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以后的工作其实都推到了第二天。 方淑韵去学校接了靖靖回家。 靖靖一张包子脸皱作一团:“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 看着靖靖和周继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方淑韵心情有些复杂。 方淑韵一脸疑惑地看他:“周军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与你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在路上听别人说了?” 方淑韵落落大方的态度,令周继安一下子也心生怀疑。 是不是他真
方淑韵一脸疑惑地看他:“周军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与你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在路上听别人说了?”
方淑韵落落大方的态度,令周继安一下子也心生怀疑。
是不是他真的认错人了?
可他再看女人的模样,实在是与方淑韵太像了,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周继安试探性开口:“方总的名字就叫方淑韵?”
方淑韵点头:“是的。”
“外边天气热,其他事我们到了宾馆再说吧。”
语落,方淑韵转身领着众人朝车站外的大巴走去。
没人发现,她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捏得生紧,指甲快要扎进肉里。
她是方淑韵,却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被冤枉被唾弃的方淑韵。
过去的事历历在目,方淑韵心中自是有怨,根本不想与周继安多说。
周继安薄唇抿紧,跟着她一同出了车站。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辱了军人的颜面,可不能抓着女同志不放。
上了大巴,坐在最后的两名新兵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1
“周军长这是怎么了?怎Ns么一直盯着那方总看?”
“不过那方总也的确如花似玉的,难怪让我们铁面无情的周军长都动了心。”
他们才入伍不久,也没听过周继安以前的事,又还年轻,难免心生八卦。
“安静!”
被周继安呵斥了一声后红着脸闭上了嘴,坐的端端正正。
大巴里安静地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方淑韵扭头看着窗外,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心中却忍不住地想:周继安没有和那林来娣在一起?
车里闷热,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方淑韵坐惯了小轿车,还有些头晕,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了。
安顿了众人,方淑韵也没和周继安多说的机会,就以工作为由离开了。
今日下午以后的工作其实都推到了第二天。
方淑韵去学校接了靖靖回家。
靖靖一张包子脸皱作一团:“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
看着靖靖和周继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方淑韵心情有些复杂。
方淑韵笑说:“妈妈没有不开心,妈妈只是昨天没睡好,有些困了。”
她和孩子说爸爸出意外已经死了,靖靖从小就因为没有爸爸,被一些小朋友欺负。
她再三反应都没有用,后来是采取了强硬措施,才制止了那些小孩。
可她的私心却不想让靖靖知道他的爸爸还活着。
如今周继安已经和她见过面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千万不能再让他们见了面!
否则以周继安的性子,定是要纠缠不休的!
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亲自去车站的。
都怪这些年没有注意过海城的消息,她完全没有想过会这么巧。
靖靖想了想,就推搡着方淑韵回房间:“那妈妈快去睡觉!”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方淑韵吓了一跳,摸了摸孩子的头,温声说:“靖靖,你先回房间写作业,妈妈去开门。”
看着小小身影回到房间,方淑韵才去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方淑韵的心狠狠一惊!
“周、周军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