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情,哪有什么趣。李德全说都打起来了,闹到这步田地,他想不管也不行。他带着陈文心到了瑞景轩,奴才们都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子里。待进了屋,只见屋子里一地乱糟糟的,两人的东西摆放得到处都是。定常在和章常在一左一右行礼。章常在眼圈红红的,定常在淌着眼泪,衣裳上沾着泥土,发髻也有些松了。皇上在上首坐下,不耐烦地压低了声音:“你们自己说说,怎么回事!”桌上连茶都没沏,屋子里除... 章常在听了这话,气得几乎一口血要从肺里喷出来。她好意思说,她在承乾宫住正殿?承乾宫住正殿的那是佟贵妃,她住在一个扣扣搜搜的西北角儿,倒有脸称自己是住在正殿的了?章常在气得脸通红,拿出了款儿来压她:“论年
章常在听了这话,气得几乎一口血要从肺里喷出来。
她好意思说,她在承乾宫住正殿?
承乾宫住正殿的那是佟贵妃,她住在一个扣扣搜搜的西北角儿,倒有脸称自己是住在正殿的了?
章常在气得脸通红,拿出了款儿来压她:“论年纪咱们是一样的,论进宫是我先进的,贵妃娘娘给我把位置排在你前头,你倒敢要我的强了?”
定常在不服气地顶回去:“你这话意思是比我尊贵了?谁不知道皇上宠谁谁才尊贵,你拿贵妃娘娘说事有用么?她又不是皇后!”
章常在反唇相讥:“你得宠还能被禁足?你哪只眼睛看见你得宠了?”
从前皇上是搭理过她,自打陈文心来了以后,她和自己还不是一样没侍寝过吗?
“总比你强!”
定常在听到禁足两字,忙尖声反驳,那副柔弱的模样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章佳氏要叫你个小南蛮子欺负了,再不活着!”
章常在气得口不择言,仗着自己身子壮实些,推了一把细条身材的定常在。
定常在顺势栽倒在地上,大声哭喊了起来……
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的时候,皇上正和陈文心在观澜榭的楼上吟诗。
起初是陈文心说,看着观澜榭这名字,倒想起了曹操的一句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只是此处观的不是大海的波澜,而是湖水的波澜。应当改为“东临水榭,以观平湖”。
皇上来了兴致,当即做了一首咏景诗。
诗才起了个头,李德全就来报章常在和定常在的事情。
这下也没有什么吟诗作赋的兴致了,皇上皱着眉斥责李德全。
“也不知道挑时候,朕正高兴怎么就来回这些屁事!”
皇上一生气也是会说脏话的,李德全吓得躬身垂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上,这园子又不会跑,有多少诗做不得的。”
陈文心开口,替李德全解了围,“咱们不如先去瞧瞧二位常在,兴许比这湖光山色还有趣。”
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情,哪有什么趣。
李德全说都打起来了,闹到这步田地,他想不管也不行。
他带着陈文心到了瑞景轩,奴才们都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子里。
待进了屋,只见屋子里一地乱糟糟的,两人的东西摆放得到处都是。
定常在和章常在一左一右行礼。章常在眼圈红红的,定常在淌着眼泪,衣裳上沾着泥土,发髻也有些松了。
皇上在上首坐下,不耐烦地压低了声音:“你们自己说说,怎么回事!”
桌上连茶都没沏,屋子里除了地上的箱笼杂乱,一应陈设都没有摆上去。
陈文心忙打发白露出去沏茶来。
“皇上,定常在说她得宠,就能压过臣妾一头住在正屋。臣妾气不过,就和她拌了几句嘴。谁知道轻轻一推她就倒在地上了,分明是故意陷害臣妾!”
章常在原原本本地说来,眼圈发红,说话的口气还是镇定的。
章常在不是那么不知礼的人,她是被定常在气极了,才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一旁的定常在并不急着开口,她用一双满是委屈的含情美目,定定地看着皇上。
她不急着争辩,只用目光来表达自己的无辜。
陈文心暗赞,这一招真是高,以退为进。
定常在这才开口,道:“皇上,妾身哪里敢说自己得宠呢?”她幽怨的眼光撇过陈文心,缓缓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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