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脸色稍霁,“看来弘晖到前院养着也是好的。吕嬷嬷出声安慰:“福晋别担心,贝勒爷最看重的就是咱们大阿哥了。那拉氏叹了口气,“找机会在弘晖身边安插我们的人,这是我十月怀胎的儿子,不在眼皮底下,哪能放心。吕嬷嬷觉得不好办,“前院都是贝勒爷的人,只怕不容易。“本福晋自然知道不容易,又没让你现在就安排,我们先把人备着,找机会再安插进去。“福... 田管事心中一骇,大公子都失踪近二十年了,这哪还能找得到。人一离开,耿静晗就发现胤禛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灼热,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一块美味的点心,一口就要被吃下了。“爷。”耿静晗忍不住摸了摸脸,肤如凝脂,柔嫩
田管事心中一骇,大公子都失踪近二十年了,这哪还能找得到。
人一离开,耿静晗就发现胤禛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灼热,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一块美味的点心,一口就要被吃下了。
“爷。”
耿静晗忍不住摸了摸脸,肤如凝脂,柔嫩细滑,只是脸上发烫的可以烤鸡蛋了。
胤禛深深的索住那柔软娇嫩,口齿芬芳,令人迷醉的唇瓣。
“唔,别。”
耿静晗推不开,直接咬了他的嘴。
胤禛吃痛一声,欲求不满,耿静晗娇羞地嗔他一眼,“不可白日宣淫,爷晚上再来。”
“咳,爷晚上再来。”
胤禛尴尬地站了起来,不舍地握了握耿静晗的手,再不走,他就失态了。
“婢妾恭送爷。”
送走了胤禛,耿静晗首先就看着那些庄子铺契,她心里想着,内务府果然富的流油。
这些未必是苏佳氏留下的,但耿德金能拿的出来,显然耿家不止这点。
只是不知道耿德金有没有贪墨,这要是被敌对的发现拿来,针对她和胤禛就不妙了。
耿静晗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胤禛,免得到时候真出事措手不及。
这边田管事回了耿家,传达了耿静晗的话。
“反了天了,那丫头莫不以为成了四贝勒的庶福晋,就真能跟父族断绝关系不成。”
耿老太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疼的直抽气。
朴氏脸色一变,“这大公子都失踪十多年了,怎么还能找的回,她这不是为难人吗。”
耿德金怒道,“若是你当初给了一千两银子,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那是他的嫡长子,当初失踪,他也派人去找过的,从前找不到,如今过了十多年了,就更难找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四女这话,就表示她寒心呢。
为什么寒心,还不是在府里过的不好。
这一切都怪朴氏。
耿德金再一次后悔娶朴氏了,当初只是想纳表妹朴氏为妾,却不想长子失踪,苏佳氏难产一尸两命,母亲这才让他娶了朴氏为继室。
这些年朴氏温柔小意,最得母亲喜欢,耿德金也觉得后宅安宁,不像从前一回府,就总被母亲拉去哭诉苏佳氏种种不是。
可如今回过头来,耿德金哪里不知道这是母亲在挑苏佳氏的不是。
人一上了年纪,就总喜欢回忆从前,特别是耿德金现在这个心态。
四女出头了,耿德金却靠不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想从前苏佳氏在的时候,整个府里蒸蒸日上,苏佳氏一去,耿府就消沉了十几年了。
“好了,这都过去的事了,现在提了也没什么用。”
耿老太不愿意耿德金翻旧帐,毕竟这事也有她提过一嘴。
“耿庶福晋现在还年轻不知事,后宅哪是这么容易生存的,花无百日红,等她受了挫折,便知道娘家的好了。”
耿老太四平八稳,一副等着瞧的样子。
耿德金回了自己的书房,便让人去查嫡长子的事,不管查不查的到,态度总要做出来。
他的动作被禀报给胤禛,而胤禛也让人查着苏家的事。
如今的苏家沦落到偏远的广府之地生存,苏家嫡长子做种粮食,做粮商,苏家嫡次子做药材商,其它庶子也各有小买卖。
就是苏小舅还没找到,耿静晗的大哥更没影。
“邬思道可来了?”
“回爷,邬先生已在外候着。”
“请邬先生进来,再让弘晖过来一趟。”:
胤禛说把弘晖带到前院亲自教养,但他没那么多时间亲力亲为,所以决定把弘晖交给幕僚邬思道。
邬思道坐在轮椅上,被缓缓推进来。
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青色布衣,面容削瘦,气质儒雅,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芒。
“邬某拜见贝勒爷。”
“邬先生不必多礼,此番请邬先生前来,便是有一事相请。”
“贝勒爷不妨说,只要邬某能做到,定义不容辞。”
弘晖就被苏培盛接过来,胤禛道:“这是我儿弘晖,今年八岁,想请邬先生为我儿讲学。”
为胤禛的嫡长子讲学,邬思道没的推辞应下了。
弘晖到前院后,身边侍候的人被胤禛退回了丹霞院,自己重新安排。
正院里,那拉氏心堵的慌,爷这是什么意思,弘晖是她儿子,她能害儿子不成。
爷竟然把她安排给儿子的奴才便换了。
这是防着她不成。
那拉氏郁闷的不行,管家权被夺,阿玛去世,如今连儿子都离开她,这让那拉氏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嬷嬷,你让人打听一下,爷今晚是不是又去海棠院了?”
那拉氏觉得自己不能再躺着了,她要尽快病好,先把管家权夺回来。
这耿氏看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管家权落在耿氏的手里这么久,竟然没有出过任何的纰漏。
“禀福晋,贝勒爷并未去海棠院,许是因为大阿哥刚到前院。”
那拉氏脸色稍霁,“看来弘晖到前院养着也是好的。”
吕嬷嬷出声安慰:“福晋别担心,贝勒爷最看重的就是咱们大阿哥了。”
那拉氏叹了口气,“找机会在弘晖身边安插我们的人,这是我十月怀胎的儿子,不在眼皮底下,哪能放心。”
吕嬷嬷觉得不好办,“前院都是贝勒爷的人,只怕不容易。”
“本福晋自然知道不容易,又没让你现在就安排,我们先把人备着,找机会再安插进去。”
“福晋说的是。”
……
李氏这边得知胤禛把那拉氏的人都给换了,先是欢喜,又是不郁,“爷最看重的还是弘晖。”
“侧福晋别担心,过两年二阿哥也可以去前院读书了。”
李氏不以为然,“这邬思道倒是有才干的人,只是哪比进上书房体面。”
“等二阿哥身子好了,就能去上书房了。”
“既然弘晖都能养好,弘昀也能,让阿哥格格身边的奴才们都给本侧福晋仔细一点,我儿要是少根头发,仔细他们的皮。”
“是,侧福晋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敲打他们。”
“还有,让我们的人想办法把人安插进海棠院。”
李氏最后悔的就是之前把耿氏给忽略了。
以至于现在想要往海棠院安插人,却不容易。
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她就能做更多的准备,上次还是太冲动了,引起了爷的怀疑,现在想做点什么都放不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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