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母和阮天翎。 阮天翎与上次见面没什么变化,只是阮母像是老了十几岁。 她双眼通红,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让原本苍白的脸更多了几分憔悴。 “妈……”孟鹤权眸光微暗,心头更是发闷。 “什么?你要辞职?” 宁静的午休时间,主任办公室传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主任震惊地看着眼前脸色还很苍白的孟鹤权,语气里满是不解。 孟鹤权点点头,带着不可转变的坚定:“我已经想好了。” 主任站起
“什么?你要辞职?”
宁静的午休时间,主任办公室传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主任震惊地看着眼前脸色还很苍白的孟鹤权,语气里满是不解。
孟鹤权点点头,带着不可转变的坚定:“我已经想好了。”
主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苦口婆心地劝道:“少御,我知道你因为甜甜的事很难过,但是我们是医生,有些事必须要扛过去……”
“主任。”孟鹤权打断他的话,眸光微亮,“我要去完成甜甜的遗愿。”
闻言,主任愣住了:“遗愿?”
孟鹤权又点了点头,微涩的眼眶泛了红。
他并不是不当医生了,而是要替白采霓带着“生”的希望走遍山川。
他知道祖国很大,他走不完,但“漫天星辰,微光不灭”,哪怕夜再黑,这光芒也不会被磨灭。
主任深知孟鹤权的性格,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良久,他沉叹了口气:“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希望你明白,这里永远会等你回来。”
在接到上级的批准后,孟鹤权开始收拾行囊,定下准备出发的日子。
他将装着白采霓骨灰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包内,而后拿起一张他们的合照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起放进去。
孟鹤权红着眼,忍泪笑着:“我们一起走。”
“叩叩叩——”
剧烈的敲门声像雷一样在整个房间炸开,刺耳的让人心烦意乱。
孟鹤权微蹙起眉,走去开门。
是阮母和阮天翎。
阮天翎与上次见面没什么变化,只是阮母像是老了十几岁。
她双眼通红,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让原本苍白的脸更多了几分憔悴。
“妈……”孟鹤权眸光微暗,心头更是发闷。
“甜甜呢?”阮母伸手推开他,不过阮天翎的劝阻冲了进去。
她掀开沙发靠垫,又将茶几的抽屉一个个打开,哑声念叨着:“甜甜呢?甜甜在哪儿?”
阮天翎心痛地看着阮母:“妈,您就让姐跟他走吧。”
闻言,孟鹤权心一震。
他望向阮天翎,哀戚的目光中多了丝感激。
他大概也猜到了,阮天翎是瞒着阮母将白采霓的骨灰给他的。
而阮母却发现了,所以才来这儿找他的。
阮天翎的话像是刺激了阮母,她将手里的书狠狠砸在地上:“她是我的女儿!”
她瞪着孟鹤权,像是在控诉他这两年对阮家、对白采霓的薄凉。
在她心里,白采霓是她的女儿,而不是孟鹤权的妻子。
面对阮母的抗拒,阮天翎没有办法,只能将目光放在孟鹤权身上。
如果不让阮母放下,她绝对不会让孟鹤权带着白采霓离开。
孟鹤权深吸了口气,抑着和阮母同样的心疼走上前:“妈,我要带着甜甜……”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阮母的激烈反对。
“不行!”阮母已全无人师的冷静和沉着,她此刻就是个失去孩子的无助母亲,“我不能再让甜甜离开我……”
“嘭”的一声,她瘫坐在地,孟鹤权和阮天翎赶忙上去扶住她。
孟鹤权伸手间,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绷带。
阮天翎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