。”
这还差不多!
顾院长哼了哼,抬步准备去灶房找三殿下。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脚步一顿,问姜小小,“你会下厨吗?”
倘若对方只是个寻常姑娘家,顾院长倒不会多嘴一问。
可这姑娘是个驱邪除魔的高人,如今在县里都成名人了。
这样的人,十指会沾阳春水吗?
姜小小如实说:“虽然前几天险些把锅底烧穿了,但是我已经掌握了精髓,这次肯定不会。”
顾院长:“……”
——
顾院长来得巧,正好赶上谢浔和姜小小吃中饭。
望着桌上看起来家常闻起来贼香的几大盘菜,顾院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虽然三殿下堂堂皇室嫡子下厨很没面子,但是不得不说,真香!
姜小小拿来了碗筷。
顾院长刚坐下,外头就传来杨威的娘,王氏的哭声。
“院长大人,我们威哥儿这两天生病,烧糊涂了才会对您口出狂言的,事后连他自个儿都不记得,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呀!”
王氏一面哭,一面往里走。
正想踩着台阶上屋里,就见里头突然飞出来一只筷子,准确无误地直直插在她跟前。
王氏吓了一大跳。
屋里姜小小的声音传来,“再往前,先迈哪只脚,就留下哪只脚。”
那声音平静得,不冷不怒,像寻常聊天似的。
乍一听没什么威慑力,可仔细一品,却让人汗毛直立。
“你你你!”
王氏指着堂屋方向,气得说不出话。
她早听说了,谢浔家里来了个姑娘,到处跟人说她是谢浔未过门的媳妇儿。
谢浔自己就是个没爹没娘的,他哪来的未婚妻暂且不提。
还没成亲,俩人就先住一块儿,简直伤风败俗!
“姜小小,我今儿没找你,你别自讨没趣!”
王氏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尤其全村数她最看不起谢浔。
平日里村妇们聚在一块儿拉家常,总少不了王氏掺和一脚。
说谢浔是瘟神煞星的那些话,王氏的贡献当属头一份。
现在让个丫头片子拿捏住,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深深吸了口气,王氏一脚踢开筷子,还没等踩上台阶,谢浔泛着冷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不请自来,看来是真没打算全须全尾地回去了。”
听到这话,王氏心里发怵。
谢浔这人,总让她觉得很邪门儿。
好几年前,谢浔不知从哪弄了只兔子。
有一次谢浔不在家,那兔子不小心跑了出来偷吃了她家菜。
王氏认出那是谢浔的兔子,几锄头下去把兔子砸死了,还特地给他送回来关在笼子里。
后来,她看到谢浔大晚上的蹲在河边洗那只兔子。
再后来,她还偷看到谢浔在衣袖上绣了一只粉兔子。
男人捏绣花针也就算了,竟然还往衣服上绣兔子。
王氏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邪门儿的人。
她是个大嘴巴,隔天就把这事儿跟村里人传了个遍。
就有人说,多半是谢浔用这种办法把那兔子的鬼魂留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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