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感觉自己的心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但脸上看不出一点烦恼的意思:“墨总,我可以走了吗?” 墨锦衍心里一阵烦躁,自己推着轮椅转过身背对着瓷音。 瓷音刚下楼,却听到楼上“砰”的一声巨响。 墨锦衍嘲弄地勾起唇角:“所以,你还是我合法的妻子。” 瓷音嘴唇微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为什么墨锦衍明明不爱自己,却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重获自由呢? “怎么这么震惊的样子?”墨锦衍讥讽地说:“是
墨锦衍嘲弄地勾起唇角:“所以,你还是我合法的妻子。”
瓷音嘴唇微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为什么墨锦衍明明不爱自己,却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重获自由呢?
“怎么这么震惊的样子?”墨锦衍讥讽地说:“是因为不能再和顾裴之明目张胆地卿卿我我了是吗?”
“为什么?”犹豫半晌,瓷音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墨锦衍却沉默了下来,房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良久,墨锦衍挑起一边的眉毛,冷冷地开口:“大约是因为我还没玩够吧。”
他的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插入瓷音的心口。
“可惜,恕我不能奉陪了。”瓷音用力眨去眼中的湿意,尽量平静地说:“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墨锦衍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回哪个家?你和顾裴之的家吗?当初是谁说的会一直留在这里照顾我,绝对不会离开的?”
瓷音愣了愣,努力回想了片刻,脑海中却仍是一片空白,毫无关于这句话的记忆。
看来自己的病并没有如期待的那般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也许,自己很快会连墨锦衍也忘掉……
瓷音对上墨锦衍冷漠的眼神,压抑住内心的伤感:“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
墨锦衍凝视着瓷音,神色复杂,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瓷音感觉自己的心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但脸上看不出一点烦恼的意思:“墨总,我可以走了吗?”
墨锦衍心里一阵烦躁,自己推着轮椅转过身背对着瓷音。
瓷音刚下楼,却听到楼上“砰”的一声巨响。
“锦衍!”
她脸色一白,快步跑回二楼。
刚推开门,就看到轮椅翻到在一旁,而墨锦衍就摔倒在离门不到一米的地方。
“你怎么不叫于嫂……”
瓷音试着把他扶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看我笑话?”
墨锦衍的质问,如同一柄利刃,瞬间洞穿她的心脏。
这一刻,她眼前闪过大学时阳光帅气的墨锦衍,而眼前这个无助又痛苦的男人,瞬间击碎了她刚刚筑起的心防。
瓷音扶着墨锦衍躺回床上,用袖子擦去他额上的薄汗:“不管你信不信,我永远都不会这样对你。”
话落,她刚要抽身离开,一股巨力将她拽回床上:“不许走。”
瓷音慌乱地想要站起身,却被墨锦衍搂住了腰,他闷闷地重复着玛⃠丽⃠刚才的话:“不许走。”
语气里难以察觉的渴求让瓷音的心在那一刻软成了糖浆。
她不再挣扎,顺着墨锦衍的力道躺在了床上。
墨锦衍的下巴抵在瓷音的头顶上,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她好像换洗发水了?墨锦衍默默地想着,眼皮慢慢沉重起来。
瓷音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墨锦衍的心跳声在自己耳边有规律的跳动着,好像催眠的音乐。
两人交颈而眠,就和普通的夫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