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吟在身后悠悠道,“大哥过来都不拿花灯的么,看来是有事要做。聂华亭挡在谢重霄身后。“我夫君的花灯我早就给他做好了,二弟若是无事我们夫妻就不陪你了!”聂华亭从一旁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花灯,眼睛亮晶晶:“你看你看,我早就给夫君备了一个,我亲手做的哦!”一只柔嫩的小手牵着他的,谢重霄微微蹙眉,他不习惯在这样的场合和人亲近。两个人一起将花灯放远,谢重霄低头,女人亲了亲他的下巴:“夫君真... 谢重霄在外面简单地冲了个澡才回去,回去时聂华亭的屋子已经灭了灯。阿棠看见他,惊喜小声问道:“侯爷今晚在这里歇息么,夫人恐怕还没睡熟,那奴婢叫醒夫人。”“不必。”随即谢重霄进了屋子,摸黑在女人身边躺下。身
谢重霄在外面简单地冲了个澡才回去,回去时聂华亭的屋子已经灭了灯。
阿棠看见他,惊喜小声问道:“侯爷今晚在这里歇息么,夫人恐怕还没睡熟,那奴婢叫醒夫人。”
“不必。”
随即谢重霄进了屋子,摸黑在女人身边躺下。
身边突然躺了个人,聂华亭也没动静,说不清睡没睡。
谢重霄并未阖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细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谢重霄下意识往身侧看去,一片漆黑中,聂华亭像是睁开了眼睛。
女人闷闷地撒娇道:“侯爷身上好凉…….”
随即聂华亭将身上的被子分给他一半,整个人紧紧地缠上去。
谢重霄丝毫未动,只觉喉咙有些干哑。
聂华亭靠在他身上,悬了一晚上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再确认的事情也会恐慌,她总是害怕自己会在同一个地方跌两次跟斗。
江宿吟真是来者不善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样一直的挑拨离间,最容易让人离心。
想着这些,聂华亭又抱紧了身边的人。
“谢重霄,我冷。”
在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抱紧我。”
聂华亭照做。
索性,她的丈夫并没有相信。
她今日倒真的困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身旁传来浅浅的呼吸声,男人将熟睡的聂华亭紧紧地抱在怀里。
谢重霄很久都没有睡着,直到聂华亭在他胸口睡熟。
聂华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旁边人的身影。
阿棠说:“侯爷很早就走了,也没说什么事情,看起来怪怪的……昨天发生了何事?”
聂华亭将昨日的事情说给她听,阿棠着急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侯爷不可能把夫人的东西给人,这事一定是二公子故意的,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二公子心思深,千万别和他有什么牵连。”
面对阿棠的反应,聂华亭哭笑不得。
阿棠思忖再三之后说道:“若是这样的话,侯爷…….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不会的!”聂华亭下意识辩驳。
吃醋,谢重霄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吃醋呢?
阿棠叹了一口气:“侯爷待夫人是真心的,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吃醋呢。”
这种种反应只能说明,侯爷想独占夫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一丝一毫。
这不就是吃醋么。
真心喜欢?
谢重霄对她,是真心喜欢?
今夜是中元节,离庄子旁不远处有条河,人人都在放花灯。
有不少妙龄女子都在,今夜打扮得甚是喜庆。
聂华亭亲手做了花灯,特意让人去请谢重霄。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抽开身。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大嫂一个人在这儿么?”
一身冰蓝色长袍的江宿吟出现,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聂华亭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儿?”
江宿吟笑道:“我自然也是来放花灯的。”
说着,江宿吟将手里的灯推到河里,飘得越来越远。
聂华亭瞅了一眼,周遭的少女各个含羞带怯。
“我看二弟倒不用放花灯了,二弟如此招蜂引蝶,跟花灯没区别。”
河水波光粼粼,照在聂华亭的脸上,仿佛一块完美的玉璧。
江宿吟看着她温声道:“可我最想吸引的姑娘,却仿佛不想看我。”
聂华亭心里翻了个白眼,索性离得他远远的。
江宿吟察觉到她的疏离:“我大哥一向不喜欢这种热闹地方,委屈大嫂了,独自在这里受冻受寒。”
他这话的意思太明显,可聂华亭分明没听他说话。
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聂华亭眉目一亮,兴奋地叫道:“侯爷侯爷我在这儿!”
江宿吟脸上笑容一顿,转身果然看见一身墨色融入黑夜的谢重霄站在一旁——
谢重霄长得更好,眉目浓烈,不比招蜂引蝶的江宿吟差。
可偏偏江宿吟走的是温润贵公子的路线,周遭那些女孩比了比,还是不敢接近淡漠的谢重霄。
可聂华亭偏偏就喜欢这一口!
夫君长得吓人,不就没人跟她抢了么?
聂华亭跑到谢重霄面前,左右看了看,“夫君也是来放花灯的么,正好,我们一起呀。”
聂华亭拉着男人的手跑到河边。
身后的江宿吟细细地打量着二人。
从前只觉得他大哥强取豪夺也不会怜香惜玉,可最近聂华亭分明对大哥依赖有加。
现在两个人走在一起,真像一对璧人。
谢重霄放下手上的事情就过来了,目光一直放在雀跃的聂华亭身上,半个眼神都没有给一旁的江宿吟身上。
江宿吟在身后悠悠道,“大哥过来都不拿花灯的么,看来是有事要做。”
聂华亭挡在谢重霄身后。
“我夫君的花灯我早就给他做好了,二弟若是无事我们夫妻就不陪你了!”
聂华亭从一旁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花灯,眼睛亮晶晶:“你看你看,我早就给夫君备了一个,我亲手做的哦!”
一只柔嫩的小手牵着他的,谢重霄微微蹙眉,他不习惯在这样的场合和人亲近。
两个人一起将花灯放远,谢重霄低头,女人亲了亲他的下巴:“夫君真好,”她的声音一点点地沁入人的心里,“以后,上天会保佑夫君,福运绵绵。”
她直接这样说,毫不掩饰话里的浓烈感情。
谢重霄眼底躲闪,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转身离开。
他…….怎么了?
江宿吟走到她身边:“大嫂,我大哥他天生不喜和人亲近,大嫂刚刚那么做,恐怕他是生气了。”
聂华亭嘲讽地勾起唇角,看着他说道,“你似乎很喜欢挑拨离间。”
“大嫂,我不是那样的人。”江宿吟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他喜怒无常,就算和血浓于水的亲人都没有多深的感情,于你更不可能,如果他是一般男人,或许你用美色能留住他几天,可你现在也看到了,大哥他是个没有心的人呐。”
聂华亭面色凝滞,静静地看着他。
江宿吟笑了,以为她能听得进去。
听得进去最好,省得他还要动手。
谁知道,柔弱的女人突然抬手,猛地将江宿吟一推!
他身后就是河,此刻江宿吟毫无防备,直接被女人推进河里。
“噗通”一声,江宿吟掉进河里,溅起一个好大的水花!
江宿吟看着始作俑者,怒道:“你!”
聂华亭勾起唇角:“长嫂如母,你诽谤兄长,我教训教训你怎么了?”
还以为至少他是个伪君子,没想到其实是个真小人。
聂华亭转身离开,江宿吟从河里爬出来,刚刚几个围在周遭的女孩上前关心。
江宿吟虽然已经成了落水狗,可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仪态,面带微笑。
聂华亭…….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眼底闪过细碎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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