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仔细摩挲,还真是少了两粒。她仰头看向周淮臣,“小舅舅,你送我的吊坠掉了两粒粉钻。这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条,别说是少两粒。哪怕是有道细微不起眼的划痕,她都心疼半天。至于当年拿去卖掉时,也曾纠结犹豫过好几天,但最后还是被猪油蒙心,给她那时的男朋友买了房、车。周淮臣淡淡道,“掉就掉吧。要喜欢,等你订婚的时候再送你一条新的。“性质不一样,那是你送给我的成年礼物。宁欢宝贝似的捧着那条... 梁常青来了电话,出去要接时,正好和回来的周淮臣、宁欢碰上了。他下意识的将音量调小,言简意骇的解释说是一项目合作方打来的电话。周淮臣轻嗯了声,带着宁欢进入包厢。宁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周淮臣倒了一杯
梁常青来了电话,出去要接时,正好和回来的周淮臣、宁欢碰上了。
他下意识的将音量调小,言简意骇的解释说是一项目合作方打来的电话。
周淮臣轻嗯了声,带着宁欢进入包厢。
宁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周淮臣倒了一杯,递给他时随口性的问了句,“小舅舅和他谈的怎么样啊?”
她记得她找借口溜出去前,两人处于一个意见不合的状态。
“怎么关心起了这个。”周淮臣把弄着茶杯。
宁欢笑颜如花,“不是小舅舅说的吗?我不能总泡在汉云里,也得有属于自己的事业,不是吗?”
倒是会用他的话来堵他。
周淮臣轻笑一声,目光落在波澜荡起的茶面上,“什么时候和你未婚夫的关系这么好了,下午不是还吵着闹着说不想嫁吗。”
“小舅舅,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宁欢错意,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的侧脸。
轮廓分明,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在她的注视下,周淮臣偏首,没什么温度的睇向她。
他的目光很凉,如冬夜里的雪。
宁欢被凉的一缩,支着下巴正经起来,“我和萧定诚的关系永远好不起来。我啊,无非是无意间抓了他的把柄,他不敢轻举妄动。”
“把柄?”
“是啊,能要他半条命的把柄,小舅舅想知道吗?”
“随意。”
宁欢低笑两声,倒是很乐意将这把柄告诉她小舅舅。
万一哪天萧定诚狗急跳墙,她来不及将这把柄使出来,她小舅舅倒是能帮她。
“萧定诚啊,和我跟小舅舅你一样,也有段见不得人的奸情。”她声音轻小,吐气如兰眼睛宛如狐狸般的奸猾,“他和他那小二婶在一起呢,而且还说要和他二叔争什么。”
她并没有说萧定诚觊觎她身上的永兴股份的事情。
这件事她另有打算。
周淮臣轻呷了一口茶,“是吗。”
宁欢轻哼一声,还想说什么。
这时梁常青接完电话回来了,只好将话咽回去。
……
这场局很快就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宁欢边摆弄脖间的吊坠,边想着抓的萧定诚那俩把柄的事。
路边霓虹灯的映照下,她突然注意到吊坠上似乎是少了两粒粉钻,于是急忙将其摘下。
手指仔细摩挲,还真是少了两粒。
她仰头看向周淮臣,“小舅舅,你送我的吊坠掉了两粒粉钻。”
这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条,别说是少两粒。
哪怕是有道细微不起眼的划痕,她都心疼半天。
至于当年拿去卖掉时,也曾纠结犹豫过好几天,但最后还是被猪油蒙心,给她那时的男朋友买了房、车。
周淮臣淡淡道,“掉就掉吧。要喜欢,等你订婚的时候再送你一条新的。”
“性质不一样,那是你送给我的成年礼物。”
宁欢宝贝似的捧着那条吊坠,小声嘟囔着,“何况,这桩婚能不能订成还不知道呢。”
周淮臣看穿她的心思,“怎么,想用他的把柄威胁他,让他取消这门婚事吗。”
宁欢摸不准她小舅舅对她这门婚约的心思。
她没有直接承认下来,模棱两可的说,“把柄的价值也分高低贵贱,那得看这个把柄在他心里的份量如何了。”
随后,又低眸去看那条吊坠,自言自语的说着明天去珠宝店看看能不能补上。
周淮臣冷嗤一声。
……
次日一早,宁欢就跑去了隆城有名的几家珠宝店,问了不少柜姐,都说没有相同颜色的粉钻。
宁欢多少有些失望,但也不好让吊坠上面空着,影响整体美观。
于是让选了个颜色相近的补上。
正要付款时,萧定诚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本想挂断先付款,却不想摁在了接听键。
萧定诚急促的声音传来,“程宁欢!你在哪儿?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宁欢慵懒的明知故问,“萧少爷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
“你少他妈的给我装蒜!我在你场子里等着你,限十五分钟内给我赶到!”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率先挂断电话。
所有好心情都被这通电话打断。
宁欢有些烦躁,付完款,又嘱咐柜姐两句,打车回了汉云会所。
而就在她离开后不久,萧二夫人来了,是和几个富太太来买镯子的。
那条吊坠还没有来得及收,她一眼就注意到了。
也注意到上面有两处空缺的地方,似乎原来填充的是,她昨天捡到的那两粒粉钻。
萧二夫人佯装被美貌吸引,“这条项链好漂亮啊!是你们家的新品吗?”
柜姐客气的解释说是一位客人的,拿过来是为了买钻修补。
萧二夫人了然的点头,又问,“哪位客人啊?我想知道我认不认识。若是认识,我好去问问她这条项链是从哪处买的。”
“是程小姐,您未来的那位侄媳。”
萧二夫人笑容一僵,“程宁欢?”
怎么会是她?!
那昨晚她和萧定诚的事岂不是被她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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