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见苏桃桃每个圩日都去县里,好奇到不行,别说其他人了,就是阿牛叔都好奇到不行,不过苏桃桃整天笑眯眯,今天塞他几个糖,明天给他几个果子,更有一次他居然收到了苏桃桃给的一把麻花。所谓吃人家的嘴软,再有人编排苏桃桃,阿牛少不得上前辩驳几句,说她从前就没少去县里,又不是最近才去。关键是她每次从县城回来家里一准发出馋哭隔壁小孩的香气,以前可没有这样,阿牛叔再怎么辩驳也没有用。世界上... “桃桃,我今天让阿航给他大哥写了封信,让他给个准话,看看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苏桃桃愣了下,放开小家伙的手转身回了房间。周铃兰和傅远航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紧张,什么意思,这是生气了?不消一会,苏桃
“桃桃,我今天让阿航给他大哥写了封信,让他给个准话,看看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苏桃桃愣了下,放开小家伙的手转身回了房间。
周铃兰和傅远航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紧张,什么意思,这是生气了?
不消一会,苏桃桃拿了信出来,直接摊在他们跟前:“不用问了,这是月中的时候收到的,人家说了归期待定。”
周铃兰拿起来看了眼,确定是大儿子的字迹,又看看苏桃桃的脸色,难得地板起了脸:“桃桃别生气,他这次回来妈一定说他,人不回来,连字都不肯多写两个,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傅远航看着那两个字也想替大哥辩驳两句,可是说什么呢?说大哥一惯惜字如金长话短说?还是说大哥忙到只能抽几秒钟出来写两个字?不管哪个理由都不成立,最后他捏了捏衣角,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这么长时间,苏桃桃早就不气了,气什么呢?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两个人能说什么?更何况他们之间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何必强人所难。
“没事的妈,信也不用寄了,等他回来再说吧。”苏桃桃想说的是寄了也没用,顶多就是多收到一封几个字的回信,她气的是他明明知道尘尘的存在也不肯多问一句,替尘尘气得慌。
苏桃桃说完又去逗尘尘说话,别人不稀罕尘尘,她加倍稀罕。
周铃兰和傅远航忧心忡忡地对视一眼。
信到底是没有寄出去,傅征途又恢复了失联状态。
村里人见苏桃桃每个圩日都去县里,好奇到不行,别说其他人了,就是阿牛叔都好奇到不行,不过苏桃桃整天笑眯眯,今天塞他几个糖,明天给他几个果子,更有一次他居然收到了苏桃桃给的一把麻花。
所谓吃人家的嘴软,再有人编排苏桃桃,阿牛少不得上前辩驳几句,说她从前就没少去县里,又不是最近才去。
关键是她每次从县城回来家里一准发出馋哭隔壁小孩的香气,以前可没有这样,阿牛叔再怎么辩驳也没有用。
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年头,人人杂粮青菜窝窝头,一个月都难得见一次荤腥,你老傅家倒好,隔三差五炖肉吃,别的不说,尘尘肉眼可见的速度胖的那大一圈就是最好的证据。
从前尘尘又黑又瘦,现在白胖白胖的,穿得是新簇簇干净净,一跃成为全村最靓的崽,谁不得多看两眼?
于是乎,就有人向大队长,也就是傅征途的大伯举报,说苏桃桃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每个圩日都去县里割肉吃,家里人人都穿新衣服,生活作风奢靡。
傅大伯不得已来到苏桃桃家了解情况的时候。
此刻的苏桃桃还在老乡家里收干货。
上个圩日她给饭店提供的第一道菜谱就是笋干焖猪头骨。
那是苏桃桃上辈子姥姥家乡的一道寻常没事,猪头骨里的肉有特殊的香气,焖好了比羊肉还好吃,重点是比羊肉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一挂牌也是抢购一空。
许大厨笑话她是不是打算把猪的边角料都做一遍,不是猪尾巴猪耳朵就是猪头骨,下回是不是该做猪下水了。
还真让许大厨说中了,苏桃桃下个月准备的新菜正是冷水猪肚,她非常喜欢吃一道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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