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果,客户被砸出个好歹,不顾情面,一定要追究责任,我是不是还要去道歉、赔偿,甚至承担法律责任?一巴掌而已,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 傅言致从来没见过姜思娴如此尖锐的模样。 直到现在,姜思娴才正眼看他:“这是我跟她的赌约,在场所有人,包括闻总你,都是见证人,我只是在履行赌注的结果,闻总觉得我哪儿有问题?我哪儿做错了?” 她像一只竖起全身倒刺,张牙舞爪的刺猬,跟她平时稳重低
直到现在,姜思娴才正眼看他:“这是我跟她的赌约,在场所有人,包括闻总你,都是见证人,我只是在履行赌注的结果,闻总觉得我哪儿有问题?我哪儿做错了?”
她像一只竖起全身倒刺,张牙舞爪的刺猬,跟她平时稳重低调甚至谦卑的样子截然不同。
傅言致竟然感到有些陌生。
“她污蔑我,甚至陷害我,没准就是她扯了绳子嫁祸我,如果不是有证据,凭她的三言两语,再凭闻总你的偏心维护,今天我就是跳了黄浦江恐怕也会被说成畏罪自杀,我为什么要受这个委屈?受了委屈又为什么不能讨回来?”
姜思娴一字一句地反诉,直视傅言致的眼睛,不躲不闪,不卑不亢!
“再如果,客户被砸出个好歹,不顾情面,一定要追究责任,我是不是还要去道歉、赔偿,甚至承担法律责任?一巴掌而已,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
傅言致从来没见过姜思娴如此尖锐的模样。
记忆里,她是逆来顺受,不争不抢的。
白柚趴在床上痛哭,听到这里抬起头,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是!我承认我污蔑了你,这一巴掌,是我该的!”
“但我只是借题发挥,我也没碰绳子,视频里也没有拍到我碰绳子的画面,你这么说不也是在借题发挥污蔑我吗?你现在的行为,和我刚才有什么区别!”
姜思娴看向她——不错,小姑娘没她想得那么蠢,还能绝地反击,不愧是能拿捏住傅言致的人。
白柚哭得梨花带雨,“我也只是、只是吃醋闻总身边有一个你,所以才一时冲动,说出了那样的话……闻总,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小心眼,不该想着,如果思娴姐也有了瑕疵,也不那么完美,或许、或许您就不会那么喜欢她,就能看到我了,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卑劣,本来就是思娴姐先到您身边,我才是第三者……”
傅言致截断:“你不是。”
姜思娴连提起嘴角的欲|望都没有了。
傅言致就是接受白柚的解释,不仅接受,而且还是那么心疼和喜欢她。
她不是第三者?她当然不是,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她姜思娴才是。
傅言致看回姜思娴,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最终只是说一句:“到此为止,你也够了。”
姜思娴用尽力气挣开他抓着她的手腕,就像挣开这三年来他对自己的束缚一样。
她不是够了。
她是够够了。
姜思娴仰起头,长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闻总,我和碧云的劳动合同,刚好只剩一个月,我会向人事部以及您的邮箱发送书面辞职报告,一个月后合同到期,我正常离职。”
对,她不干了。
谁都没想到姜思娴会做这个决定,森*晚*整*理连哭泣的白柚的抽泣声都停了。
——她是受害者,怎么都不应该是她走啊!
“我这个伤,是工伤,我会让医院开证明,一起发给人事部请假和申请工伤赔偿,这一个月,我也没办法去上班。”
移情、别恋、偏心、忽视、轻贱、质疑,甚至是不信任,姜思娴已经不想再忍,也找不到继续忍的理由。
所以哪怕是最后一个月,她也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