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有时候眼神中难掩的失落,裴珩其实也看在眼里,但是他每每假装看不见。 南幼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撒娇服软,示弱喊疼的人。 她总是温柔的逆来顺受,任他予取予求。 她太乖了,乖顺到总是被他忽视,总是让裴珩觉得她自己一个人也能行。 “贺总,我打电话问过医院了,时秘书那天在医院吊了一晚上水,是因为喝太多酒导致了胃出血。” 裴珩拧了拧眉,怪不得那天,南幼的脸色比往常都要苍白,他本来觉得不对劲,可后来他听说肖楚楚摔倒的事情,便火急火燎
“贺总,我打电话问过医院了,时秘书那天在医院吊了一晚上水,是因为喝太多酒导致了胃出血。”
裴珩拧了拧眉,怪不得那天,南幼的脸色比往常都要苍白,他本来觉得不对劲,可后来他听说肖楚楚摔倒的事情,便火急火燎的走了。
想到南幼一个人忍着疼,孤零零的在医院吊了一晚上水,第二天又若无其事的来上班,裴珩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只大手正扼住了他的心脏。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天上班他交给南幼的任务,就是让她去替肖楚楚办音乐会。
她那么的喜欢他,他让她去为别的女人做事,她应该会很难过吧。
虽然南幼在这些事情上,每每都会拿出她敬业又专业的工作态度,但裴珩知道,她也是会有情绪的。
南幼喜欢他的事情,裴珩一直都知道。
而她有时候眼神中难掩的失落,裴珩其实也看在眼里,但是他每每假装看不见。
南幼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撒娇服软,示弱喊疼的人。
她总是温柔的逆来顺受,任他予取予求。
她太乖了,乖顺到总是被他忽视,总是让裴珩觉得她自己一个人也能行。
作为一个商人,裴珩是最在意收支平衡的。
得到了什么,也就意味着要投入什么,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多年前欠了肖楚楚一双眼,他还到了现在,因此裴珩决不允许自己再亏欠任何人。
所以每次在和南幼发生过关系之后,他都会给她一大笔钱,或者是给她买昂贵的奢侈品。
裴珩并不是在拿钱侮辱南幼,他只是觉得这是等价交换。
他在南幼的身上得到了欢愉,自然就该回报她财富,因为除了钱,他并没有什么能给她的。
裴珩不是不知道南幼有多喜欢他,可南幼要的感情,他给不起。
……
他屏退了简助理,有些心不在焉的拨打了南幼的号码,依旧还是无法接通。
他知道,他被南幼拉黑了。
裴珩再度点亮了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转而拨通了另一个人的号码。
“轻舟,你终于想起来联系我了?”
是那天和裴珩相亲的富家千金。
“秦小姐,你欺负了我的人,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裴珩的语气很冷。
南幼写的那条,说他害她被人欺负被人泼酒的事情,裴珩只能想到她的头上。
果不其然,那头原本还娇滴滴的声音,顿时换了语气。
“裴珩,你是在责怪我吗?没想到那个贱女人还敢跟你告状!”
“是啊,我是带人在洗手间灌了她两瓶红酒,那又怎么样?她不是喜欢喝吗,那就让她喝个够!”
“谁让她那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狐媚子!”
“怎么?你今天打电话过来,是要找我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