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唐琪冉已经死了,她要他正常起来,不要因为唐琪冉的事情成疯成魔,从此变成一个疯子。 “暮勋。”周母流着泪叫了一声,“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去上班了,院长的电话打到家里来了,你……你让然然安息吧,死的人已经没办法复生了,但活着的人,得好好活着。” “死?”傅瑾洲抬眸,甚至没看周母一眼,只是依然温柔的抚摸着骨灰盒,“阿然没死,她只是睡着了,我还有很多假,我要陪着她,以前没时间陪着她,现在不能再错过了 “暮勋……” 她不由得叫了一下傅瑾洲,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阿然。”傅瑾洲抚摸着骨灰盒,嗓音极哑,“你要相信,在你喜欢我的这些年来,我……也是同样喜欢你的。” “可是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表达的性
“暮勋……”
她不由得叫了一下傅瑾洲,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阿然。”傅瑾洲抚摸着骨灰盒,嗓音极哑,“你要相信,在你喜欢我的这些年来,我……也是同样喜欢你的。”
“可是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表达的性子。”
说着说着傅瑾洲顿一下,向来运筹帷幄的的俊脸上竟然写满了不确定。
“所以,我一直不敢对你有所回应,因为我自己无比清楚的知道,我陷得比你深。”
“阿然,你知道吗?你一直以为我和叶袅袅有些什么,但在叶袅袅和你面前,我一开始选择的就是你,那次叶袅袅突发心脏病,我没有怪过你,但是,我要是不做出任何反应,母亲的责骂,你受不了的……但是,这些年冷漠冷得习惯了,我早就习惯你为我付出,早就习惯你就这样站在身后日复一日的爱我,早就忘记,原来,你也是会累的,你也是会走的。”
“当初孩子没了的时候,你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很痛苦吧,但我偏偏不在你身边,我真的是一个很不称职的丈夫,对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换我来喜欢你,换我守着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感受我的爱就可以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周母站在不远处,泪流满面的听着傅瑾洲的自言自语。
想起之前对唐琪冉做的种种,连她都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她知道暮勋的悔意一定不会比她少。
可是,他也不能对着一个骨灰盒……
那已经不是个活人了!
从小,她这个儿子就是最优秀的,相貌好,家世好,头脑好,在一种同龄人优秀到无人超越,
只要他一出现,就定是聚光灯的焦点。
可现在唐琪冉已经死了,她要他正常起来,不要因为唐琪冉的事情成疯成魔,从此变成一个疯子。
“暮勋。”周母流着泪叫了一声,“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去上班了,院长的电话打到家里来了,你……你让然然安息吧,死的人已经没办法复生了,但活着的人,得好好活着。”
“死?”傅瑾洲抬眸,甚至没看周母一眼,只是依然温柔的抚摸着骨灰盒,“阿然没死,她只是睡着了,我还有很多假,我要陪着她,以前没时间陪着她,现在不能再错过了。”
“如果医院不同意,就帮我递交辞呈吧。”
“暮勋!”周母痛到不行,“唐琪冉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手里是一个骨灰盒,不是一个活人,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这样大的音量,让傅瑾洲紧紧皱住了眉头。
手下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去捂住骨灰盒。
“她没死,只是睡着了。”傅瑾洲厉声道,“妈,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和“死”有关的字,哪怕是您。”
既然她想睡,那就睡吧。
他会好好守着她,不让任何人打扰她。
周母看着这样近乎疯魔的傅瑾洲,整个人钻心的痛。
她不要他这样,唐琪冉,也一定不愿看到他这样。