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绿珠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用锦帕擦着自己的鼻涕眼泪,云沁柠还算平静,“没事,鼻子撞到一头野驴身上,并不是你家姑娘我想哭,止不住。“啊!”绿珠更傻眼了,摄政王府门口,哪里来的野驴呢?刚才来摄政王府,姑娘不让她跟过去,她并不知道姑娘跟摄政王之间说了什么?“是摄政王伤了姑娘吗?”绿珠小心翼翼问道。冷静下来的云沁柠觉得自己也有错。是她... 此人很年轻,二十岁左右,披头散发满脸血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相貌。“是吗?那本王今天就好好来侍奉你!”玄翊冷着眸扯了一下嘴角,让本就阴冷的囚室又寒了几分。相同的鞭子,玄翊甩了甩,觉得还算趁手,一鞭子带着强
此人很年轻,二十岁左右,披头散发满脸血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相貌。
“是吗?那本王今天就好好来侍奉你!”玄翊冷着眸扯了一下嘴角,让本就阴冷的囚室又寒了几分。
相同的鞭子,玄翊甩了甩,觉得还算趁手,一鞭子带着强劲的风声抽了过去的,。
鞭子在那人的身上划出血痕,伤口皮开肉绽,惨叫声骤然响起,尖锐刺耳令人发寒,宛如困兽,血腥味更重了。
玄翊嘴角讥讽的冷笑加深,“本王才使了五成力这就受不住了?不是很能忍吗?怎么叫的如此凄惨?”
那人胸口急剧喘息,嘴里全是血沫子,脸色煞白,看向玄翊的眸子溢出几分的恐怖。
随着玄翊的鞭子再次落下,鲜血四溅,像要抽去人的魂魄一般,那人宛如濒临死亡的野兽,惨叫连连,“招,我招。”
玄翊冷笑一声,充耳不闻,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下,惨叫声渐渐变成呜咽。
四周空气冷凝,牢房内的每一个人都大气不敢喘,从没见过这样暴虐的摄政王。
眼看此人会被玄翊活活打死,武靖大着胆子开口,“王爷,他已经招供!要不听听他说什么?”
玄翊的凤眸带着赤红的杀气,恨恨丢下牛皮鞭,阴恻恻道:“以后再有人不招,那就不用留活口了,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他的命硬。”
说完,他转身离开。
夜冥快步跟上,玄翊心情似乎极其不好,冷斥,“别跟着本王。”
夜冥吓的一激灵顿住身形,玄翊跨快步离开囚室。
武靖打了一个冷颤,心有余悸,“夜冥,王爷这是怎么了?谁惹他了?”
眼看自家主子已经走的没影了,夜冥压低声音,“刚被个漂亮的小猫抓破了袖子,还被踩了一脚,心情不好正常。”
“啊?”
武靖瞪大了眼睛,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碰摄政王?活腻了!
“本将军比较好奇,这小猫还活着吗?”
“活着还全身而退,能不窝火吗?”
“这不像王爷一贯的做派呀!”武靖越发疑惑。
这当然不是主子的做派,夜冥不能多说,一向不近女色的主子断了多少女人念想,今天却被一个女子惹怒了,不找罪魁祸首算账,找别人发泄,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别说夜冥诧异,武靖更是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
夜冥摁了摁武靖的肩膀,“武将军,千万别好奇,好奇的下场可能就跟他一样。”
武靖看了一眼完全成为血人的囚犯打了一个激灵,赶紧闭嘴。
一直到夜冥离开,他的人才小声道:“武将军,这个刺杀王爷的奸人如何处置?”
武靖回神,极其冷漠道:“看看死了没有,没有的话录口供!”
“是。”
武靖眼前莫名出现一绝色优雅的女子,心头一动,莫不是她?
王爷难道遇到命定之人了?
突然想起夜冥的话,他赶紧打住胡思乱想,办正事。
……
那边云沁柠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鼻子也肿了。
“姑娘。”
绿珠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用锦帕擦着自己的鼻涕眼泪,云沁柠还算平静,“没事,鼻子撞到一头野驴身上,并不是你家姑娘我想哭,止不住。”
“啊!”
绿珠更傻眼了,摄政王府门口,哪里来的野驴呢?
刚才来摄政王府,姑娘不让她跟过去,她并不知道姑娘跟摄政王之间说了什么?
“是摄政王伤了姑娘吗?”绿珠小心翼翼问道。
冷静下来的云沁柠觉得自己也有错。
是她操之过急了,怕上一世的悲剧重演,整天脑子紧绷,很多事情没有想清楚。
虽然玄翊跟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但她也太不矜持了,这就是明摆的事情,虽然她也承认她就这样想的,但叫玄翊怎么想,是个男人她就勾搭?
云沁柠闷声,“跟他没有关系,我不小心自己撞上的,走吧!”
绿珠满腹狐疑,想起玄翊的身份心头一凛,小声劝道:“姑娘,这个摄政王听说可不是个善主,杀人如麻,嗜血残忍,我们还是少招惹为妙。”
她经过上一世最惨痛的经历,早已将生死抛之肚外,不认为还有什么事情能令她害怕的。
这个玄翊真给她破了例,在他面前总觉得矮他半头,莫名被他气场所压。
刚才他的话,是她两世没经历的屈辱,的确想退缩,心头却爬满不甘,咬唇,“是他先招惹我的。”
想起她就郁闷,若不是他凭空插上一手,她早就跟武靖相识,说不上……
她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如果还往前面看,她真的就被玄翊说中了,心思不单纯,脚踏好几条船。
“姑娘。”绿珠有些担心道。
她总觉得姑娘自从在客栈那日被噩梦惊醒,就变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看着绿珠担忧的眼眸,云沁柠轻轻拉着她的手,“没事,不用担心,你家姑娘心里明白着呢!我可是有的是事情做的,不会总想着男人,对了,堂哥那边一直没有书信过来吗?”
绿珠摇头,想起她小小年纪什么都自己扛,眼睛泛红,“没有。”
云沁柠眉眼弯弯,像是瞬间回血,低笑,“傻丫头,难过什么?有几个女子有你家姑娘有钱?不过那边的商铺总是不太放心,今天回去我给堂哥写封信。”
绿珠被她感染,破涕为笑,使劲点头,“嗯嗯!姑娘可是个金疙瘩,有的是钱。”
她的堂哥其实是她父亲远方的堂侄,家里发大水托付给她爹,比她大了十岁,很早就出去管着家里的几间铺子,算是她在云家唯一一个亲人了。
云沁柠很快把玄翊的事情忘到脑后,现在她要集中精力对付君承瀚跟许锦玉这对渣男贱女。
回到海棠园,午后温暖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越发衬映着她五官精致。
她倚在椅子上,被暖阳照射的昏昏欲睡,青栀进来的脚步声有些急促。
“青栀,怎么了?”云沁柠的瞌睡虫被打散,抬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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