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银杏可是一直观察着杜云升的动静,见他一往边上跑,就直接上前堵住了他的路:“杜老师,您这是想要去哪里呢?” 杜云升没敢抬头,迅速往另一边跑。 随即又被赶过来的潘月桂给堵住了:“别跑啊,杜老师。” 如果问王翠芬和杜云升有什么感受的话,那就是恨不得原地消失。 趁着王翠芬挨打,杜云升更是直接想要逃跑。 可是哪里能如他的愿? 刘银杏可是一直观察着杜云升的动静,见他一往边上跑,就直接上前堵住了他的路
如果问王翠芬和杜云升有什么感受的话,那就是恨不得原地消失。
趁着王翠芬挨打,杜云升更是直接想要逃跑。
可是哪里能如他的愿?
刘银杏可是一直观察着杜云升的动静,见他一往边上跑,就直接上前堵住了他的路:“杜老师,您这是想要去哪里呢?”
杜云升没敢抬头,迅速往另一边跑。
随即又被赶过来的潘月桂给堵住了:“别跑啊,杜老师。”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手里也拿着手电筒,一时之间,大榕树下立即亮堂了起来。
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开什么聚会呢。
待潘月桂看清另一个当事人,瞬即瞪大了双眼,指着王翠芬:“怎么是你?”
她刚刚就纳闷,这齐倾沅偷人,为什么贾老太这么气愤。
敢情偷人的不是齐倾沅,而是王翠芬!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银杏撇撇嘴:“可不是吗?
别见平时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哪能想到会偷汉子?”
王翠芬此刻可是恨死了潘月桂。
要不是她呼啦地带着一群人过来,这件事情她还可以囫囵过去。
这下可好,这么多人见着,她要怎么解释?
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她现在可是完全忘了,当初是她自己特地交代潘月桂这么做的。
一个年长一点的大爷发话了:“贾家婶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嗯,虽然已经很明显了,但还是要问一问得好。
贾老太往王翠芬身上招呼了最后一下,烧火棍应声而断。
她把手上的那一截扔在了地上,啐道:“还能怎么回事?
这个贱人偷汉子呢!”
说着又不解恨,朝着王翠芬的胳膊上又是狠狠一拧。
王翠芬现在可谓是狼狈至极。
身上每一处都是痛的,头发也散乱了。
而杜云升那个孬种,则在旁边当个鹌鹑!
王翠芬只能自救。
她拨了拨头发,哭喊道:“冤枉啊!
真的跟我没关系,是齐倾沅跟杜云升偷情,我只是帮忙传个话的!”
对于王翠芬突然提到齐倾沅的事情,大家之间眼神交流了一会,没有说话。
在这之前,传言的主角就是齐倾沅和杜云升。
刘银杏连忙道:“大嫂,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
刚刚我和妈可是亲眼看见的,你跟杜老师都滚一块了。”
说着,还十分难为情的模样。
“呸!”王翠芬朝着她就是吐了一口口水,“你不要冤枉我!
我那是不小心摔了,杜云升好心来扶我!”
刘银杏一时没有避开,被吐到了身上,心下对她更是憎恨。
可脸上依旧是规劝的表情:“大嫂,你这是见我说了实话,恼羞成怒啊!
哪有扶人的,都一起躺地上去了?”
王翠芬红了眼,上去就去挠刘银杏的脸。
“诶呀!”刘银杏惊呼一声,就往贾老太的身后躲。
其他人见状,也都连忙拦住王翠芬。
他们原本还因为王翠芬的话有别的想法,这会,是直接不站在她这边了。
这不就像她弟媳说的,典型的恼羞成怒吗?
都滚一块去了,还想要解释什么?
看来之前齐倾沅和杜云升的传闻,就是为了遮掩自己的丑事的。
贾老太沉着一张脸,喊道:“够了!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愤怒过后,她也意识到,这是家丑,不可外扬。
可现在已经闹得大家伙都知道了,如果不好好解决,将来丢的还是他们贾家的脸。
于是她道:“你说你冤枉,有什么证据?”
