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生过孩子后,身体反应会不同寻常。可即使是这样,今天这个女人也还是超出他的预料。是天生如此,还是……刻意勾引?男人脸色一沉。回头看向身后。雕花窗内,唯一的一根红烛似乎燃到了尽头,烛光一闪,灭了。屋里一片黑暗寂静。顾玄卿转身,金红色礼服下摆扫过台阶上的积雪。男人越走越远,没听到身后风雪中传来细细的哭声。……樱宛被折腾得狠了,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时,还觉得恍惚... “还以为嘴有多硬……”不过是几滴蜡泪,他都还没碰她分毫,她便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男人看着眼前这具躯体,心中怒气翻涌。女孩身子被紧紧捆在椅背上,白皙的脖颈向后高昂着。半透明的红盖头下,她深深的眼窝、高挺的
“还以为嘴有多硬……”
不过是几滴蜡泪,他都还没碰她分毫,她便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
男人看着眼前这具躯体,心中怒气翻涌。
女孩身子被紧紧捆在椅背上,白皙的脖颈向后高昂着。
半透明的红盖头下,她深深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大张着喘息的小嘴……都看不真切。
似乎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此时她明明已经在崩溃边缘,却还极力隐忍。
只是细细碎碎的嘤咛,从盖头下不断传出……
顾玄卿呼吸一滞。
这屋里好热。
热意似乎从眼前这具白白的身体,传导到了自己身上。
顾玄卿意志力过人,从未想过,一天之内自己居然对同一个女人两次都……
他脸色黑得快要拧出水来。
一瞬间,居然庆幸自己挡住了她的眼睛。
不然,给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就真得不能留下性命……
想着,顾玄卿拿着红烛的手竟然一抖。
一滴格外大的蜡泪,一下子打在女孩下腹阴影处。
“呃……”
樱宛已经绷到了极致,那一团灼热击溃了她最后一丝矜持。
她双腿紧紧并着,却还是……
把红盖头咬在嘴里,一阵战栗过后……
红纱飘飘荡荡落下,露出樱宛一张格外娇艳的小脸。
顾玄卿心口像被小猫抓了一下。
他第一次近距离,好好地看她的脸。
怎么也看不出来,已经是孩子妈妈……
男人小臂一抖,细细的皮鞭一圈圈落在女孩脚边。
“呜……”
樱宛喉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吟,身子没了束缚,软软滑下。
瘫软在男人怀中。
她口中气息微弱,白皙的皮肤表面布满香汗,又混着甜甜的奶香。
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干涸的蜡泪流下……
一阵不正常的热意,冲击着顾玄卿四肢百骸,男人脸色一暗。
手掌下的皮肤,湿滑得他几乎握持不住。
顾玄卿恨不得把这粘人的女人一把推开。
可,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攀上他胸前的银线叠绣的飞鱼。
男人低头,正对上女孩那双烟水蒙蒙的眸子。
“厂、厂公,这便是……太监和女人过的日子?”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到尾音,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
“你……”
顾玄卿低头,刚想训斥。
那只小手自他胸前,无声垂落。
女孩在他怀中,失去了知觉。
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身体某处憋胀得快要爆炸。
顾玄卿身子一矮,把女孩放进那一床喜庆的锦被中。
他不能再和她共处一室,会疯……
一刻都忍不下去,男人回身,修长的手指探入桌上果盘,捻出一枚风干的桂子。
“咻——”
桂子朝南窗处激射,透窗而出。
听到窗外极力压低的一声惨呼,略显凌乱的脚步声远去,高大的男人身形一闪,已到了屋外。
寒风裹挟着雪粒,扑打着顾玄卿脸颊。
他凝立许久,让风雪带走身上过于灼热的温度。
直至肩上落了薄薄一层白雪……体内的汹涌逐渐平复。
顾玄卿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气息自口中,到胸腹,再向下沉落……
他自幼习武,对身体的控制远胜常人。
今天三番两次失手。
更别说,身后屋里也只是个普通女人……
或许,也不能全怪她。
风雪中,顾玄卿眉心渐渐皱起。
他是东厂督主,折磨人的事,不知做过多少。
人的身体结构,也了若指掌。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
什么样的犯人他没审过?
他有把握一击必死,自然也知道怎么让人最疼,怎么让人最……舒坦。
有些女人生过孩子后,身体反应会不同寻常。
可即使是这样,今天这个女人也还是超出他的预料。
是天生如此,还是……
刻意勾引?
男人脸色一沉。
回头看向身后。
雕花窗内,唯一的一根红烛似乎燃到了尽头,烛光一闪,灭了。
屋里一片黑暗寂静。
顾玄卿转身,金红色礼服下摆扫过台阶上的积雪。
男人越走越远,没听到身后风雪中传来细细的哭声。
……
樱宛被折腾得狠了,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时,还觉得恍惚。
“夫人,你醒了?可要用水?”
轻柔的女声响起。
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入床前悬着的红纱里,慢慢卷起纱帐。
见樱宛有些吃惊,丫鬟笑道:“夫人,我是春桃,和冬月两个,从今儿起便服侍夫人。”
夫人?
樱宛揉了揉眼睛,是在叫她?
是了……
昨日的记忆纷至沓来,樱宛的脸腾地红了。
昨晚、昨晚她是干了什么啊?
女孩抬起手,白嫩的小臂上,还留勒痕……
她以为她要死了,却还在那男人眼皮底下……
意识到纱帘已被卷起,床边一左一右立着的春桃冬月两个丫头。
樱宛“啊”地惊叫一声,手里拉着锦被几乎要蒙住头。
春桃冬月对视一眼。
这小夫人,还挺爱害羞的。
不比春桃活泼,冬云年纪长些,伸手轻轻拉下被子,“夫人可还要歇一会儿午觉?不若进点蔬果再歇?”
樱宛:“已经午时了?”
两个丫鬟齐齐点头。
樱宛吃了一惊,“怎么……没人叫我?”
在家里时,她若敢一觉睡到中午,爹娘还不打死她?
想着,女孩连忙掀开被子下床。
见她起身,两个丫鬟穿花蝴蝶似的围在她身前,也看不清如何动作,就为她穿好了一套家常裙装。
浅耦色上袄,配着宝蓝色织金马面裙。
紧接着,樱宛便被春桃扶到妆台前坐下。
冬月梳头,樱宛便从妆台下的螺钿首饰盒里拣出两只赤金步摇,“今天戴这支,夫人看,可好?”
“什么?好、好……”
樱宛讷讷地,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在家时,她几乎从未细细打量过自己容貌。
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粉的脸颊,一双水润润黑漆漆的圆眼睛,小鹿一样……
和记忆中的自己,有什么不一样……
尤其是……
樱宛难堪地低下头。
果然,胸口上袄洁白的交领处,已经隐约濡湿……
两个丫鬟还在身后忙着给她梳头、戴首饰,要是给她们看见她这样子,也会瞧不起她的吧?
樱宛痛苦地弓身。
“夫人,您看看,这个发型喜欢吗?”
耳边,传来冬月恭顺的声音。
樱宛几乎不敢抬头。
可还是感觉到冬月的脚步转到了身前。
她要看到了,就要看到自己是个不停溢奶的……
“夫人。”
果然,冬月脚步停住。
“嗯?”樱宛抖着睫毛睁开眼睛。
却见冬月的目光全然没有落在自己胸前。
“爷吩咐了,您要是醒了,就宣府医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他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婢子现在叫他进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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