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女子身穿华丽的衣裙和一穿着盔甲的男子抱在一起。 谢相宜认出了那女子是刚刚还在宴席上的言妃,这皇宫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M.L.Z.L.刚才是皇上找她,现在又碰上言妃,这可是皇上新宠啊。 那男子的盔甲有些眼熟应该是金吾卫的,这两人怎么搞到一起去的,简直要命。她慌乱地四周查看可以躲避的地方,现在有屏风挡着他们察觉不到。 “公公不必客气,我记得回去的路,公公事忙先回吧。还要劳烦公公派人告知我的侍女先回去,我自行回去。” 谢相宜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放满了夜明珠,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进来就发现所视之处无不明亮。她四处
“公公不必客气,我记得回去的路,公公事忙先回吧。还要劳烦公公派人告知我的侍女先回去,我自行回去。”
谢相宜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放满了夜明珠,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进来就发现所视之处无不明亮。她四处看了看这里的布置无不彰显着曾经的主人喜爱清净,没有多么奢华的布置,而且她一进来就感觉有些熟悉。
她看到了一幅太后的画像,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个大美人。
正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开了,此时她正在屏风后,她还在想怎么风这么大门还给吹开了。与此同时还伴随说话声和奇怪的声音,就好像喘息声……
只见一女子身穿华丽的衣裙和一穿着盔甲的男子抱在一起。
谢相宜认出了那女子是刚刚还在宴席上的言妃,这皇宫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M.L.Z.L.刚才是皇上找她,现在又碰上言妃,这可是皇上新宠啊。
那男子的盔甲有些眼熟应该是金吾卫的,这两人怎么搞到一起去的,简直要命。她慌乱地四周查看可以躲避的地方,现在有屏风挡着他们察觉不到。
可他们离这越来越近,喘息的声音
没办法她向床边靠近,那里有个柜子,后面是死角,也没有夜明珠照亮。她蹑手蹑脚地过去却突然望进了一双眼里,四目相对的那刻,谢相宜屏住了呼吸,感觉心跳都快停了,全身紧绷,汗毛竖起,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种天灵盖要炸开的感觉。
她吓得想要尖叫,却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过去。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急促的气息洒在那人的手上,虽然没太看清,但看体型应该是个男子。
她想要挣扎但双手都被人桎梏无法挣脱,抬脚向后踩去身体突然转了个方向按在了墙上。看到那人的脸她瞬间没了挣扎,心底的害怕地消散。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看着谢衍之的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开口昂首间唇边好像擦过了什么。黑暗间谢衍之动了动喉结,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好像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谢相宜话还未出口不远处却传来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她有一瞬间大脑空白。这种情况一个人没什么,但两个人她有一种想死的感觉,过于尴尬。
只听呻吟声四起,夹杂着喘息声。就算看不到画面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人。就算是兄妹,这种情况也着实让人难以承受。
她能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热,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敢来这里。”一道暗哑雄厚的嗓音暧昧道。
“老太婆死了,谁还会来这里啊。”
“你用的什么能让太医都查不出来任何问题。”那个男人接着问道。
“这个还得好好谢谢我的姑姑啊。”
男人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所说的姑姑是谁,半晌才应道,“是先皇贵妃。”
“小时候我在她宫中午睡,我听到她让人去给端王妃下毒,说这种毒无色无味不会让人察觉,不到一年就可以让人死得无声无息。”
“谁知道还没毒发她就死了。”
谢相宜听着这些话忘了此时的处境,聚精会神的听着自动排除了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只听男子接着道,“这世间还有这么厉害的毒,没有解毒的办法吗?”
“有,但还不如没有。”
“为何?”
“这毒只对女子有作用,如果她在一年内刚好生子那么她就没事。但她的孩子会承受所有的毒甚至加倍,毒在母体没有任何症状,但在孩子身上就会很明显,犹如千万只蚂蚁咬噬其身,没有人能承受那样的痛苦。”
“这个毒好啊,叫什么?”