王翠芬没办法,朝着一直沉默不语低着头的杜云升虚踢了一脚:“你快说话解释一下呀!”
杜云升站在一旁,犹如一只落败的公鸡,低垂着头,眼镜也不知道被打到哪里去了,哪里还有平日半点清高的样子?
他在心里把王翠芬的祖宗八代都骂了几百遍。
今天要不是她,他现在还在宿舍的房间里看着书,再美美地喝着茶,哪里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她还想让他解释什么?
解释说今晚约他见面的人是齐倾沅,然后转而又跟王翠芬搞到了一起?
撞在一起是真的,可被人撞见也是真的。
反正,对他来说,怎么说都不对。
王翠芬见杜云升不吭声,便尖叫了起来:“齐倾沅!
对,她说她回去拿东西,一会就来!
你们如果不信,就让人在前面等着,一定会堵到她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贾老太。
这毕竟是她家里的事,要怎么解决,还是要看她的意见。
现在是法治社会,也不兴浸猪笼这一套了。
贾老太一双吊梢眼死死地盯着王翠芬,半晌,才道:“好,我就姑且信你这一回。”
杜云升可不同意这么做。
现在被发现他和王翠芬在一起,他还有替自己逃脱的理由,若又扯上齐倾沅,他可就被实锤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了。
一下子沾染两个已婚妇女,他的前途可就全部毁了。
他刚想辩驳,潘月桂就眼尖手快地掏出自己平时擦汗的帕子,一把塞住他的嘴。
这下抓奸抓到了王翠芬,若再不把齐倾沅那个小贱人等来,她的十块钱就泡汤了。
浓浓的汗臭味熏得杜云升差点没背过气去,他被潘月桂和另外一个婆子按住,哪里还挣扎得了?
于是,大家有的躲在大树后面,有的躲到了一旁的茅草屋后,还有的,索性往前跑几十米,然后熄灭了手电筒,就等着齐倾沅过来。
王翠芬被压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过来的方向,心里盘算着等齐倾沅来了,她一定要把所有罪名都往她的身上安。
还有她刚刚因为她而受的罪,要全部报复回齐倾沅的身上!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依然不见齐倾沅的身影。
王翠芬的心开始焦急了起来。
站在她一旁的刘银杏道:“大嫂,你该不会是为了替自己开脱,故意蒙我们的吧?”
王翠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旁边也有人没耐心了:“翠芬,这都十分钟了,怎么连人影都没见着?”
王翠芬只能舔着脸赔笑道:“再等五分钟,五分钟她一定来。”
这回,她不是成竹在胸,而是直接祈祷齐倾沅一定要过来了。
与此同时,齐倾沅走回家时,裴奕霖已经搬着张小板凳坐在那里等着她了。
原本翘首以盼,见着齐倾沅回来了,便又坐回去,低头用小木棍戳着地面。
齐倾沅问他:“事情办妥了?”
裴奕霖把女士手表还给齐倾沅,有些自豪的样子:“那是。
贾家婶子一听王翠芬给娘家偷偷送东西,立马就冲了出去,刚走来着。
还有大伯母,也按照你说的时间出发了。”
凭着上辈子的记忆,所有人的行踪和时间,都被齐倾沅计算得清楚。
闻言,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真棒!”
裴奕霖既有些欢喜又有些嫌弃地任由齐倾沅摸他的头,然后道:“可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大猪蹄子。”
齐倾沅道:“那是自然。”
然后裴奕霖又努了努嘴:“大哥也一直在房里呢。”
齐倾沅看向她和裴奕舟的房间,昏黄的灯光正透过窗户照射出来。
她拍了拍裴奕霖的肩膀:“今天谢谢你了,快回屋歇着吧。”
然后,走向了光源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