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永恒的伤痕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揭开,沈钟猛地站起身,他指着贺司晔:“孽子!我支持你和安小琪订婚,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喜欢安小琪!”贺司晔面色平静:“如果我说,一直以来我心中喜欢的,其实是沈蓓依呢。因为你喜欢沈蓓依的母亲,我才一直刻意疏远知落。” 贺司晔攥紧手,他的心隐隐痛起来。 沈钟这时看到了他的存在,神色叹然:“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贺司晔看着自己父亲:“沈蓓依她到底在哪儿。” 沈钟叹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死了。她的骨灰盒你也看到了。”
贺司晔攥紧手,他的心隐隐痛起来。
沈钟这时看到了他的存在,神色叹然:“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贺司晔看着自己父亲:“沈蓓依她到底在哪儿。”
沈钟叹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死了。她的骨灰盒你也看到了。”
贺司晔攥紧手:“那是假的。”
沈钟看着自己茶几上的相框:“沈蓓依就死在你和小琪订婚那天,这就是事实。”
贺司晔的眸子一下子紧绷起来:“您确定么。”
沈钟虽然老了,但眼神依旧锐利:“我什么要骗你?”
贺司晔看着自己父亲:“你说为什么?”
沈钟面色阴沉:“儿子,你之前说过不想再提知落,现在为什么还要一遍一遍问?你结婚的对象是安小琪。现在沈蓓依死了就死了,与你无关。”
贺司晔走上前,将父亲面前的相框拿起。
那相框里的照片,是年轻时候的沈钟和年轻时候的沈蓓依母亲陈香的合照。
贺司晔居高临下:“你讨厌知落,因为知落是你心爱的女人和他丈夫的结晶。正因如此,你才会支持我和小琪结婚,因为只有这样,你和宋阿姨才不会是亲家关系。”
心里永恒的伤痕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揭开,沈钟猛地站起身,他指着贺司晔:“孽子!我支持你和安小琪订婚,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喜欢安小琪!”
贺司晔面色平静:“如果我说,一直以来我心中喜欢的,其实是沈蓓依呢。因为你喜欢沈蓓依的母亲,我才一直刻意疏远知落。”
沈钟身子一颤,他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他盯着贺司晔的神情,却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最后,他无力的颓坐回沙发,眼睛都是血丝:“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陈香和知落,都死了!”
贺司晔听到父亲这话,将相框放下:“我不信知落已经死了。”
沈钟无力地坐下:“她死了,你接受事实吧。”
贺司晔转身就离开。
背后,沈钟一边咳嗽一边大声:“沈蓓依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贺司晔离开了老宅。
他站在马路边,看着车流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一种沉重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
沈蓓依……死了?
哪怕是父亲这么说,他也不会相信。
电话铃声响起,贺司晔接通。
对面是魏风叶:“清弦,沈蓓依真死了!千真万确!”
贺司晔一下子挂断魏风叶电话。
他转而给司机发微信:“带我去钟南大学。”
司机很快就到,贺司晔上了车。
车飞速驶往钟南大学,外面的风景在不断后退。
手机提示音在不断响起,亮着的屏幕显示是安小琪:“清弦你在哪呀,最近都没见面了,出来玩吗?”
“去不去马尔代夫呀,我潜水证考到手了哦。”
“清弦你回我消息呀,清弦!”
贺司晔将安小琪设置为免打扰。
这下,耳根子才清净起来。
他闭眸,在车内休息。
等到开到钟南大学门口,贺司晔下了车。
他站在原地,看着两旁熟悉的情景。
无数次,他和沈蓓依经过这里。
毕业后,他就再没回过这儿。
沈蓓依还在项市时,不止一次想拉着他回来,但都被他拒绝了。
贺司晔就在校园里漫无目地走着。
他不自觉走到了操场,那里他曾唱过一首歌。
那首歌的名字,叫《青悠》。
也就是高中时他经常用来安慰沈蓓依的一首。
他从口袋拿出耳机,戴在耳朵上。
音乐app又开始播放那首歌。
那时候,他在操场上唱《青悠》,其实是唱给安小琪的。
可在人群中看到沈蓓依后,他却一下子停下来。
他的心中居然有一阵负罪感,好像是专属于沈蓓依的歌,他却献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