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统领以权谋私,残害弱小,实乃朝廷恶瘤。殿下此举,实乃为民除害。臣再怎么愚昧,也不可能为此种卑劣之人而与殿下为敌。凤西灼对此话颇为受用,只见他挥手示意,温冬龄便坐回靠椅上。见凤西灼神色寻常,并未有动怒之色,温冬龄便趁热打铁道:“实不相瞒,臣此番前来是想和殿下说些心里话。“说吧。“先帝为政时,... 凤西灼静观其变,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温冬龄一眼,直到温冬龄说“可陛下远在衡山,能对慕家下手的,放眼皇城内外,恐怕只有殿下您了。”凤西灼手指一顿,直言道:“明摆着的事情,怎么?你要因此参
凤西灼静观其变,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温冬龄一眼,直到温冬龄说
“可陛下远在衡山,能对慕家下手的,放眼皇城内外,恐怕只有殿下您了。”
凤西灼手指一顿,直言道:“明摆着的事情,怎么?你要因此参本宫一道折子吗?”
温冬龄略带惶恐的躬身应道:“臣不敢。”
“慕统领以权谋私,残害弱小,实乃朝廷恶瘤。殿下此举,实乃为民除害。臣再怎么愚昧,也不可能为此种卑劣之人而与殿下为敌。”
凤西灼对此话颇为受用,只见他挥手示意,温冬龄便坐回靠椅上。
见凤西灼神色寻常,并未有动怒之色,温冬龄便趁热打铁道:“实不相瞒,臣此番前来是想和殿下说些心里话。”
“说吧。”
“先帝为政时,朝野内外一片向荣之景,百姓吃得饱,睡得踏实。可陛下即位后,毫无节制,愈发沉迷酒色,乃至不理朝政。培养出一些阿谀奉承之人,虽成不了气候,可难保有朝一日不会酿成大祸。”
说到这,温冬龄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在他国为质的这些年,先父一直挂念着您,挂念着百姓安危,也挂念着我朝存亡。他临走前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何以利国,何以利民,何以利天下’。这些话,臣放在心里许久,至今也不敢忘。”
温冬龄的话勾起凤西灼的回忆,他的凤眸里浮上些许对亡者的悼念之情。
“先生一向忧国忧民,通读古今是他,满腹才华是他,到头来念的,还是那些事。”
他很敬重先生,可比起天下人,他更在乎自己的利益。
天下与他何干?
人活一世,不就是求一乐乎,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为难自己。
温冬龄自然不会猜到,贵为太子的凤西灼,心中想的不是忧百姓所忧,乐百姓所乐,而是自己。
他希望用先父的话勾起太子的使命和责任,可他忘了,有些人生于权贵之巅,无论如何,也是体会不到贫民之苦。
温冬龄虽听不惯凤西灼的话,但还是附和道:“是啊,若非忧心过重,先父也不会结郁而亡。”
他渐渐将话题扯到正事上。
“说起来殿下也是先父的得意门生,如今殿下为民除害,足以看出您心向正道,不畏强权。”
凤西灼除掉慕吏,并非全然不惧的。
相反,他心中还有些惴惴不安,只听他神容沉重道:“慕吏死了是一件好事,但父皇那边可就难交差了。”
这也是最让他头疼的地方。
温冬龄闻声回道:“殿下不必担忧。除了慕家被抄这件事以外,臣还得知一件事。”
“说来听听。”
“后宫丢了一位妃嫔,此人一枝独秀,恩宠不断。殿下可知是谁?”
凤西灼便是收到消息才连夜赶回宫中,他怎会不知?但他还真就装作不知晓的模样道:“后宫之事,本宫如何得知?”
这回答倒是不出乎意料,温冬龄听后缓缓道:“是莲国来的苏贵妃。”
凤西灼脸色微变,诧异道:“什么?”
“臣刚得知时也同殿下一般震惊不已,估计消息很快便会传到陛下那。臣接下来说的话,就和苏贵妃有关。”
“苏贵妃倾国之色,深得陛下宠爱。可如今她已逃了出去,尚未查明缘由,殿下不如将错就错。同陛下说,苏贵妃与慕吏暗中勾结已久,趁着陛下不在宫中,便易容出宫,扮作锦卫军。而殿下刚好认出苏贵妃来,慕吏见事情败露,意图将您杀害。接下来的事情便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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