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炎钊一次比一次狠绝,再来一次,她就只有这条命了…… 陆炎钊颤了颤,这话跟前世一模一样,只是欢欢的表情不同于此刻的惊恐。 前世的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带着轻浮和做作的甜腻。 付以枫猝不及防被打到脸颊,偏过头吐出一口血水,低吼一声反击。 两人唯一的默契就是避开何夕欢,不波及到她。 陆炎钊打起来不要命似的,付以枫不多时就处于下风。 何夕欢愣住了,她不懂陆炎钊在玩什么,难不
付以枫猝不及防被打到脸颊,偏过头吐出一口血水,低吼一声反击。
两人唯一的默契就是避开何夕欢,不波及到她。
陆炎钊打起来不要命似的,付以枫不多时就处于下风。
何夕欢愣住了,她不懂陆炎钊在玩什么,难不成他还想把她带回去,继续折磨?
“陆炎钊,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说出去的,说了也没人信啊……我更不会打扰你和曹珍珍……我认了,你走吧……”
这话让陆炎钊动作一滞,冷不丁被付以枫打到。
他眼里满是祈求,看着何夕欢,用尽最柔和的声音说道:“我和曹珍珍没什么,你先跟我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好吗?”
“我决定跟以枫在一起了。”何夕欢摇摇头,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害怕,偏偏硬挺着开口:“以枫很好,比你好。”
说话间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付以枫的手臂,俨然将他当做救命稻草。
跟着付以枫固然有他拿陆伯伯来要挟的原因……但她害怕陆炎钊也是真的,她很难想象他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整她。
陆炎钊一次比一次狠绝,再来一次,她就只有这条命了……
陆炎钊颤了颤,这话跟前世一模一样,只是欢欢的表情不同于此刻的惊恐。
前世的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带着轻浮和做作的甜腻。
现在想来,那时候欢欢说这话是违心的,而现在……
陆炎钊拒绝往下想,又扑过去继续殴打付以枫。
何夕欢眼见两个男人打得凶狠,付以枫落了下风,便趁他们不注意慢慢朝门外走去。
躲起来,她躲起来不被陆炎钊带回去!
陆炎钊将付以枫打倒在地,膝盖顶着他的腹部,揪着他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什么威胁欢欢!要报警你尽管去,我绝不会让欢欢跟你走!”
付以枫满脸红肿却不甘示弱,气喘吁吁道:“你就嘴硬吧!你还不如欢欢有孝心!”
陆父的那些过去的确动摇不了陆家的根基……但有麻烦是肯定的,要不是为了留下欢欢,他早就交上去了。
“你要告就去告,我们不怕!我们陆家何时何地都不会窝囊到以欢欢为代价……”
陆炎钊冷笑,今后他不会再让欢欢受一丝委屈。
抬眼一看,嘴角凝滞,房内已经没了欢欢。
两个男人慌了,忙起身朝门外奔去,直到快出了酒店,还是没看到何夕欢的身影。
调出监控一查,何夕欢已经出了酒店,再也没回来过。
付以枫焦急地四处张望,“她没钱没身份证,能去哪里?”
他狠狠瞪了陆炎钊异样,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开着车去附近的街道找寻。
陆炎钊白着脸拿出手机,拜托黑客朋友查看附近所有的监控。
欢欢身上的窃.听器,超出一定范围就会失效,如果她跑远了……
不会的,天眼无处不在,不会不见的。
陆炎钊深吸一口气,回到酒店房间,将满地碎片一张张捡起来。
付家和陆家境遇调转,濒临破产的是付家,为什么他会觉得此刻比上辈子更绝望?
陆炎钊小心翼翼将碎片放到文件袋里,确认没有遗漏,这才离开酒店。
回到陆家已是深夜,宅子里的人基本都已入睡。
陆炎钊悄声来到书房,取出画框和胶水,想再度将油画拼凑好,粘起来。
欢欢为自己画的每一幅肖像,他都很熟悉,但最后完全复原,还是费了一番精力。
天亮了,油画终于被粘好,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是拼凑起来的。
陆炎钊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容旋即隐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它终究是留下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