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听到他这样焦急的声音,就像当年我得罪了人,一群人在追我的时候,我打电话向他求救,他也是这样的口气,问我在哪? 我继续往上走着,夜晚的楼梯静寂无声,我的高跟鞋碰撞水泥地面发出咚咚咚的敲击声,思虑着该同慕俶延说些什么话? 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上前打开了房门,宋可可似乎没想到会是我,露出错愕的神情。 “你——” 我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以我在金色港湾学到的最媚骨的声音,道:“宋总,上次被慕总打断后,我
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上前打开了房门,宋可可似乎没想到会是我,露出错愕的神情。
“你——”
我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以我在金色港湾学到的最媚骨的声音,道:“宋总,上次被慕总打断后,我就一直想见你一面。”
边说,边伸手向他身下探去。
宋可可笑的很满足,往我靠了靠,他进一步,我退一步,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他捧起我的脸,“傅景哲,你可真是只狐狸,小爪子挠的我奇痒无比。”说完对着我的脸和脖子一阵狂啃。
我忍受着满心的厌恶,抓起床头柜的烟灰缸,对着他的脑门砸过去,宋可可捂着受伤的头部滚下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想干什么?”
我拿起手提包中的刀,问他,“如玉,那个左眼下面有泪痣的姑娘,你还记得吗?”
他显然是不记得了,大概虐死过的人太多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只是按住受伤的头部,向后退着,“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是慕俶延让你来刺杀我的吗?就为了北城的那块地?”
这些有钱人的争斗,我不是很懂。
就像我不懂当年的慕老爷和慕夫人为什么会干出那样令人发指的事情。
他们总是想着几百亿的生意,坑害老百姓,而如玉这样的人却为了每天几百的小费,就搭上了一条命,我举着刀向他扑过去,“那个被你虐待致死的温柔女人,我是给他报仇的。”见宋可可想要开门逃掉,我连忙对着他的背部刺上一刀。
没杀人时,觉得杀人其实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可是一旦将刀捅了进去,我却感觉自己比宋可可更怕了。
看到他大叫了一声,趴在地上,没再动了。
ɓuᴉx我的心又归于了平静。
我看着蔓延一地的血迹,还有身上飞溅的鲜血,面色淡定,我换了一条素白的裙子,打开门走了出去,一路走到楼梯口,一节一节的,慢慢的往上走去。
电话响了,我看着来点显示“俶延”二字,想着,我同他之间在今晚也是要了结的,接听了电话。
许是怕我跑了,他就虐不到了,慕俶延的声音很是慌乱,“许晨曦,你在哪?”
好久没有听到他这样焦急的声音,就像当年我得罪了人,一群人在追我的时候,我打电话向他求救,他也是这样的口气,问我在哪?
我继续往上走着,夜晚的楼梯静寂无声,我的高跟鞋碰撞水泥地面发出咚咚咚的敲击声,思虑着该同慕俶延说些什么话?
我思考的时候,慕俶延又问了一句,声音几乎震碎耳膜,“许晨曦,我问你,你TM在哪……你在上楼梯?你想干什么?许晨曦你给我站住。”
推开阳台的门,我走到阳台的边沿,鸟瞰着万家灯火,想到里面有一盏会是属于王成和黎明的,我就很是安心。
“慕俶延,我害死你爸妈,我的爸妈也死了,不过我妈好像不是因为你而死,而是我活活气死的,所以我还欠你一条人命,今天,我还你了……”
我的还未说完,慕俶延在那头嘶吼着,“许晨曦,你折磨了我整整五年,你以为你一条命就能还得清吗?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哪!”
我脑袋里幻想着,他现在是不是露出了焦急的深情,找我找疯了。
光想想,就觉得自己心底涌出了甜蜜,有些事情便再也憋不住了,“慕俶延啊,这一生我瞒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有一件,我现在瞒不住了,真的瞒不住了……”我沉寂了很久,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慕俶延说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啜泣道:“在我死之前,特别想告诉你,俶延啊,我其实喜欢你,早在很久以前,就对你产生了一种想要恋爱的心情……”
他在那头吼道:“许晨曦,你闭嘴,我借了你八十万,你就要待在我身边,直到让我尽兴……”
我笑了笑,任由他嘀嘀咕咕个没完,说出了这辈子最后的一句话,“慕俶延,如果你的仇恨还难消,就把我的尸体喂狗吧,永别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把手机丢了,模糊中似乎听到谁在求我,不要死来着。
大概是我的心底在作祟吧。
想着自己这条贱命,也是有人会挽留的。
我深吸一口气,踏上天台的边缘,再一次看了一眼,这美丽的万家灯火,勾唇一笑,纵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