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向他们低过不止一次头,下过跪,求过饶,换来的却还是失去自由与自己,比起委身在段寒成身下,其他苦楚都算不上什么了。换下了衣裙,方元霜跟着江誉过去。这段时间段寒成买了不少衣物首饰给她,其中有几条宝石项链,那是她最喜欢的,现在却一眼都懒得多看了。以卑贱的身份戴昂贵的饰物,只会被嘲笑讥讽。车子开到了周嘉也名下的俱乐部,江誉亲自送... “谁是东西?”方元霜反问:“我是东西?”“你不是吗?”段寒成不否认自己是对如今的元霜感兴趣,她凄冷、脆弱,身上聚集了贫苦后的倔强与坚韧,让他没办法不在意,但这只是上位者的小消遣,不代表他可以一味纵容。他
“谁是东西?”
方元霜反问:“我是东西?”
“你不是吗?”段寒成不否认自己是对如今的元霜感兴趣,她凄冷、脆弱,身上聚集了贫苦后的倔强与坚韧,让他没办法不在意,但这只是上位者的小消遣,不代表他可以一味纵容。
他强调,又重复着:“是花钱就可以买到的东西。”
江誉开着车,大气不敢出。
段寒成鲜少这么生气,方元霜摸不准他的气从何来,没有接话,更没心情作声。
路上元霜的气是消了不少,段寒成却积累得越来越多,一下车便绕过去,亲自将方元霜拽了出来,江誉心惊胆战,却帮不了元霜什么。
门被摔上。
天旋地转之后被扔进沙发里,在惯性下方元霜被弹起身,段寒成轻推她的肩膀,人都倒了下去,这样的姿态太具压迫感,他眼瞳漆黑,里面有着浓烈的怒意,弯腰就往元霜唇上堵去。
她没躲,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鱼,连鱼尾都不扑腾了。
段寒成唇摩挲着,撬开唇齿,没有得到自己预想中的阻力,这大大加重了他的挫败感,突然结束了这个吻,他紧紧盯着元霜涣散空洞的眼睛,想起她那句“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像是一拳打过来,闷在了心口。
他突然冷笑,撑起了腰,拿起丢在地上的领带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
方元霜那缕魂回到了身体里,反胃与排斥感翻江倒海袭来,一秒钟都忍不了了,她忙跑去洗手间,忍不住干呕了出去。
曾经那样喜欢的男人,如今只是触碰她,都让她恐惧。
走出了洋楼。
段寒成坐在车里抽了根烟,胸腔中的怒火还是压制不住在燃烧,想要给方元霜一些教训,“开车。”
江誉不敢回头,小声问:“……您去哪里?”
“去看看周嘉也伤好的怎么样了。”
段寒成狠了狠心,下达命令,“顺便给元霜打电话,让她晚上过去,我等着她。”
“段总,其实方小姐她……”
“闭嘴。”江誉撞到了枪口上,段寒成没半点好气,“是她先不识抬举,我又何必给她好脸色瞧?”
暮色降落,华灯初上后睦州陷入纸醉金迷的氛围中。
江誉准时准点到达柳江,按响门铃时怀着忐忑心情,开门的是上门送餐的营养师,越过她,江誉局促站在客厅,静候着元霜下楼。
白天跟段寒成争吵又动手。
原以为可以清净几日,方元霜下楼时茫然迟疑,对上江誉的眼睛,“……江助理,你怎么过来了?”
看向她身上的睡裙,江誉羞愧低下头。
“……方小姐,段总让我带你去一趟。”
“去哪……”
“就是去坐坐。”
许多话都是难以清楚地说出口的。
方元霜不傻,不蠢,她受过了这么多磨难和苦楚,最知晓人心,也最经受得住折辱,“好,我去就是。”
“方小姐……”江誉抬了抬眸,掩不住的为难与犹豫,“其实你可以打电话跟段总说句好话,他……没有你想得那么狠心。”
“不用了。”
她向他们低过不止一次头,下过跪,求过饶,换来的却还是失去自由与自己,比起委身在段寒成身下,其他苦楚都算不上什么了。
换下了衣裙,方元霜跟着江誉过去。
这段时间段寒成买了不少衣物首饰给她,其中有几条宝石项链,那是她最喜欢的,现在却一眼都懒得多看了。
以卑贱的身份戴昂贵的饰物,只会被嘲笑讥讽。
车子开到了周嘉也名下的俱乐部,江誉亲自送方元霜过去,开门时,他递给她的眼神是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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