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个扎着红绸的箱子和陈家一行数十人将厅里挤了个满满当当,引得陆府的丫鬟婆子纷纷窃窃私语。“不是说陈家被陛下厌弃,落魄得不成样子,那些个箱子里难道装的砖块不成?”“定是如此,不然求娶大小姐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吗?谁不知道咱们小小姐才是主君的心肝,陈家这般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说得极是,那大小姐要样貌没样貌,要才学没才学,若陈家不是败了能看上... 陆常安不知道陆和远与陈家谈了什么条件,陈峪凡不仅轻易接受自己未婚妻换了人,还同意将婚期从三月后改到了一月之后。因着时间紧迫,陈家不日便送了聘礼来,陆常安本以为陈家不过是走个形式,请一个不远不近的长辈随意
陆常安不知道陆和远与陈家谈了什么条件,陈峪凡不仅轻易接受自己未婚妻换了人,还同意将婚期从三月后改到了一月之后。
因着时间紧迫,陈家不日便送了聘礼来,陆常安本以为陈家不过是走个形式,请一个不远不近的长辈随意将聘礼送过来便是,但事实上不仅陈峪凡来了,陈老将军陈启宗和夫人张悠都亲自来了陆家。
数十个扎着红绸的箱子和陈家一行数十人将厅里挤了个满满当当,引得陆府的丫鬟婆子纷纷窃窃私语。
“不是说陈家被陛下厌弃,落魄得不成样子,那些个箱子里难道装的砖块不成?”
“定是如此,不然求娶大小姐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吗?谁不知道咱们小小姐才是主君的心肝,陈家这般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说得极是,那大小姐要样貌没样貌,要才学没才学,若陈家不是败了能看上她?”
陈峪凡与陈老将军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到这些议论不禁感叹陆常安得处境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糟糕。
事实上陈家虽然被陛下革了实权,但是为了不让陈家被说是兔死狗烹,大把大把的财物被赏赐到陈家,所以陈家是不缺钱用的。更何况陈家在鼎盛时就未雨绸缪置办了许多的田产铺子,足以让整个陈家在未来几十年里衣食无忧。
陈老将军和陈峪凡看不上陆和远的做派,也不喜陆长荣,一个月前便主动与陆和远重提了婚事,想着趁这个时候陆家主动退了亲。偏没想到陆和远为了一个重信守诺的名声居然同意将宝贝女儿嫁过来,吓得陈老将军差点去跪祠堂向祖宗请罪。
谁料没过几日陆和远又上了门,支支吾吾半天说要换一个女儿嫁过来,陈老将军懵了,也不知道他家还有一个女儿,但估计也不过是一丘之貉,正要严词拒绝,却见自己儿子突然冲他使了个眼色,便打住了话头说要考虑一下,打发了陆和远下午再来。
那时陈峪凡和陆长荣还有婚约,两个孩子虽然都还小,但陈老将军从五年前便陈峪凡在春节亲自带一份礼送去陆家,顺便与陆长荣培养一下感情,每每他们单独相处时,陆长荣都会将陆常安在陆家遭受的种种不公当作笑话讲给陈峪凡听。讲得越多,陈峪凡越是厌恶陆长荣,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将自己亲姐姐的痛苦眉飞色舞地讲给他一个外人听,更不明白都是亲女儿陆家为何要如此对待陆常安,但他知道他一个外男没有资格为陆常安做任何事,稍有不慎便会影响她的清誉。
陈峪凡并未见过这个他同情过的女子,再从陆和远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恍惚了一下,只一瞬便明白了,以陈家现下的处境,陆长荣定不愿嫁过来,而陆和远向来沽名钓誉,为了自己的名声又为了自己疼爱的次女,便想着将陆常安嫁过来。
陈峪凡心里为陆常安不值,又担心自己若不接受陆常安嫁过来,只怕她在陆家的处境更加艰难。想着反正自己也没有心仪之人,娶一个陆常安总好过到时候被陛下赐婚一个跋扈的贵女来得好,便与陈老将军一合计,同意了陆和远的提议。
看着陆和远欢欢喜喜离去的背影,父子俩都觉得心里堵了一口气,决定以后定要好好待那个可怜的姑娘。
于是便有了今日的十几个大箱子,陆和远和何园玉没想到陈家会有这么大的阵仗,坐在主位上有些局促,虽觉不明白陈家为何会对陆常安如此重视,但总归是自己的女儿,虽不喜,但也不至于希望看到她被未来的婆家轻视。
于是双方便开始了心照不宣的寒暄,何园玉装了一副慈母的样子,拉着张悠的手眼泪涟涟地开口道:“常安那孩子性子冷,若以后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夫人也不要责怪于她。”
“怎会,凡儿的妹妹禾灵整日叽叽喳喳闹腾,我正想要一个稳重温和的儿媳让我省心呢。”张悠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
大堂一派热闹祥和,只是这热闹传到了陆长荣耳里却让她尤其窝火,听到陈家对陆常安的重视,她只觉得陈峪凡是将鱼目当珍珠的蠢货。
“大小姐!陈家来送聘礼来,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了屋子,夫人请您去正厅瞧瞧!”荷珠一蹦三跳跑回院子,连忙向陆常安汇报。
“不必去,有人会比我们先到。”陆常安了解陆长荣,她呀,怎么会放任旁人抬举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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