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两年来他始终不能忘记,那时他与旧伙伴的那一场比赛。 介时少年意气风发,肆意地在赛场上奔跑。 却不成想意外突如其来,那天突然刮了大风,大屏幕上的广告牌被吹得摇摇欲坠。 “艾德拉也不会受伤,我保证。” 洛岁又补充。 似是赞同洛岁一般,艾德拉扭过头去看顾时屹,长长地尾巴晃了晃轻轻拍打他的小腿。 顾时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这两年来他始终不能忘记,那时他
“艾德拉也不会受伤,我保证。”
洛岁又补充。
似是赞同洛岁一般,艾德拉扭过头去看顾时屹,长长地尾巴晃了晃轻轻拍打他的小腿。
顾时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这两年来他始终不能忘记,那时他与旧伙伴的那一场比赛。
介时少年意气风发,肆意地在赛场上奔跑。
却不成想意外突如其来,那天突然刮了大风,大屏幕上的广告牌被吹得摇摇欲坠。
他偏偏处在最靠近的赛道中,广告牌砸下来的那一刻,他的马用力侧过了身子,让他躲避了伤害。
冰冷的金属夹杂着滚烫的血溅在顾时屹呆滞的脸上。
人群传来阵阵尖叫声。
他并不害怕危险,却唯独害怕失去身边的人,马匹在他眼中亦与人无异。
“一言为定。”洛岁终于露出笑容。
伸出手想要击掌,却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还裹着纱布,只得作罢。
顾时屹看出了她的意图,但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触碰不到。
于是令艾德拉弯曲了左前膝,做了一个优雅至极的下跪礼。
“如你所愿。”
几天后。
洛岁的纱布已经摘除,只掌心里还有薄薄的痂,痒得很。
“宋教!我有事找你!”
一只脚才刚刚迈入屋内,杨晟雨的声音便远远传来。
杨晟雨拉着洛岁到一节角落,小声道:“宋教,帮帮忙!我妈问我相亲怎么样了,不成功又要我去相下一个了!”
洛岁疑惑:“我怎么帮你?”
“我跟她说我们还挺聊得来,但还在互相了解,你帮我掩饰过去就好。”
洛岁闻言了然,微微挑眉道:“可是跟我相亲的可不是你,我不认识你。”
杨晟雨低声哀嚎:“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姑奶奶!”
“我考虑一下。”洛岁作思索状。
其实她也觉得这办法可以用来搪塞老师那边,但杨晟雨竟然找个枪手来相亲,她自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得让他吃点苦头。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力所能及的一件事!”
“三件。”洛岁淡淡开口。
杨晟雨又想起过往的相亲经历与老妈的唠叨,一咬牙,用力点头道:“行!”
顾时屹见两人站在角落里不知在做什么,皱眉走过去,洛岁正好谈完往回走。
杨晟雨小声嘀咕:“宋教怎么跟谢哥似的,还举一反三。”
“像我?”顾时屹在他身后忽地出声。
杨晟雨吓得一激灵:“哇!谢哥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举一反三的时候。”
周末。
杨晟雨的母亲听闻两人相处的不错,便非要他带洛岁来家里吃个饭。
洛岁也答应了。
杨父杨母十分热情,见到洛岁便满面笑容地迎她进屋。
“这就是柠柠啊,比照片上还水灵,晟雨真是好福气。”
“别看晟雨傻里傻气的,但他人很好的。”
杨晟雨莫名被骂,不满道:“妈,别瞎说!”
盛情难却,洛岁坐在沙发上有几分拘谨。
门铃声响起,杨母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部分,洛岁微微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人提着一个超市塑料袋,礼貌地开口。
“阿姨,东西买好了。”
顾时屹的声音让洛岁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