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我就喜欢你又纯又骚的样子。”进进出出的人太多,我想挣脱开,他察觉到揽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恨不得立刻吃了我,“还有躺在我身下浪叫。”我脸更红了,大庭广众说这种话,难免心惊肉跳。我挽着祖宗进场,酒会... 宴会的当天傍晚,他秘书给我送来了礼服,他说是沈检察长亲自挑的,让我穿这个去。心意难得,就算是装垃圾的麻袋,我也会乖乖收下,不过他挺有眼光的,给我选的是一件裸背的宝蓝色礼服,露出大半个臀部,点睛之笔在胸前
宴会的当天傍晚,他秘书给我送来了礼服,他说是沈检察长亲自挑的,让我穿这个去。
心意难得,就算是装垃圾的麻袋,我也会乖乖收下,不过他挺有眼光的,给我选的是一件裸背的宝蓝色礼服,露出大半个臀部,点睛之笔在胸前的深V领,坚挺的奶子聚拢,深沟欲遮不遮,妖娆到极致,又不媚俗。
我自打跟了祖宗,就没穿过这么暴露的,他不喜欢,他接受我在床上一切放荡,唯独不肯让别人观赏,换作平常,我这么打扮他能抽蒙了我,我猜不透为什么今天他会破例。
路上我问秘书,是不是太露了点。
他说沈检察长有他的意图,您照办就是了。
果然,祖宗打破底线不是让我单纯的走个秀,但具体意图,我也想不到。
我抵达酒店,祖宗正站在台阶上等我,他身上的银灰色西装和我挺配的,也花了心思,隔着人海惊鸿一瞥,高大挺拔,十分突出,比威仪禁欲的制服多了另一番味道,他时不时看腕表,有些焦急,秘书带着我快步走过去,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只是一眼,便再不曾移开。
脱光了他看过,穿各式的情趣内衣他也看过,这样隆重又性感,祖宗是第一次见,我被他看得脸红,秘书很知趣离开了,他将我拽进怀里,我们竟然很默契喷了同一款香水,混合在一起,暧昧又火辣。
他没有错过我每一个表情,他语气特别野,又很宠溺,“我就喜欢你又纯又骚的样子。”
进进出出的人太多,我想挣脱开,他察觉到揽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恨不得立刻吃了我,“还有躺在我身下浪叫。”
我脸更红了,大庭广众说这种话,难免心惊肉跳。
我挽着祖宗进场,酒会早就开始,他的身份自然是满场焦点,许多人都跑来溜须拍马,企图混个脸熟,以后好办事,但无一例外,在看清身边的女人不是他老婆时,都流露出讶异。
祖宗当官儿这么多年,包情妇的事也算有耳闻,只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把小老婆带出来绝对是史无前例,相当于昭告天下,我的地位和那些野鸡不一样。
经商的人何其精明,纷纷向我敬酒,我起先不适应,喝一口就看看祖宗,他以为我喝不下了,从我手上夺下杯子,之后再敬的,都是他替我解决。
他们拦着说沈检察长可不能这样护短,一杯酒而已,都舍不得让乔小姐喝了?
祖宗半开玩笑,“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他们笑得更猛烈。
宴会过半时,张宗廷才赶过来,就他自己,没穿正装,崭新的酒红色衬衫,米白色西裤,乍一看随意得很,多看两眼就会折服在他俊美潇洒的气度中。
张宗廷属于那种怎么打扮都有味道,也不会出格的男人,其实这种场面,女人是拿来撑台的,越是漂亮年轻,八面玲珑,越是有面子,商人带小蜜,官员携女下属,都是常事儿,独身反而有点格格不入,也就是他气场摆在那儿,不然会特别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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