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被夜容煊挽着手,不发一语地跨进主厅门槛,态度漠然而矜持,连最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来。护国公眼底怒气一闪而逝,恼恨着这个女儿的不识好歹。当着如此多宾客的面,给自己的父亲甩脸子,真不知道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不过这点怒火很快被喜气掩盖。管事们热情而礼貌地招待着众宾客,男子都在南院,女客们则被引入内院花厅。国公府中一时热闹非凡。入了主厅,夜容煊和晏姝坐在左边主位,护国公夫妇... 身上无一处不尊贵,无一处不华美。夜容煊看得有些失神,眸心短暂惊艳不是伪装,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尊贵之美,美得让人倍感压力。“皇上在看什么?”晏姝挑眉。夜容煊回神,轻轻吸了口气:“朕竟不知
身上无一处不尊贵,无一处不华美。
夜容煊看得有些失神,眸心短暂惊艳不是伪装,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尊贵之美,美得让人倍感压力。
“皇上在看什么?”晏姝挑眉。
夜容煊回神,轻轻吸了口气:“朕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描述皇后的美。”
晏姝嘴角微扬,转身往外走去。
帝后并肩坐上御辇,走出凤仪宫,浩浩荡荡的帝王仪仗蜿蜒出了宫门,羽幡宝盖黄罗伞,好不威严。
御林军开道,一路所过之处,臣民尽皆跪拜叩首。
帝王銮驾抵达护国公府,远远一声高亢阴柔的唱喝声响起:“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护国公府顿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护国公夫妇、百官宾客齐刷刷迎出来,乌压压跪了一地。
身份低微的下人则跪在大门两侧。
众人叩拜声洪亮,像是在朝殿上山呼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夜容煊扶着晏姝从御辇上走下来,维持着帝王威严,目光从宾客身上一一掠过,却没看见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凤王、武王、景王、成王都不在。
他们是还没来,还是故意不想跪拜他这个皇帝?
“平身。”夜容煊挽着晏姝的手,语气沉稳而温和,丝毫不介意在人前表现出一副帝后情深的样子。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护国公站起身,躬身退至一旁,“皇上和皇后娘娘入厅上座。”
夜容煊温和笑道:“国公大人寿诞可不是小事,朕特意带皇后回来给国公大人祝寿,还望国公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身后侍卫抬着被黄绸覆盖的贺礼跟在身后,只等稍后进去入了座,就可以揭开黄绸,看清贺礼真容。
“臣惶恐。”护国公躬身,“谢皇上和皇后娘娘隆恩。”
云氏喜笑颜开,只是目光落在晏姝脸上时,表情会有短暂的凝滞,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君臣之间互相寒暄了一阵。
文武百官很快簇拥着皇上和皇后入了主厅,阵仗格外浩大。
护国公满面红光。
嫡女入宫做了皇后,他成了国丈。
今日又是他五十大寿,皇上和皇后亲自来给他贺寿。
不管放在谁的身上,这都是一生中最风光无限的时刻,足以回味一生。
唯一的不愉快,大概就是皇后的态度有些冷漠。
晏姝被夜容煊挽着手,不发一语地跨进主厅门槛,态度漠然而矜持,连最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来。
护国公眼底怒气一闪而逝,恼恨着这个女儿的不识好歹。
当着如此多宾客的面,给自己的父亲甩脸子,真不知道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
不过这点怒火很快被喜气掩盖。
管事们热情而礼貌地招待着众宾客,男子都在南院,女客们则被引入内院花厅。
国公府中一时热闹非凡。
入了主厅,夜容煊和晏姝坐在左边主位,护国公夫妇坐右边主位。
朝中几位元老重臣如南丞相,文太傅,端亲王,年过半百的礼部尚书分坐左右上首。
偌大的主厅里坐满了勋贵重臣。
夜容煊跟护国公闲话家常,言语之间尽是对皇后的爱慕,和对护国公教导出如此女儿的赞美,言不由衷地表达着护国公和晏姝父女和睦的希望。
“凤王、武王到——”
厅中说话声暂歇。
珊珊而来的凤王和武王一一进厅,看着厅中热闹非凡,极为敷衍地皇帝皇后躬身行礼,随后便转头看向护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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