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白卉迟渐渐跟上了大家的节奏,时差也倒过来了,她开始在晚上看书,整资料,写综述,她没有忘记之前导师布置的论文,期限两个月。她从读书笔记入手,又把之前写笔记的那本书精读一遍,为论文做准备。导师没再提这篇论文的事,但是白卉迟明白,已经读研了,还是应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天,午餐结束的时候,白卉迟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用不确定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白卉迟一行人在M国只休息了一天,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已经开始投入工作了。白卉迟第一次接触这类项目,每天脑子转到冒火星,再加上前几天时差的影响,晚上回酒店累的妆都懒得卸,每次都是咬着牙爬起来洗漱。白天太
白卉迟一行人在M国只休息了一天,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已经开始投入工作了。白卉迟第一次接触这类项目,每天脑子转到冒火星,再加上前几天时差的影响,晚上回酒店累的妆都懒得卸,每次都是咬着牙爬起来洗漱。白天太累,晚上睡觉就会打鼾,幸好酒店安排的套间,她和师姐一人一个卧室。这要是标间,她的呼噜声肯定会社死。
项目甲方是奢侈品牌,有时候看到一些产品的价格,白卉迟很习惯,毕竟她家条件好,而且她也对时尚前沿动态很了解。妈妈这边,谢家做珠宝生意的,爸爸这边,白家是海城第一世家,各行各业都有涉足,白卉迟耳濡目染,见怪不怪。
但是师兄师姐好像对一些价格觉得不可思议。
尤其是有一次看到了一副珍珠耳坠,白卉迟一眼就认出,这是她奶奶当年的作品,被这个品牌买下了独家销售权。这么些年了这款耳坠仍然经久不衰,白卉迟觉得与有荣焉。
白卉迟给妈妈打电话时说起了此事,妈妈笑着教育她,“你就是投胎投的好点,现在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你的,你可以自豪但不能骄傲。不要做出对这些很懂的样子,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奢侈品?”
白卉迟了解妈妈的用心,按照妈妈说的,专心于项目,对这些旁的事物,和师兄师姐一起,就像第一次见到一样。
祁哲看在眼里,他收白卉迟之前已经知道白卉迟家庭情况了,现在看白卉迟不骄不躁,不夸富不自满,就更满意了。
过了几天,白卉迟渐渐跟上了大家的节奏,时差也倒过来了,她开始在晚上看书,整资料,写综述,她没有忘记之前导师布置的论文,期限两个月。她从读书笔记入手,又把之前写笔记的那本书精读一遍,为论文做准备。导师没再提这篇论文的事,但是白卉迟明白,已经读研了,还是应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天,午餐结束的时候,白卉迟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用不确定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她回头,“于梦云?”
于梦云上前,“真的是你啊?白卉迟,我以为我看错了!”
“是我是我,”白卉迟笑着看她,“于梦云,你怎么在这啊?”
“我还想问你,我来M国你们都知道,我在这不奇怪啊!”于梦云也很开心。
“我跟导师来做项目的。梦云,我现在得去工作了,导师很严,”白卉迟眨眨眼,“咱晚上约个饭啊,你有时间吗?”
“有的有的,我就在这实习,咱俩有微信吧?下班约。”于梦云说着找到了白卉迟的微信,发了一个表情,白卉迟收到了。
白卉迟跟着祁老师去了会议室,“你朋友?”祁老师问她。
“是的,是我高中同学,大学考到海大,大二转学来了M国。好像是在这里实习。”白卉迟没有隐瞒。
“行,先工作,晚上出去聚一聚,但是别跑远了。”
“好的,谢谢老师。”
下午五点,白卉迟和于梦云来到了白卉迟所住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她俩其实也算不上朋友,就是高中三年都在一个班。如果不是曹宇楠对于梦云那轰轰烈烈的追求,白卉迟恐怕都记不得这个同学了。但是不论怎样,异国他乡遇到曾经的同学,也是一种缘分吧。
两人互相分享了这几年的经历。
“你还是那么努力,”于梦云切着牛排说道,“我一直记得,高二时候有一次,班主任问你是不是暗恋高三的学长,怕你影响学业,你说,我暗恋归暗恋,不影响我考年级第一。”
“哈哈哈,”白卉迟笑着答,“你咋知道这事?李老师是在办公室问的我啊!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现在想起来,都是社死瞬间。”
“那天我也在办公室啊!”于梦云说,“那时候我数学学得不好,老被徐老头叫去批斗我。”
徐老头是当年的数学老师。
“一直都知道你在海大,后来我是听曹……”白卉迟顿了一下,惊觉自己失言了,硬着头皮往下说,“曹宇楠说,你出国了。”
“嗯,没事,卉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梦云笑笑,“是我的错。不过都过去了。我现在在这边过的很好,我结婚了,也快要毕业了。刚开始来的时候不适应,现在也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