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满一地的银光,照亮一室的寂静。药王谷早课在卯时。景霖在王府里养尊处优惯了,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任我每日在他头顶吹冷风,最多只能换来他抱着被子闷头大睡,气得我这副魂体只能干着急。药王谷的规矩,迟到了... ”景霖咬了一口,“呸,好难吃的糕点。”子安愣住。下一刻,远远抛出的糕点,噗通一声掉入池水里。子安被他恼住。“顾景霖,你……我不管你了……”子安气得将他一推,委屈地跑开了。望着子安的背影,景霖嘟哝了一声。
”景霖咬了一口,“呸,好难吃的糕点。”
子安愣住。
下一刻,远远抛出的糕点,噗通一声掉入池水里。
子安被他恼住。
“顾景霖,你……我不管你了……”子安气得将他一推,委屈地跑开了。
望着子安的背影,景霖嘟哝了一声。
“哼,区区一点蝇头小利,休想打动小爷。”
西南本就蚊虫多,水潭边的更甚,落日后,蚊子嗡嗡地绕着他飞,谁叫他细皮嫩肉。
“臭蚊子,快走,死蚊子,拍死你……”上京来的景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急慌慌地站起来,又是跺脚,又是蒙头,抖成个筛子。
我心疼坏了,上去帮他驱赶,“臭蚊子,离我儿子远点……”奈何我只是个透明的魂体,触碰不到实物。
突然,清晰的一声咕噜响起—是景霖。
他捂着肚子,难受地叹了口气。
唉,死要面子活受罪。
2师兄很少来看望景霖,甚至待子安和子睿也极为冷淡。
若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他肯定不愿意摊上这样的劳什子事。
他那么闲云野鹤的人,我丢给他这么个烂摊子,如今想想,真有些愧疚。
半夜,我守在景霖的床边,突然灌进一阵冷风,抬眼看去,竟是师兄提着灯笼推门而入。
他将灯笼挂在了门口,缓步走到景霖的床沿,替他掖了掖被角。
师兄站哪儿注视了景霖许久,高大的身影显得孤清颓然,我凑近看了眼,却见他神情哀伤,望着景霖的脸淡淡地说了句,“真像啊……”他从怀里掏出一盒软膏,小心翼翼将药膏抹在景霖脸上,几个红肿的蚊子包在景霖白嫩的小脸上尤其显眼。
他提着灯笼离去,呼呼的风声隔绝在屋外,月光流泻而下,洒满一地的银光,照亮一室的寂静。
药王谷早课在卯时。
景霖在王府里养尊处优惯了,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任我每日在他头顶吹冷风,最多只能换来他抱着被子闷头大睡,气得我这副魂体只能干着急。
药王谷的规矩,迟到了便罚没早饭,幸好有子安偷偷接济他,师兄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起来,未免太宠他了。
他一天到晚迟到早退,书读不进去半分,倒成了惹是生非的一把好手。
到了月考,景霖在空白的试卷上一通乱画,便将卷子一交,跑出去打鸟。
我见他这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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