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娘子不想你卷入这些纷争之中,因而才未告诉你。”令狐禧看了她一眼:“若非你错嫁给谢臻……” 陆云烟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复杂难辨的情绪:“所以谢臻才会以为勤王令在我手上wαƞwαƞ?” 令狐禧更正道:“是传国玉玺。” 陆云烟想到什么,脸上是控制不住的震惊之色:“炀元帝?” 炀元帝通晓文韬武略,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国富民安,却突然暴毙宫中。 炀元帝的兄弟继承了皇位,谁知才堪堪当了七年皇帝,便死在了宫中,只留下一道遗旨
陆云烟想到什么,脸上是控制不住的震惊之色:“炀元帝?”
炀元帝通晓文韬武略,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国富民安,却突然暴毙宫中。
炀元帝的兄弟继承了皇位,谁知才堪堪当了七年皇帝,便死在了宫中,只留下一道遗旨,传位于自己尚且还在襁褓之中的小皇子。
后妃垂帘听政,直到幼帝十岁,谢臻年纪轻轻位及首辅,权倾朝野,皇权旁落。
男子举了举酒壶:“在下令狐禧,正是炀元帝之子。”
“昔年你娘鹤缈,曾为我父暗卫,奉命收服栖霞山庄,回去复命时,正值宫廷惊变,我父皇暴毙宫中,鹤娘子不得已,只得将我救出来。”
“为我引开追兵之时,身受重伤,被陆老爷所救,将计就计留在了陆府,追查我父皇暴毙真相,谁知被谢家察觉,最终……”
令狐禧微微叹了口气。
陆云烟听得双目赤红,握紧了拳。
“鹤娘子不想你卷入这些纷争之中,因而才未告诉你。”令狐禧看了她一眼:“若非你错嫁给谢臻……”
陆云烟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复杂难辨的情绪:“所以谢臻才会以为勤王令在我手上wαƞwαƞ?”
令狐禧更正道:“是传国玉玺。”
陆云烟有些惊愕,随即反应过来:“他骗我?现在皇宫中的玉玺是假的?”
传国玉玺是“皇权天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历代正统皇帝的凭证。
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若真是如此,那么谢臻确实不能在护城河便堂而皇之说出这件事。
令狐禧勾了勾唇,有些愉悦:“不错,当初鹤娘子深谋远虑,传国玉玺正是在我手上。”
两人又聊了几句,令狐禧道:“你身子不好,很晚了,去睡吧。”
陆云烟其实也有些疲惫,点头,随即又问:“你现在心情有好些了吗?”
令狐禧喝酒的动作一顿,突然意识到什么,饶有兴致的看向她:“你刚刚问我那些,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
“也不算。”陆云烟实话实说:“那些确实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令狐禧笑了一声,摆摆手:“好些了,你去睡吧。”
于是陆云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看着陆云烟消失在暗中的身影,令狐禧叹了口气。
也不算是心情不好,只是有些情绪复杂。
看到陆云烟,难免让他想到鹤娘子这位故人。
他再次幽幽叹了口气,也转身回了谢间。
翌日。
陆云烟再次找到了令狐禧,并且直言道:“你若是想复仇,还请务必带上我。”
令狐禧一怔:“你不想过安稳平淡日子吗?”
他想了想,又道:“鹤娘子想必会希望你过上安乐的平淡日子。”
陆云烟眼中浮现出恨意:“我要向谢家复仇。”
“谢臻欺我辱我在前,更有杀母之仇在后,不报我枉为人子。”
她语气铿锵有力,坚定至极:“如此种种,此仇我非报不可!”
令狐禧看着她眼中那份触目惊心的恨意,一时没了言语。
陆云烟垂目:“但仅凭我一人,这些都做不到。”
两人都没再说话。
良久,令狐禧才无奈点头:“好吧。”
他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只要你到时候别对谢臻心软才好。”
陆云烟眼中无半分情愫:“会对谢臻心软的陆云烟已经死在了护城河,活下来的,只是一心想要复仇的云烟罢了。”
“何况重活一次,从今以后我和陆家也再无瓜葛,我随娘姓鹤,单名烟字。”
“云烟姑娘。”令狐禧上道喊了一声,鼓掌:“拭目以待。”
“届时复仇开始,邀你一同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