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玉转身想躲进病房,却听陆御寒冷冰冰道:“我现在不想见你,出去。” 这句话犹如一桶冰水,把张婉玉浇了个透心凉。 身为文工团的团员,张婉玉在舞台上表演过很多次,也享受过很多次台下观众的目光,可从没有那一次的目光这么刺人。 隔壁病床的男人瞬间哑了火,尴尬地埋头吃饭,时不时偷瞄一眼。 陆御寒面沉如水:“张婉玉,你能不能少作点妖?” 张婉玉嗫嚅道:“他们说只有家属才能进来,所以我才这么说。” “对不起,我一关心你,就乱了
隔壁病床的男人瞬间哑了火,尴尬地埋头吃饭,时不时偷瞄一眼。
陆御寒面沉如水:“张婉玉,你能不能少作点妖?”
张婉玉嗫嚅道:“他们说只有家属才能进来,所以我才这么说。”
“对不起,我一关心你,就乱了分寸。”
说是道歉,其实放轻了声音,除了病房里的几个人了解了原委,门外的人压根没听到,还在叽叽喳喳议论着三人的关系。
沐绵绵也不惯着她,高声道:“你这道歉说给谁听的,倒是大点声啊。”
“陆同志也要名声,你平白无故让人背了这么大一个骂名,不得出去和别人好好解释?”
说着,沐绵绵打开门,就把张婉玉往门外推:“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众人本来在门外听着八卦,现在门一打开,齐刷刷地看向张婉玉。
张婉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众人,又看了一眼陆御寒,咬牙道歉。
等道完歉,张婉玉攥紧了拳头,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从没这么丢脸过。
可惜医院里面没有地洞,只有张婉玉身后的病房门。
张婉玉转身想躲进病房,却听陆御寒冷冰冰道:“我现在不想见你,出去。”
这句话犹如一桶冰水,把张婉玉浇了个透心凉。
身为文工团的团员,张婉玉在舞台上表演过很多次,也享受过很多次台下观众的目光,可从没有那一次的目光这么刺人。
她算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如芒在背。
等张婉玉离开,看热闹的众人才散去,病房里的另外一对夫妻,也出去做检查。
病房里只剩下沐绵绵和陆御寒两人。
沐绵绵坐回床边:“你讨厌张婉玉?”
她只想让张婉玉承认错误,倒没想过赶张婉玉走。
如果张婉玉能够照顾陆御寒,她也不用去找保姆。
陆御寒怔愣一瞬,随即眸子暗了下去:“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分开。”
“你不恨她?”
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五年前,沐绵绵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恨她!”
可现在,沐绵绵已经爬到了高处,见识过了不一样的风景。
在山顶眺望过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山脚下的石头?
张婉玉不值得她浪费半分精力。
被剪去的头发重新长长,至于被破坏的爱情……
沐绵绵看向陆御寒:“就算没有张婉玉,也会有其他女人,其他挫折。”
“我们本就不合适。”
撂下这句话,沐绵绵离开了病房。
刹那间,病房里的空气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陆御寒自己的呼吸声。
陆御寒执行过很多次任务,也受过很多次伤,精壮身体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就是证据。
身体上的伤口,养几天就好了,沐绵绵的话扎在陆御寒的胸口,却怎么都愈合不了。
晚上六点,沐绵绵没像往常一样过来。
陆御寒等了一个小时,才从窗户看到沐绵绵从车上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路灯又微弱,要是常人,很难隔着窗户看清远处的景色。
可陆御寒也在夜间执行过任务,夜视有些天赋,一下就认出,从驾驶座上下来的,正是姜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