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相慈善的老者从中走了出来,对着陆景初昂首挺胸地说着:“老臣虽不知陛下是从何得知此事,但老臣还是之前的那句话,若是陛下不早日废除妖后的后位,那么大周朝迟早会毁在陛下的手上!” 陆景初这才一手甩掉了拿在手上的史书,眼中满是怒气和杀意。 翌日早朝之时,殿中一直在窃窃私语,却无一人上奏。 坐在龙椅上的陆景初极其的有耐心,这个早朝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 陆景初从坐下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手上还拿着一册史书集在翻看着。 台下的大臣们站着都
翌日早朝之时,殿中一直在窃窃私语,却无一人上奏。
坐在龙椅上的陆景初极其的有耐心,这个早朝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
陆景初从坐下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手上还拿着一册史书集在翻看着。
台下的大臣们站着都已经腿酸腰痛了,却没有人敢直接开口询问陆景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后有人实在是忍不住,走到了中间问:“不知陛下今日到底是何意?”
陆景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探头看了一眼出来说话的大臣,发现不是自己想要见的,就一句也没搭理。
大臣无奈之下,还是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陆景初问了问身旁的太监,“几个时辰了?”
太监弯腰低着头回答:“回陛下,已然过去快三个时辰了。”
紧接着陆景初就对着太监说了几句话,又重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史书。
等到三个时辰之后,站在陆景初身边的太监就往前走了一步,“陛下今日所做之事,便是为了让尔等有点自知之明,前几日是谁在筹谋着谋反之事,便自觉的站出来,若是等到陛下亲自执行此事,下场,就不止是身首异处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毕竟陆景初是暴君一事,在朝中和民间都无人不知,又有谁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背后暗中谋划此事。
甚至都已经传到了陆景初的耳朵里。
其中有几个大臣的脸色逐渐的苍白了起来,但是想来他已经这么明确的在殿中点明了此事,肯定也知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和参与人员。
死马当活马医!
一个面相慈善的老者从中走了出来,对着陆景初昂首挺胸地说着:“老臣虽不知陛下是从何得知此事,但老臣还是之前的那句话,若是陛下不早日废除妖后的后位,那么大周朝迟早会毁在陛下的手上!”
陆景初这才一手甩掉了拿在手上的史书,眼中满是怒气和杀意。
他唇边浮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轻声道:“大周朝的延续,与皇后何干?”
大臣直勾勾地盯着陆景初,“若不是那妖后从中作梗,陛下又怎会从万民爱戴的太子变成如今这般人人惧怕的暴君?”
“暴君?”
他声音低沉,辨不出情绪,却带着千钧压制力量。
在场的所有大臣听到这个词都慌张了起来,还有人慌慌张张地站出来,嘴里还说着:“陛下,杨太尉估计是太为陛下着想了,才会口不择言,还请陛下不要动怒。”
陆景初站了起来,逐渐地从龙椅之上走了下来,径直就来到了杨太尉的面前。
他唇边那点笑,是一种很淡漠,嘲讽的笑意。
“口不择言?我看,这就是杨太尉心中所想吧?”
陆景初越是笑,实际上就越是生气。
周围的大臣见状都已经躲得远远的,生怕会殃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