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靠着车窗看着外头的艳阳,她酸涩捂着心口不住的落泪:“老天也觉得我的澄澄可怜,知道澄澄怕雷,你们瞧瞧这天气多好……” “是,我姐那么好的人,谁不喜欢。” 夏明安不善言辞,可他眼眶却红的吓人。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夏明安在家里一手操持了夏灵澄的葬礼。 这期间,傅邹恩来过许多次,都被夏明安打了回去。 今天,是下葬的日子。 怕夏灵澄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夏家人特意给夏家墓园雇佣了两个保镖。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夏明安在家里一手操持了夏灵澄的葬礼。
这期间,傅邹恩来过许多次,都被夏明安打了回去。
今天,是下葬的日子。
怕夏灵澄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夏家人特意给夏家墓园雇佣了两个保镖。
从墓园回来的时候,天边的日头格外的明媚。
夏母哭了七天,眼睛都哭坏了。
此刻靠着车窗看着外头的艳阳,她酸涩捂着心口不住的落泪:“老天也觉得我的澄澄可怜,知道澄澄怕雷,你们瞧瞧这天气多好……”
“是,我姐那么好的人,谁不喜欢。”
夏明安不善言辞,可他眼眶却红的吓人。
一连七天,他几乎没有合过眼。
手中的手机忽然轻响,打断了他的话。
夏明安晚.晚.吖低头给手机解锁,就见战友给自己发了张图。
图上是个和夏灵澄长相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儿,只是她此刻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目紧闭,满脸病气。
夏母眼神不好,瞄到那女孩儿的脸,喉咙哽咽:“你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你姐姐?”
“不是。”
夏明安递了张纸给夏母,出口的声音还带着嘶哑。
“这女孩儿是我和我战友出任务的时候,在部队附近救下的一个植物人女孩儿,查不到名字找不到家人,一直在部队医院睡着,我们出钱给她续命。”
看着那张与女儿极为相似的脸,夏母悲恸摇头:“都是可怜人……”
夏明安心头一痛,敛下眸子里的痛意,抿唇不言……
医院里。
白若雨因为攻略失败再度住进了医院。
没了系统的帮衬,她的身体急转直下,肉眼可见的消瘦脱发,曾经那副美丽的容貌再不复存在。
盯着半空的药瓶,白若雨自嘲的勾出笑。
这会儿,她的命和这药瓶没什么两样,什么时候滴到了底,她这条命也算是走到了头。
她心里恨,特别特别的恨!
傅邹恩的话还在她脑子里盘旋。
傅邹恩说她凭什么活,那他自己呢?他就配好好的活吗?
咬牙扯掉手背上的针管,白若雨拖着破败的身子出了医院。
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谁都别想好过!
在傅氏集团停车场堵下傅邹恩,她带着必死的绝望,趁其不备拉开他的车门坐了进去。
狭小的车厢里,傅邹恩呼吸有一瞬的窒息,心间那股影影绰绰的疼继而被放大。
他红了眼冷声质问:“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说说心里话。”
白若雨撩起耳边的头发,亦如第一次见他时那样,笑得温婉动人。
傅邹恩却嫌恶的把脸别过去,喉咙发紧。
“怎么?想来恶心我?还是你觉得我能对你有多少感情?在我面前卖弄几下我就能救你?白若雨,死了这条心吧。”
“一开始救你不过是觉得你可怜,如果一早知道你的出现会害死灵澄,我这辈子一定不会多看你半眼,因为你,我失去了挚爱,你得赔命的。”
面上的笑意出现一丝皲裂,白若雨装不下去,自暴自弃的讥笑了一声。
“得了吧傅邹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夏灵澄有多深情,还挚爱,干嘛给自己标榜的多伟大似得,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