“远东青。”
呻吟声更加频繁,在谢相宜快要崩溃的时候他们终于结束了,两人收拾收拾缠缠绵绵地离开了。
她听到关门声立马逃离了那个狭小的空间,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谢衍之。“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谢衍之好像没有做错事被发现的尴尬,抬眼看着眼前的女子,“迷路。”
谢相宜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子,她是真佩服撒谎都面不改色,她有那么傻吗?
“二哥,我看起来很傻吗?”
“嗯。”说完打开旁边的窗户跳了出去。
谢相宜:???
偏殿内,李公公俯身道,“没有发现异样,应该是真的不记得了。”
只见明黄色衣袍的男子冷笑了声,“那这还真是老天都要救她。”
“言妃后来也去了。”
男子有些讶异,“和那个男人?”
“是。”
“这中秋佳节,她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寿安宫加派人手严加看管。”
谢相宜回到宴席上谢衍之已经坐在那了,她回头看他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心慌连忙挪开视线。
很快宴席结束各自回家,谢相宜走在回府的路上还在想谢衍之为什么会出现在寿安宫。不远处却传来说话的声音,“那个野种今天还进宫了还真是没想到。”
“郡主也对他另眼相看,看样子他这个二少爷是真的要成真了。”
只听另外一人道,“呸,就他那个样子也配当主子。”
“哈哈哈”几人都笑了起来。
月牙想要去阻止她们却被谢相宜阻止,谢相宜走了过去。那几人一看到她立马变了脸色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那些话到底被听去了多少。
“你们就是在背后这么说府里的主子的吗?”
几人连忙跪在了地上,“郡主,我们知道错了。”
“不用说了,月牙,找人牙子把这几个发卖了。”
“不要啊,不要,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几人是真的慌了,但谢相宜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其中一人突然道,“郡主,二少爷真的是个怪物啊,当初的事让府里人心惶惶,我们也是为那些人不平啊。”
谢相宜愣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人看到谢相宜的态度好像有了希望,她们真的不想被发卖。“二少爷被接到府里三年,之后府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死人,养马的突然被马踩断了一条腿,厨房突然起火烧伤了很多人,出门的车夫遇到土匪砍断了一条手臂才活着回来,有人眼睛瞎了,哑的……”
谢相宜笑了,“这些你们是怎么联想到他的身上的,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吧。”
那人突然没了声音,看向旁边的人低下了头。
应该还有事情没有说,还是他们不敢说的。
“有什么不敢说的吗?谁说我就不发卖谁。”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开口,“我们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发现那些人都…都…都曾经欺负过二少爷。”
谢相宜皱起了眉头,“怎么欺负的?”
“也没什么,就是和郡主你做的差不多,就冬天洗冷水澡,夏天绑在树下晒太阳,洗恭桶,打扫马厩,有时候吃不上饭……”
另外一人突然道,“您当初落水我们都在猜测是不是又是二少爷,但是后来罪魁祸首是原小姐我们才安心了许多。”
“月牙,把她们都给我发卖了。”
月牙看向谢相宜,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出尔反尔。
“郡主,你言而无信,你不是说谁回答你的问题就不发卖了吗?”
“掌管内院的是三小姐,你这样自作主张是不是要问下三小姐。”
谢相宜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回答她问题的人,“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有你的一份。”
那人很明显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竟答不上话来,“郡主,不管怎么样这都要问过三小姐吧。”
“可以啊,有本事你就让她来找我,没本事就闭嘴。”谢相宜知道她们都是欺软怕硬的,敢欺负别人就要付出代价。
几人被带走,谢相宜回到房间关上门靠在了门上就好像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些话她初听就觉得妖言惑众,可在回来的路上她突然想到了在寿安宫碰到谢衍之的事情。
他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她一开始是觉得他是古墓的主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能给自己一点慰藉感,未来又是个大人物的抱个大腿。
之后又心想着他以后真的权势滔天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个曾经欺辱他的人,可是却没有想过他如果真的是个简单的人怎么会走到那个位置。
她讨好他,接近他是在与虎谋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