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事的连鹤川,抬手揉了揉了自己的额心,这个苏梨的确是个麻烦精,是她害得他与谢音楼走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他是恨极了她!可苏梨她偏偏又是他挚友临终前所托之人,他又不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此事真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最终还是出了书房,他倒想看看这个苏梨又想耍什么把戏! 其实,这期间也有穆然之和谢音楼都不知道的事,例如他连鹤川每日戌时之后都会只身前往城西小院附近待上一段时辰的,有时他运气好,恰巧小院的木门是开着的,他能看到谢音楼坐在院子里看会儿书,或者是躺在美人榻上赏着
其实,这期间也有穆然之和谢音楼都不知道的事,例如他连鹤川每日戌时之后都会只身前往城西小院附近待上一段时辰的,有时他运气好,恰巧小院的木门是开着的,他能看到谢音楼坐在院子里看会儿书,或者是躺在美人榻上赏着月,即便他很想出声唤她一句,但他都强忍着心里的呐喊,他只静静地立在一旁,深深地看着她……
如果白日里想知道她的消息了,他就只能派侯府的下人乔装打扮去那儿探探消息,他会嘱咐他们不要暴露了身份,也会再三叮嘱他们不要轻易打扰了夫人的静养。
这样的日子算是连鹤川与谢音楼之间最平静的一段了,然而天不遂人愿,总有意外的人和事再找上他。
当侍卫来报说苏梨出现在了侯府门前,吵着闹着要找他时,连鹤川是一阵的头疼,他不由地又对侍卫暴吼命令:“不准放她进来,你把她给本侯轰走!”
可这侍卫刚走一会儿,连鹤川又见另一个侍卫前来禀报说那苏梨昏倒在了侯府门前。
听闻此事的连鹤川,抬手揉了揉了自己的额心,这个苏梨的确是个麻烦精,是她害得他与谢音楼走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他是恨极了她!可苏梨她偏偏又是他挚友临终前所托之人,他又不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此事真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最终还是出了书房,他倒想看看这个苏梨又想耍什么把戏!
府门前,已有两个侍卫站在苏梨的身边,他们看着他们的侯爷,只等着一声令下。
连鹤川此时确实是看到这苏梨倒在了地上,不过她是真的晕倒,还是装的,这个就有待查证了。
“你们,去打桶冷水来。”
连鹤川对着侍卫命令着,也就这令刚下,他就已见这苏梨悠悠转醒了过来。
“侯……侯爷,您可算是肯来见苏梨了。”苏梨缓缓地从冰凉的地上支起身子,开口糯糯地求着:“侯爷,苏梨只身来到京城,这偌大的京城里苏梨只认识侯爷一人,还望侯爷开恩,饶了苏梨之前的罪过,收留收留苏梨吧!”
连鹤川冷冷地看着苏梨在他面前演戏,这一次他可不会再那么傻了!
“苏梨,你屡次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情,本侯能饶你一条命,便已是看在我挚友的面子上给你最大的恩情了,你切莫不知足!”连鹤川居高临下地嫌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侯爷,苏梨是知错的,苏梨保证,再也不敢了!”
“够了!本侯不想再看到你,今后你若再敢敲本侯的府门,就不要怪本侯不念旧情了!”
说罢,连鹤川拂袖转了身,侯府的大门也被两旁的守卫紧紧地关上。
望着紧闭的侯府大门,苏梨抹了抹脸上的泪,方才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现在全无,她的眼里透出一股子的狠意:连鹤川,没想到你这么狠心!
不死心的苏梨,自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她这几日早就暗暗地在侯府附近藏匿了,她注视着侯府的一举一动,也注视着连鹤川的一举一动:是因为谢音楼吗?那好,那我便叫你今后都见不到谢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